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一下不通的语句。)
我放下纵悉门报上来的各路消息,总觉得朝堂与江湖上俱有一股暗流涌动,但目前尚未能抓住头绪。
我揉着发胀的眉心,仰靠进椅中,又听到镰七的动静,心中颇为无奈。
“说罢,何事?”
黑影一闪,镰七无声无息出现在我面前,呈上一封蓝皮信,“刘庄主来信。”
我抖开信纸,快速扫了一遍。
哼,这刘熙已年近而立,都是子女环膝的人了,竟还如此不着调。
“告诉刘熙,本座明日出山,先去他的寒梅山庄。”我又想了想,“还有,让他把庄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给我关严实了,不行就轰出去。”
吩咐完,我准备继续看这些消息,却见镰七没有动,冷声道:“怎么?”
“刘庄主还传了一条口头消息......”镰七犹豫着说。
“吞吞吐吐作甚!”
“属下知错。”见我不悦,镰七霍地半跪下去,“刘庄主说,现任武林盟主劫澜的师兄沈士冰,他扬言要打败刘秤星,并...并要让刘秤星输得心服口服...身服......”
“身服?”我眯起眼睛,沉沉问。
镰七低着头打了个颤,小声说:“是。沈士冰与劫澜皆为聚华门[菊花门?!作者真不是故意的...]的弟子。不过沈士冰师承上一任聚华门退隐老掌门鲁彦,其武功在江湖上难能其右...”
“说重点!”我不耐道。
镰七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沈士冰是...是武林中有名的...断袖。”
我眉峰一挑,镰七闭着眼睛,快速说道:“他行事怪诞,全凭喜好。上次武林大会时他正在鹊山与人媾...,与人比武,故而未能参赛。后又听说刘秤星不仅俊逸超凡,又夺冠武林大会,却将盟主之位让给了他师弟,所以他今番誓要打败刘秤星。”
他似乎抱着死志继续道:“此人最爱的便是四处挑战俊美男人,也不论对方武功如何,只要败在他剑下,便会失身于他。”
“混账!”我手下一用力,硬木桌子便粉碎了一角。“鼠辈找死,什么人都是他敢肖想的?!”
看着镰七被我散发的冷寒压力压得似要将头埋进地下,我怒极而笑,又吩咐道:“叫刘熙去处理,刘秤星可还是他的外甥呢!”
犯不着为一个跳梁小丑大动肝火,我散去怒气,“这次出山主要是去验证些消息。暗影门与纵息门要筹划万全,让他们把皇宫给本座看严些。”
“那...武林大会...”
“有刘熙呢,到时再看。”
“是。”镰七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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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戌时。想来桐儿此刻应已在冬青殿了,便离开了议事殿,起身返回内宫。
当我来到寝殿,却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见老叶示意,才知她在后堂浴池那里。
撩开浴堂垂挂的纱幔,就见桐儿正歪在池边的榻上熟睡。
她近来在跟冷渠英练习轻功,只是她内力稀薄,眼前仅能着重锻炼体魄,看这样子必是累得狠了。
我坐在她身旁,手指卷起一缕她那带着chao意的秀发,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一下上面的茉莉香气。
为了保险,也为了能够让她多有些时间修炼九Yin诀,这两个多月一直没干过她的花xue,就算用她的小嘴纾解也尽量克制着。现下看着她这不设防的睡态,腹下又硬得不行。
见她穿着我的衣袍,料想她定是一练完轻功便来我这里净了身。她倒是愈发不怕我了。
轻轻褪开她的衣襟,里面果然不着一物,莹润完美的娇躯犹如剥去外壳的蚌rou,水嫩柔软地摊开在我眼前。我分开她的双腿,后庭听话地塞着发涨的木如意。
好乖。
此次出山至少也得月余,自从要了她以后,还是首次要这么久见不到她、碰不到这身子。想到此间种种,我就越发有些隐忍不住。
我抓住她一只光裸的脚踝,将珍珠般的粉嫩脚趾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另一只手则探到她tun缝,缓缓抽动着粗黑的木如意。
这中等木如意涨大后已有三指余粗,她娇嫩的菊xue已能将其全部吃下。每日带上四个多时辰的木如意,只需再过月余,她的后庭也就能适应那最大的一只了,到时在塞进我男根时也就容易许多。
想到好似能将手指紧紧绞断的火热rou洞,再过几日就可以将我的阳具吞下时,我的体内就升腾起一团炽火,逐分逐寸地炙烤着我的身体。
带着这种煎熬,我吻过她娇嫩的脚心和滑腻的小腿,一路向上,最终埋首于她腿间。手中不停地加快木如意的抽插,唇舌缠上rou缝中的rou芽。小小的粉红豆粒在舌尖上颤抖,前后两个小洞同时沁出甜美汁ye。
“唔啊...哥哥...好舒服...”
不知桐儿何时转醒,小手插入我的头发,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