文曦禾与文曦良本想着悄悄地玩一玩苏钰宸,然后再将他归还回去。
可是不了走漏了风声,第二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两个小姐昨天夜里将小爹绑进房里玩了一晚上的事实。
这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
没有人知道。
苏钰宸刚嫁进文家,就快要被玩坏了。
谁还敢再嫁入文家?
还真有,那便是顾家的大少爷顾雨停。
这桩亲事是老早就定好的,文曦禾与顾雨停是指腹为婚,而且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文曦禾这小马一骑,小酒一喝,小洞房一入,成了文家第三代里第一个娶夫郎的小姐。
文曦禾成了家以后便开始管账,自己家的当铺、银铺,镖局的账都改他管。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好景不长。
没过眼的喜事就变成了哀事。
有一次,文曦禾去十八里铺要账的时候,被土匪给劫了。
活生生给人打死在了十八里铺。
文予心接到消息以后,悲恸地大哭了三天三天,把眼睛给哭瞎了,往后的日子便只指人伺候着,想要出门也困难了。
一夕之间,文曦良成了家里当家的。
文家有女初长成,文曦仪渐渐的出落得愈发灵秀了,她是这个家里最小的。
过去母亲和姐姐们都宠着她,养成了她天真娇憨的性情。
在目睹了姐姐的事情,母亲的不幸,也没有改变她那天真烂漫的模样。
“咿呀~~~~这是什么声音~~~~~~”
下午,文曦仪看书看累了,便来到庭院里逛逛。
忽然听闻有一个房间里发出了怪声。
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
“哈~~~~啊哈~~~~~当家的轻一点~~~~~~”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文曦仪也听得更加清楚了:“咿呀~~~~是姐夫和二姐姐?”
顾雨停嫁到文家来没多久,就死了妻主。文家上上下下都认为他是倒霉的克妻扫把星,没人与他来往,每个月的固定俸禄也少的可怜。只有文曦良偶尔会带着一些吃的去探望他,每次探望都少不免来这一出。
文曦仪偷偷地将纸窗戳开一个洞,看清了文家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酒池rou林。
顾雨停被妻妹绑在床头,双手并拢悬空,上身的衣服被剥开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蝉衣,而下身什么都没穿。
文曦良的手在那美好的rou体上流连,时而重重得掐那殷红的茱萸,时而又转到铃口一番剐蹭,最后又来到那隐秘的幽xue,轻轻探入一指。
“啊啊啊啊~~~~~~~~~~~~~~~~~~~~~~~~~~~~~~~~~~”
异物入侵的不适使得顾雨停抖了抖身子。
“如此秀色可餐的身子,只可惜姐姐无福消受。啧啧,真是暴殄天物,而姐夫你~~也是寂寞空闺,饥渴难耐啊~~~”
“啊~~~~~别~~~~别这么说~~~~~曦禾才刚死~~~~~~”
“瞧啊,这yIn荡的骄龙还吐着蜜汁呢,如此渴望被人疼爱么?”
说着,文曦良将手指重重地剐蹭着那玉冠上的软rou,惹来顾雨停一阵战栗。
“啊啊啊啊~~~~~那里~~~~~~不要~~~~~~羞死人了~~~~~~~”
“羞?呵呵,我看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羞吧~~羲禾才刚死,你就勾引她的妹妹进到你们新婚的卧房,如此yIn荡不守夫道的行为姐夫都做的出来,如何谈羞?”
“呜呜~~~你这么说~~~~分明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曦禾死了~~~大家都不待见我~~~~~每个月都克扣我的月银~~~~~我现在都无米下锅了~~~~~不找你这个当家要一点吃的就饿死了~~~~~~”顾雨停委屈地哭诉道。
文曦良轻笑一声:“呵呵,还敢狡辩。姐夫真是不要脸呢。明明就是以借粮为名,行勾引之事。不然,你现在这吐着泡泡的骄龙一挺一挺的~~这不是在勾引?”
顾雨停的骄龙被文曦良握在手心里搓揉,敏感的他不时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 出呜呜的低yin,那骄龙也被玩得频繁地抬头。
这是身体的本能,却被冠以了yIn荡的罪名。
“呜呜~~~不是的~~~~~雨停不是yIn荡之人·~~~~~实在是~~~~~被当家的玩得受不了~~~~~~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娇嫩的玉jing才刚被开苞过去没多久,一切都是敏感而娇嫩的,受不住文曦良粗鲁的把玩,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哦呵呵,妻妹我可没有在欺负你啊,我只是在疼爱你罢了。曦禾丢下我们走了,娘又生了病。如今这愈发凄凉的文家大院里,该是互相帮助,互相取暖的时候。”
“当家的……”
“乖,叫我曦良。”
“曦良……”
“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