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知道自己中招了。
自从公布对抗赛名单之后,她就多加了几分小心,风头太过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将药下在女生表白的卡片上。
因为是一个经常偷看她的女孩亲手给的,她打开信封的时候直接被卡片划伤了手,药性顺着血ye进到身体。
林镜对自己有些不满,还是疏忽了,以为第二天就是对抗赛,不会再出现意外。
松懈这个词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可能是进入第一军校后一切都太过顺利,又住在教室宿舍,所以就放松了。
药下得相当重,料想下药的人是要让她当场出丑,应该还安排了后手,只是他们没想到注射过抑制剂的身体具备抗药性,但也只够林镜支撑着回到教室宿舍楼。
进到楼梯间,林镜已经腿软到不可能走上三楼,蜷缩着靠坐在墙边,恒温墙壁带来的凉意让她的大脑还能保持一丝清醒。
此时的林镜还不懂得什么是性欲,她只觉得无比的烦躁,有一种想要发泄得欲望。
男用春药在女性身上呈现出不一样的效果,与其说要泄出来,不如说要射出来,但因为没有出口,不能像男性一样自撸出去,所以受的罪只多不少。
眼前一片模糊,林镜不知道自己因为药效的缘故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身体在微微发颤。
她竭力保持着一个看上去似乎是生病了的姿势,希望有哪位老师看到把她带回宿舍。
所以当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就被人环抱起来的时候,林镜知道糟了——这个人应该认识她,而且知道她现在处于怎样的状态。
她用力挣扎起来,却不知道在那个人看来,她所谓的挣扎就好像是小猫用软乎乎的小rou垫拍了两下。
那个人知道她的房间,直接上了三楼尽头的宿舍,用她的指纹解锁后,进了房间。
被放在自己的床上,林镜没有向那个人道谢,如果想要救她,多得是光明正大的方法,这样上来就抱的做法,超过了正常人交往的界线。
房间里一片黑暗,男人抱他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加上眼泪和药效的作用,林镜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这么单纯,你怎么在这里活下去?”
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有点熟悉,但是混乱的脑子想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男人的手温热而坚定,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当脱裤子的时候,林镜用力踢腿想要挣开男人,她的不配合也确实让男人无法顺利脱掉他的裤子,于是,“滋啦”一声,男人直接撕开了制服裤。
联邦第一军校学生制服虽然是校服,但实战演习时也是他们的作战服,采用保温防水防划的材质,如果能一手撕开,男人的体质应该有A级。
虽然生理反应无法控制,但是分析能力还在,评估到自己在男人面前毫无抵抗能力,林镜马上不再挣扎。
对她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在这样的黑暗中,男人的手从她身上划过,林镜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的每一个夜晚。她的身体紧绷,被男人碰触的部分汗毛直立,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翻身上床,与已经被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林镜不同,男人穿着全套制服,连腰上的皮带都没有解。
从身前抱住林镜,男人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后背,没有色情的意味,反而像爸爸安抚孩子。
“别怕,林镜,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镜在她16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在怀里。
跟冯晋和冯景尧不同,他们的拥抱永远伴随着疼痛和伤害,林镜是个对他人气息无比敏感的人,这个人的气息没有侵略性,反而很温暖。
可以相信吗?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吗?可以相信这个人吗?
“你是谁?”林镜尝试放松自己的身体,却仍然小心翼翼,像是被伤害惯了的小动物,一点点的善意就可以温暖她,可是又不敢轻易接受。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愿意回答,还是无法回答。
药效又上来了,林镜开始扭动身体,她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失控的感觉。
在男人眼中,林镜美得像是花瓣上的露水,干净而脆弱,但他又知道,面前的这个Jing灵般的人,有着强大的灵魂,坚定的信念,像他曾经见过的那些为理想而牺牲的人。
他常常害怕,这个女孩子走得太快,并不是怕她脱离自己的控制,她也从来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他只是害怕自己无法保护她。
魔塔的人从来不谈爱,他们只谈性,因为爱太脆弱。
他一直无法理解傅成嗣所说的爱的力量,无法理解那般优秀耀眼的人为什么会娶一个残疾,为什么宁可将自己优秀的基因浪费,也不愿用哪怕是人工的方式留下自己的后代。
可是将这个女孩抱在怀里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缺失的情感突然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