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浩?他回来了?
男友就站在门外,而她正在门内和男友表姐交欢。
这个认知让任初雪紧张得全身每个细胞都紧绷起来,身下小xue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紧紧夹着女人的手指,动弹不得。
真奇怪她们睡得这么早吗?陈浩的声音里带了点沮丧。
隔着门,任初雪的心跳得快极了,几乎要撞破胸腔,全心听着门外的动静,拼命祈祷着男友赶快离开,但陈浩的脚步声还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犹豫着。
不专心。顾凝的手掠过她的脸颊,绕到脖颈,将她的头带向面前,任初雪几乎是避无可避地正对上对方充满嗔怪意味的眼眸。
任初雪小声哀求,怕被男友听到,别
你说,顾凝不为所动,唇慢慢移动,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在说话,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干脆让他进来,看看你被我cao得多yIn荡怎么样?
说话间,身下作乱的手忽然加快了速度,yIn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似乎是刚刚那一次找到了她的G点,女人的手指恶劣地来回戳按着那一处。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反复被人反复刺激着,粉嫩的xuerou被修长的手指挤进挤出,下身的进出越来越快,yIn靡的水声噗呲作响,敲打着耳膜,chao红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舒展着让对方进入得更彻底。
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得任初雪眼泪聚在眼眶里打转,停下顾凝
娇媚的呻yin声从齿缝间溢出。
初雪?门外刚下定决心离开的陈浩隔着门听见自己女友的声音,愣了一下,不敢相信。
这初雪的声音也太媚了,怎么那么像
陈浩仅仅是脑补了画面,便觉得一股热血冲向下半身,支起了帐篷。
呸,自己瞎想什么呢,里面明明只有表姐和初雪两个人。
两个女的能做什么
他摇了摇脑袋,试图把脑海中那些不可能发生的想象甩出去,试探地开口问:表姐,你们在里面吗?给我开一下门好吗?药买到了。
门没锁。顾凝随意地答了一句,一手兜住怀中任初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依旧在她身下使着坏。
她一边cao弄着怀中少女,一边暧昧地在少女耳边低语:等下他进来,就会看见你现在被我cao得汁水横流的样子,听到你叫得有多sao还会告诉你所有的同学、你的老师告诉他们,你就是个需要被我天天cao才能满足的小荡妇
明明该感到羞辱,但听到这些话,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这些画面,任初雪的身体却更加兴奋,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紧致的xue道急剧收缩,紧紧包裹着顾凝的手指,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水。
欲望几乎攫取了任初雪所有的理智,快要将她逼疯,但听到陈浩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她残存的理智终于回了笼,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等!不要进来!
她面红耳赤,被弄得浑身绵软,还要磕磕巴巴强撑着解释,我、我们睡了
看你们灯还开着,应该还没睡着吧?我进去把药放下就走。陈浩有些不依不饶,似乎今天晚上不见到任初雪就不罢休了。
任初雪吓得脸都白了,小xue紧紧咬住了手指。她和顾凝此刻两个人浑身赤裸地交缠在一起,身下还被顾凝的手指充盈着,面色chao红,香汗淋漓,屋内一室的旖旎气息,根本掩盖不住的yIn靡情动气味。
这要是被男友看见
还来不及等她多想,寂静的走廊里就响起了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咔哒。
一瞬间,任初雪的心提得高高的,几乎到了嗓子眼,就在她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档口,身下蓄谋已久的手指,找准了时机冲锋陷阵,对着她最敏感的G点发起了最后冲锋。
抽插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啊啊啊不、不停停下,她的求饶娇yin声像是最好的春药,女人cao她的力度不减反增,xue口嫩rou被干得翻起又翻出,甬道被疯狂地摩擦着,敏感点被人完全掌控,她被插得前后晃动,波涛汹涌的双ru也晃荡得厉害,像是海上被狂风吹得完全失去方向的船。
在这狂风巨浪中,她只能紧紧地抱住她唯一的船长,唯一的灯塔,顾凝。
一双手紧紧勾住顾凝的脖子,但她犹觉得不够,双腿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整个人几乎悬空挂在了顾凝身上,眼睛被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浸得泪眼朦胧,看不清周遭发生了什么,只全心全意地跟随着顾凝的节奏。
最敏感的点被对方猛烈攻击着,她只能丢盔卸甲节节败退,娇喘声一声比一声高,对方毫不怜香惜玉,乘胜追击,抽插带出的水也一次比一次更多。
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沁出,快感积累到顶点,一瞬间她脑中像有烟花炸开,浑身上下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身体像被抛到了最高点,再从最高点直接下坠,失重般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