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体内痛楚让我只想快点结束这酷刑般的yIn玩。正银牙暗咬隐忍之际,乍然听到一阵叮呤脆响,我勉力就低身体,向上细瞧腿间,哥哥居然从那盒中取出一只带着红绳的Jing巧银铃,正系在木如意末端的圆环上!
这是要做什么?!我惊诧莫名。
待他系好,又将木如意顶进几许,后庭深处的痛苦仿佛让我看到体内紧合的肠壁被那yIn具撑开的样子。我疼得呲牙咧嘴,直想扬声恶骂,又恐惹怒了哥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最后只得酸着鼻子流泪。
好美。哥哥少见地由衷赞叹一句。
我哽噎着,又俯身透过腿间查看,只见粉嫩的花苞细缝后面,那木如意早已末入不见,被玩弄得红艳微肿的菊门洞口已然闭合,褶皱圆润紧张地闭合在一起,而从中却伸出一小截红线,下面系着个指肚大的银铃,哥哥正拨弄着银铃,让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哥哥似是十分称心满意,他根本无意取出或抽插yIn具的举动让我心慌意乱。他扶我站直,细致入微地整理一番我的衣装,除了裙下亵裤破损,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样。动作间隐现铃声,引人遐思万千。
我不可置信地问:哥哥...这就结束了?
木如意都吃进去了,还不够吗?哥哥不答反问。
明知故问!那yIn具就不取出来了?我一时心急难安,竟将腹中所想脱口而出,话音方落,哥哥冷语道:哼。那木如意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帮你取出!听清了!若非我同意,连你自己也不能取出来!他紧抓我的手腕,声色俱厉,戌时来到此处,倘若你那yIn洞中不见木如意,我就让你三天难下其榻!
哥哥言出必行,我被吓得不知所措,若...若我想如厕呢?
哥哥冷然说出更为邪恶的话语,忍着过来冬青殿,我帮你。
你不是累了?现在可以去休息了。说罢,他便撒手震袖而走,也不管我是否站得住。我双腿一软跌在地上,摔倒间触动体内yIn具,股间立时传来剧痛。我怔愣一瞬,那耻辱委屈掺着酸楚痛苦一股脑袭来,遂即泪如泉涌。明明打定注意不去深究心思,但他总是如此折磨羞辱于我,心头如何能平?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掩着衣裙,夹紧tunrou双腿,带着恼人心烦的银铃闷响,回到自己的合欢殿。路上行走间,木如意在后庭带起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那令人全身酥绵的麻痒,腿心一直shishi漉漉,从未干涸。
殿中阿芦见我跌跌撞撞地回来,忧心相迎,打着手势询问我为何双颊绯红,汗流浃背?她正欲举手覆额一探,我忙侧头偏身,唯恐她看出我的窘迫,继而道:我无妨的,只是方才练剑太热。我稍后要研习功法,万分紧要,决计不能受人打扰。嗯...晚膳也不必准备了。我若未唤你,你便自行做事去吧。我胡乱编造借口,打发走阿芦,可算松了口气。
裙内狼藉不堪,我找来洁净棉布擦拭,又换过全新亵裤,可折腾一番下来铃响不断,后庭酥疼入骨,连带着前方幽xue花核亦是敏感异常,经不得一点碰触。
我穿好衣裙,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亵裤很快被浸shi,黏黏腻腻。而最为不堪的则是那欲壑难填的饥渴,只想让哥哥来安慰我,占有我,狠狠贯穿,弄坏我,菊洞中的深入满盈与前xue的空虚瘙痒让我陷入丧魂夺魄的煎熬,充满狂乱绮思。
当我豁然意识到自己的所思所想,惊愕得陡然一颤,我何时变得发由身心的放浪yIn乱,自轻自贱了?!我恨死自己这个敏感异常的身体,又怪哥哥的百般手段,一切皆因他而起!若不是哥哥,我又如何变成这模样!可不管我如何怨怼哥哥,身体的欲望最终夺走了我全部心智。
我半跪在案几之后,额枕双臂,一旁摊着未动一页的书册。如此姿势我若是不动,便不会压迫股中yIn具,异感稍轻。
可四周万籁俱静,只回绕着我细细的低喘、我不安挪动娇tun而发出的衣料摩擦之声以及银铃的清响。这些声音不断刺激着我不堪一击的心神,下身一个rouxue的空洞与一个rouxue的快慰令我无论做何事都是心猿意马。
后xue中那yIn具因我不断流出的汁水正慢慢变大,昨日虽也用过此物,但因被哥哥那般yIn玩,未曾像此番一点一滴地感受着它的涨大。而此刻,比昨日更长的木如意在洞中扩张的感受是如此得清晰,万般得磨人。
我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胸前不经意划过案几边缘,意外的快感一闪而逝。我...我的蓓蕾何时挺立起来的?鬼使神差地我又轻轻后挺了一下tun儿,银铃声响,菊xue中木如意立刻带来钝痛酸麻的扩张感,而胸尖小豆又被案沿擦了一下,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舒服得令我的幽xue又淌出一股蜜汁来。
只挣扎了一瞬,羞耻便溃败下来。我半跪着,悬着tun儿,俯身半撑着案几,在我不停地前后左右摆动圆tun中,让胸rou在薄薄的肚兜里自然垂下,两粒豆蔻硬挺挺地来回摩擦案沿,带来阵阵酥爽,而同时亵裤接缝则被拉紧陷入整条tun缝,随着身体的挺动,勒紧摩擦着发硬的花核和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