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空气微有些燥热。一路上冰轮在葱郁树木投下的Yin影间行走躲避着浓烈阳光,终于快到三个人的小院。刚踏进院子,正见到躺椅上的白驹翘起二郎腿手拿书册,一脸放松地晃悠着,不知在看些什么。
“大哥。”
“唔。”白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手中话本。
冰轮走过他一旁想去敲房门,却被白驹唤住,“要带她出去?”
“嗯。”他回过身点点头,“前几天说好今天下午带玉衡去看戏。”
白驹有些尴尬道,“我昨日……呃……她还没醒。”
冰轮抬眼看了看日头,“可这都快午时了。”
“咳。”白驹握拳咳嗽一声,“闹得有点儿凶,她丑时才睡。”
“大哥……她身子骨那么弱,你……”冰轮担忧地向屋子看了看。
白驹胡乱应着,“好好,我知道了。所以你就在这儿陪我看会儿书等她醒吧。”
冰轮只好坐到他一旁,“看什么?”
“喏!”白驹将话本往他的方向递了递,冰轮扫上一眼就慌忙收回目光,白皙的脸颊通红。
春宫。
还是三个人那种。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玉衡靠在门口,有些没睡醒的模样,颈侧锁骨密密麻麻都是醒目的绯色吻痕,“冰轮?”
“嗯。”见她似乎双腿发软,冰轮站起身走过去扶住她小臂,“不多歇会儿?”
“不了,我们都说好了。”
“改日也可,本就是陪你去。”
白驹见玉衡过来,飞快把手中的书册扔得远远。
“你丢了什么?”玉衡见状,奇怪地瞧他一眼。
“没什么。”白驹往旁边蹭了蹭,挡住她好奇的目光,“你们早说今天有约啊,我好控制点儿……”
“你什么时候控制过?”玉衡不悦地看他,走到躺椅旁,白驹连忙站起给她让位置。她缓身坐下,舒适地轻哼一声,“不出门了,我们一起聊聊天吧。”
两个人便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冰轮拿起一旁小桌上的团扇给她挡阳光,白驹递过来新鲜的梅子汁,“玉衡,商量件事呗。”
“怎么?”她接过喝了口,幸福地眯眼。
“就是,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再……”
“不行。”没等他说完,玉衡便十分强硬地拒绝。
“保证没有初次那么痛……”
“那是痛的问题吗。”说起这个玉衡就一肚子火,手中果汁递到冰轮手里,坐起身来拧眉埋怨,“你们一个两个都听不懂人话,折腾那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总之不行。”
“玉衡……”白驹抓着她小手蹭到她肩膀上,还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给冰轮使眼色。
冰轮眨眨眼,一脸迷茫。
白驹十分无奈地扶额,继续装可怜,“玉衡,那次真的特别舒服,我们日思夜想的……你不如问问冰轮。”
每次提到冰轮,玉衡总是会软下心肠。她犹疑地看向他,眸子中满是询问。
冰轮这下终于明白,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玉衡得到肯定的答案,咬着唇纠结起来。
白驹继续蛊惑,“你看这世间哪有我们这么和谐的三人关系,该多尝试些是不是……
“我们保证听你的,说停就停,好不好?”
“不想信你的鬼话。”她推开他的脑袋。
“玉衡……”白驹偏又凑过来,拉着她手放到嘴边亲吻,“就这一次。”
白驹软磨硬泡的功夫算是练成,左一句心肝又一句宝贝,总算是看到玉衡轻轻点了点头。
他兴奋地直接抱起她进了屋,还不忘喊冰轮,“小子傻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冰轮连忙跟上,顺便关上门,正听见玉衡带着微怒的娇斥,“我没说是现在!”
“我指的就是现在啊。”白驹放她到床上,半蹲在她身前,微微仰头看她,一副Yin谋得逞的样子,“这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玉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白驹一手按住。
“嘘。”他抬指贴在她唇瓣上,有点儿暧昧地眨眼,“留点儿力气,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又回头问冰轮,“前还是后?”
“后面吧。”冰轮犹豫着看了眼玉衡,帮她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你还真是心疼她。”
毕竟初次是白驹在后,菊xue未做准备,直接被他过分粗壮的硬物撑裂,血流不止,玉衡休养了许多天。
白驹耸耸肩,想要脱她衣衫,谁知道玉衡竟蜷缩着向床榻里躲去。他笑着握住她细瘦脚腕,轻轻一扯就将她拉过来,“躲什么?能躲去哪儿?”
白驹在床榻间一向是很强硬的,玉衡的多次反抗只换来更猛烈的调教。身体似乎还记得那次的疼痛和恐惧,仍旧同他打着商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