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時,天已大明。金寅的套房就在市區熱鬧之處,路上的車聲與喧鬧之聲,房間是聽得到的。依據車水馬龍的聲音,易喜估計現在是上班時間。金寅好好得,平靜得睡在一旁。他睡覺的樣子很像一個孩子,雙腿跪趴在床上,縮得像一坨貓。
易喜覺得Jing神不太好,但也睡不著了,想起來沖沖澡,還想刷個牙。昨天找乾糧時,有發現一個櫃子裏面放了衛生紙,紙巾等清潔備品。易喜正想從裡面找找有沒有新牙刷,櫃子打開後,竟然發現有女用免洗褲s~xl號俱全,還有幾件長板上衣。原來包括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甚麼他的T恤,根本就是準備給突然來家裡過夜的女孩。而且還很心機,昨晚故意不拿免洗褲給她,讓她長衫底下只能光溜溜。易喜整個大翻白眼。
她上個廁所,洗好臉,刷好牙。照了照鏡子,她發覺自己黑眼圈好重,皮膚黯淡,嘴唇灰白,不知是太累還是怎樣,氣色很差。
「不能逃走喔,你答應今天要陪我的。」正照鏡子的時候,金寅突然出現在她後面,像是稚氣十足的孩子在撒嬌。
「我只是想洗洗。」
「那我也刷牙洗臉洗香香。乖,到床上等我。」他倒是Jing神很好。套房的浴室很小,兩人錯身而過時,他抓了她的手碰碰他炙燙的下身。
「走開。」易喜推了他一把。他嘻嘻笑得關上門。不知道他到底幾歲,長得像大男孩,有時又很溫暖,但是講的話卻這麼老,聊天聊得這麼深,像是看透了人生。看透了世間虛偽。
易喜躺在床上發著呆,心理無比輕鬆。離開王鐘延後,發生這麼多事,就屬此刻最輕鬆,不需要任何包袱。
片刻,金寅光溜溜得出來,爬上床直接吻住她。兩人滿嘴清涼的薄荷味,她很喜歡這樣乾淨清新的感覺。因為住在高樓層,對面也沒其他建築,她將窗簾大開,陽光灑在他的睫毛眉眼上,高挺的鼻子和深邃的眼睛,深刻而好看。這樣看他,和在餐廳裡五十米燭光的亮度看他完全不同。他的身體冰冰涼涼的,方才應該衝過澡,伏在身上乾燥又涼爽。易喜輕輕得撫摸著他的背,摸起來像絲綢一樣好摸,在陽光下看得到一層細細白白的寒毛,就像水蜜桃表面一樣。他的髮質也細細的,染成金色,看起來蓬鬆又柔順。
反正時間很多,他們可以好好得探索。他含住她的耳珠,溼溼熱熱的感覺讓易喜的細胞都變得敏銳,毛細孔都打開,呼吸著他的靠近。金寅的鼻尖,劃過她耳下到頸子間細嫩的肌膚。他深深得嗅著,反覆得蹭著,只有他聞得到每個人特殊的味道,從易喜第一次走進吧檯看到她,他就聞到這股他喜歡的氣味,屬於他喜歡的費洛蒙,就算是沐浴ru或洗衣Jing,或廚房的油煙也蓋不了這種味道。當時他還發現她身上有羅仲錫的味道,他覺得這種干擾真討厭,所以現在金寅貪婪得吸著易喜乾乾淨淨的味道。
他的氣息捎得易喜身體癢癢的,易喜摸著他的頭髮說:「你這樣嗅人,好像一隻小狗。」
「我是啊!狐狸是犬科動物。」他說。易喜很怕癢,身體扭著,閃開他的吸嗅,咯咯笑著:「狐狸Jing不都是形容女人的?」她說。
「有母的就有公的。」金寅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尖尖的虎牙露出來,很可愛。「你養過小狗嗎?」他問。
「養過。」
「那你應該知道小狗認識朋友都是先聞屁股的。」他又用一種無邪的笑容在說話。易喜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將她的腿分得大開。易喜覺得下身一涼,想闔起腿,腿心卻被他大手扣住,動彈不得。不是沒被舔過,只是沒被這麼赤裸得舔過。陽光下,她看到自己的裂縫和唇瓣。還有他長長的舌頭,先劃過整個隙縫,再緩慢得品嘗每一個部位。大的唇瓣小的唇瓣,最後唅著最敏感的點吸吸舔舔。易喜無法自己得顫抖著,她只能揪住他的頭髮,推他。「你不能這樣。」她喘著氣說。腿部不自主地用力,空虛感變得強烈,夾不住緩緩流出的熱流。
「可是很好吃,是我喜歡的味道。」他終於放開,這句話講得很無辜,就像是好吃的蛋糕突然被大人拿走那麼無辜。
易喜稍微放鬆,太刺激了,腦中嗡嗡響。金寅把手指放入熱xue之中,勾出ye體,又吸吮著自己的指頭,表情yIn糜又壞。他這種壞又色的樣子,真的沒幾個女人可以抗拒。易喜不示弱得握搓著他炙燙的部位,他不是筆直的,上鉤了一個角度,像是仰放的香蕉,像是有倒鉤一般,粗度適中。兩個囊袋緊緊得在根部,很飽滿好看。
「你是在觀察?還是在比較?」他懶懶得說。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拇指扣在龜頭的隙縫,握著她的手掌上下摩搓。
「我沒有。」她說。這種情況,就算有也要否認。
「不能比較喔!愛是無法計量的,比大小是沒意義的。」他說,真是冠冕堂皇的提醒。「不過你身體很誠實,我給你的愛不比別人差。」他輕輕淡淡得說,總是能輕輕淡淡得採住人害羞的點。
金寅伸手打開床頭櫃抽屜,易喜知道他要拿保險套,她好奇得望了一眼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