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竟遥不可能没有反应,这个世界上有数百种语种,数不清的方言,有的浅显明了,有的晦涩难懂,唯有叫床却不需要学习,无师自通。
一声声媚骨销魂的呻yin和充满兴奋欲望的喘息钻入耳内,段竟遥可耻的发现自己硬了,硬了倒不要紧,可怕的是当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一幕幕春梦残痕给他带来的影响才是毁灭性的。
忍耐性告竭,段竟遥翻了个身,脱下了裤子,闭着眼睛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了火热的一根rou柱,慢慢套弄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脸颊红得像揉碎的胭脂,眉眼间印染出一股勾人的春意,惊人的魅惑。
段竟遥不经常手yIn,他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也不至于不知道怎么做,过了几分钟后将内裤往下一脱,挺立起来的Yinjing登时暴露在了空气里,gui头颤颤巍巍的吐出兴奋的透明体ye。
莹白圆润的拇指轻轻按了按gui头的马眼,沾了一些ye体涂抹到柱身上,以作润滑,不多时手掌里shi漉漉一片,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微睁的眼睛迷离的盯着天花板,思考的能力一点点从脑海里抽离,他的大腿张开,轻微的战栗着,快感席卷下腹部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GV片什么时候停止的段竟遥一无所知,他陷入了梦魇的后续中,自己的手仿佛变成了男人火热厚实的大掌,自己撸和别人富有侵略性的爱抚带来的感觉天差地别。
段竟遥自慰的越发兴奋,他的身体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很敏感,ru头充血肿胀着,因为他的扭动不时摩擦过衬衫的布料,带来一丝丝意料之外的电流,令他吃惊又羞耻。
原来男人的ru头也可以敏感成这个样子!
段竟遥咬着下唇单手抓着Yinjing快速的撸动着,他极力摇了下头,试图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甩出脑袋,但是徒劳。
“唔!”段竟遥突然睁大了眼睛,掌心中的rou柱一颤,一道白色滑过,Jingye不小心射到了衣服上,他瘫软在床上,如离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巴,大口喘息着,灭顶的快感一时让他回不了神。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到底有多诱人,透过另一个镜头将他自慰的每一个动作全珍藏起来的男人差点忍不住要冲进来把他做了。
段川凌猜到以段竟遥的身体可能没办法克制住,却没想到居然直接欣赏了一副活色生香的自慰视频,越是清纯的男孩做起这种举动,还一脸的神圣禁欲,可又无法忍耐那份蚀骨销魂的羞耻快感,糅合在一起的效果是不可小觑。
他的宝贝这样的媚惑,实在很让人把持不住啊。
“遥遥……宝贝!”
段川凌深吸了口气,前倾身子,隔着屏幕吻住了男孩半张的红唇,黑眸里不复清明,被一片痴迷和情欲所取代。
放在下面的手上下动个不停,房间里只有男人剧烈的喘息声,他很快也射了出来,靠在宽大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回想起来前天美妙的一夜。
段竟遥的酒量再差,也不至于一杯红酒便可以醉死过去,他的酒里被添了一些助兴的东西,很少量,不会伤身,只能增加情趣。
段川凌对小儿子的欲望与日俱增,成了无法摆脱的情欲漩涡的献祭品,情愿被悖德的感情吞没,拖着幼子一起堕落。
而段竟遥无意间开始生出的反抗念头,还有和对他抱着不轨心思的冬青走得越来越近,无一不在刺激着段川凌的神经。
年轻人终归有年轻人的世界,段川凌不觉得自己的魅力比不上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可惜他的魅力天生在段竟遥面前无用。
世界多么公平啊,他和段竟遥有了远超一般的关系,血缘和亲情生来将他们联系得无比紧密,也正因为如此,双方的位置都可以固定了,无可替代,所以再想变化就绝难可能。
段竟遥对段川凌只有孺慕之情,渴望亲情,崇拜甚至对强大雄性的信仰,毕竟他一直在段川凌的掌心中长大,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天,占他全世界的很大比例。
可即便段竟遥明白自己或许真的喜欢上了男人,哪怕他不再去找同年人,而是去找和父亲年纪的成熟男人,但是他所有的选择里,段川凌绝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除非他疯了。
段川凌正因为太了解他的小儿子了,所以更加不可能对他和冬家那小子的相处置之不理,冬青天生的GAY,段竟遥也在他潜移默化的诱导中有了倾向,这两个孩子凑到一起,再有个感情的催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段川凌活了一把年纪,绝不愿意承认一个才成年的小娃娃都让他有了危机感,而他确实比起冬青来,没有半分竞争力。
段川凌是抱着惩罚一下不太听话的小儿子的念头脱他衣服的,以他的性格来看,还能容忍段竟遥过最后几天的平静日子已然是最大恩典了。
但是和往常的任何时候一样,当把段竟遥的衣服脱下来的一刻,他就隐隐开始要失控了。
段川凌搂着男孩的腰让他半靠在自己的怀里,而他自己则躺在床上,靠着床头,让段竟遥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揉捏着男孩粉嫩的ru尖,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