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回到长风镖局直接翻进自家后院,白远山的怒吼从他左耳进右耳出,他一路疾驰,推开门钻进被窝里。
仿佛还嗅得到玉衡身上的香气。
白驹觉得最近自己很不正常,身下那处竟然还高耸着。他气急败坏地揉了揉,“差点儿没让我脸都丢尽……”
话说完,他的手却没拿开,甚至进一步钻进长裤间,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这事他常做,毕竟光棍一个,也没其他方式宣泄。但这次,他脑子里却是浮现玉衡的脸——她委屈的眸光,花瓣一般的唇,还有柔软的身躯……
在白驹眼中,玉衡和冰轮还一直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萝卜头。可经过今日短暂的身体接触,他终于认识到玉衡是个大姑娘了。
不再是前后一致的平板身材,而是带着十分诱人的弧度。胸腹到腰tun的起伏,简直是上天派来考验定力的一场劫难。
脑中一片混沌,白驹左手手肘撑在身侧,右手五指收紧,缓缓上下撸动着。他忍不住高仰起头,喉结滚动间发出低沉的喘息,“哈……哈……”
脑海中还是她。她玉白的面颊,温婉的微笑,和妩媚上扬的眼角。是有谁把星光揉碎扔到她眸子里,才会那般闪亮。
顶端吐出一小滩黏ye,拇指滑过,酥麻带着痒,从尾椎直冲天灵。白驹额角发了汗,大滴大滴的汗水擦过刀刻的侧脸砸在床榻上,他扯了扯自己的襟口,露出麦色的胸膛,肌rou十分漂亮地微微鼓起着,并不过分强壮,却似乎充满力量。
手间的速度加快,他拼命回忆着玉衡胸前两团紧紧贴在自己身体时的触感。ru尖一定可怜兮兮地被压进rurou,rurou也被挤扁了。如果是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会不会泪眼婆娑地哀求他停下……
白驹好像又硬了些,挺翘的性器戳在被子上,柔软的布料摩挲着头部。他用了力气揉搓着,只觉得一点儿都不够满足。
他想要更多,更多……
回应自己的,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大哥?”
玉衡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白驹以为是幻听,并未在意。直到她喊了第二句,且似乎越走越近。
紧张加持快感,白驹狠狠撸动了数十下,终于将浓稠的东西射在手心。他还没来得及擦净,玉衡便推门而入。
他们之间随意惯了,白驹此刻只觉头大。
空气中飘荡着怪异的味道,玉衡黛眉微蹙,“大哥,你种了石楠花?”
“唔……”他模糊地应了一声没看她,“怎么突然过来,你不是有事?”
“对啊。”说着她将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
白驹只看了看,没有接,“是什么?”
玉衡将包裹打开,是香喷喷的荷叶包着只炸得金黄的鸡,rou质看着鲜香软嫩,似乎还被煮烤过。
“新开张的店,刚刚是去排队。”她雪白的脸上凝着笑意,“见你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特地买来替冰轮赔罪的。”
“我哪有闷闷不乐?不对,赔罪做什么,那亲事又不是你们……”
说了算。
白驹话说了一半,连忙把后半句吞下去。
“亲事?大哥不是在担心冰轮铸剑的事吗?”
“是……”白驹尴尬地笑,脑中飞快想着说辞,“他一心为你铸剑,我这个大哥恐怕早被他忘光啦。”
“所以是赔罪。尝尝看?”玉衡掰下只鸡腿递给他。白驹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没法从被子里拿出,他只好摇头拒绝,“我还不饿,一会儿吃。”
谁知玉衡直接将鸡腿送到他嘴边,他只好垂头咬了口。rou质鲜美,带着荷叶的清香,的确非常美味。于是白驹就着她的手将鸡腿啃干净,玉衡还顺便帮他擦了擦嘴,全程没有问他的双手出了什么问题,倒是盯着他额角的汗看了半天,“大哥有这么热?”
“唔,是有些……”
她弯下腰凑近,红唇轻贴上他额头,两片Jing致锁骨在镂空的衣领间若隐若现,饱满的ru正在他眼前。
白驹吓得往后蹭了蹭,偏头躲开她的唇,言语间满是警惕,“做什么?”
“应该不是得了风寒。”她有些奇怪地看他,“探体温,儿时我们便是这样。”
“那不一样!”白驹突然提高音量,将玉衡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解释道,“咳,我是说,毕竟你大了,也和冰轮……”
“可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们结拜的大哥。”她眸子黑亮且专注,不似与旁人相处时的拒人千里之外,“不是吗?”
想说的话在喉头滚了滚,最后还是被咽回腹中。白驹只觉喉咙有些干涩,“是。”
只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