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本还气,纯阳玄隐。贯气明素,渊凝太冲。【1】
依照纯阳功心法,气走周天,积于丹田。本一切顺利,猝然下腹一阵火热,气息顿时一个不稳,险些走火入魔。体内真气仍有些紊乱,紧忙收功,调息一番这才平稳。
我睁眼起身,抬腿走出平时练功的羽灵洞,心下烦躁至极。
"不必跟着了。"
打发走在洞口驻守的老叶,我提气纵身而起,脚在松林间点了几点,御风而去。
出了内宫,漫步在外宫无人处,心情慢慢平复。
两年前突破纯阳功七重后,不仅时常欲望翻涌,功力更是凝滞不前。但一直遵循功法严格修炼,并未出错,为何总是真气未满就汇积下身xue位?!
可恶,难道只得与父亲手札所述那般行事?哼,这当世武功绝学竟有这般弊端!如此说来,桐儿或许知道了些什么才开始习武?不,这不太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罢了,即便她九Yin诀大成,又能如何?呵,怎么说她也是我亲生妹妹,流着冷氏的血,由不得她...
不过,她近来似乎有所不同了。自去年强要了她之后,她虽不再反抗,且之后的每次欢好俱是拒绝中带着顺从,但给她闭月剑那晚,她先是激怒我,最后又那般迎合...当真放下了矜持心防?
那妖冶yIn媚之态,着实令人为之发狂...只是自那之后她便一直如此,倒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了。
唔,如此想起她,身体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是天生引诱男人的yIn娃荡妇!我抚住额头,脑中杂乱不堪,闪过她清美绝lun的样子,即想让她在胯下放荡,又恨她下贱!
那个女人是否也这样诱惑父亲的?!真是脏死了!
心底的愤恨又开始翻腾,一旦想到桐儿,就难控心绪。我勉强压下焦躁,漫无目的地四处游逛。
不觉间来到了淬剑池,桐儿似乎是在这附近练剑?想罢便运起轻功停在一处山崖上,恰好看到平台上冷渠英与桐儿正在过招。
两人双剑翻飞,寒光泠然,剑式绝妙。
她竟习得如此之快?不过数月便已将一套滴水剑融会贯通,初具剑意了?哼,也是。如此纯粹的冷氏血脉,其根骨定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看两人默契之极地喂招,言笑晏晏,郎才女貌,仿若一对碧偶佳人。上次在湖边给她九Yin诀时她就是这般对我笑,如今随便对着个男人就笑得这么...
不知怎得,我心中瞬时燃起一股怒火。贱人,真是不知廉耻!适才压下的烦乱重新蒸腾而起,体内真气疾走,威压外泄。
冷渠英似有所感,朝我这处望来。就见他与桐儿交代两句,便几个纵身跃到我身后:"属下见过宫主。"
我并未看他,只望着独自练剑的桐儿一边暗自调息一边淡淡道:"她学得如何?"
冷渠英语带嘉许:"少主根骨奇佳,天资非凡。当初属下只演练了一遍滴水剑,少主便能过目不忘全部记住。现下不过短短三个月,少主已将滴水剑八十一式全部掌握。如今只是欠些火候,想必再练上一年半载也就与属下相仿了。只是..."
"如何?"我转过身,有些兴味地问道,不料却捉住冷渠英眼中一闪而逝的波光。
他忙低下头,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表情,红唇微抿答道:"少主剑式学得很快,但内功尚弱,如今又要属下教她轻功。"
"哦?"我不由深思桐儿重拾武艺的用意。她这般拼命是做甚?莫非想打过我不成?无妨,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要不伤身,她若要学什么,你教她便是。
"是。"
再次对上冷渠英飘忽晶亮的目光,我已看出些端倪,心中厌恶,冷道:"办好本座让你做的事。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一惊,忙单膝跪地,垂头颤声:"属下不敢。"
我不以为意地把玩着缀在腰侧的一串翡翠珠珮,想到过会要如何惩罚桐儿,真气终趋于缓和。
望了望崖下俏丽的身姿,我懒懒吩咐:"唤她一人来此处。"
冷渠英转还平台,与她的哑仆一同离开。桐儿则绕过山崖一侧,拾阶而来。
片刻身后就传来轻软的呼唤:哥哥。
我转身看她,一身深紫紧身劲装衬托得她更显肤白如雪,乌丝高束,长长的青紫丝带在发间飘荡。利落的装束让她的清美中多了几分飒爽。
她目光平静,神情难辨。我忽而觉得颇为不满,但又道不出为何。带着沉意命令她:练剑给我看。
桐儿从善如流,啷铿一声抽袖出剑,玲珑的闭月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一片寒光中暗藏剑势,整套滴水剑演练得可圈可点,只她内力稀薄,徒有剑招而未有气劲,无甚威力。
不大会功夫整整八十一式俱已演练完毕,正待她准备收式之际,我折下一条细软柳枝,缓缓说道:我还未准你停。
她只是一顿,便又从头练起。我气运两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