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韵看着天上的日头,直到确定跪的时间比两个时辰只多不少,这才慢慢坐在地上揉了揉膝盖,然后穿上衣服回了自己之前的房间。
清绮居里,林绮罗赤着身子跪趴在地上给时清洛舔着脚,两个小妾也一丝不挂,叫琴奴的手捧热茶跪侍,nai子上还在时不时挨几巴掌,另一个叫云奴,正在舔时清洛脱下来的鞋子。
“绮儿今日把那丫头替爷收了?”时清洛手里把玩着林绮罗的一缕秀发,温声问道。
林绮罗闻言抬起头来,柔柔地回道:“爷既没把她赶出去想来也是有几分心思的,绮儿见那丫头求的真切,一口一个贱奴的叫着自己,想着应是个懂规矩守本分的好孩子,便做主给爷收下了。”
“还是绮儿贴心。”时清洛摸着林绮罗的脸赞了一句,然后对琴奴道:“给你们nainai伺候伺候谷道。”
琴奴磕头应了,把手里的热茶放在桌上的托盘里,然后膝行到林绮罗身后,把脸埋在她的屁股伸出舌头。
“啊~爷,绮儿不用妹妹们做这些,妹妹们只专心伺候爷就够了。”
“乖,赏你的。爷心里也疼她们的,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到底身份不同。”
琴奴也把脸稍稍抬起来,说了一句:“琴奴愿意伺候nainai的。”
林绮罗笑了一声,佯怒道:“该打嘴!今日新来的妹妹恭敬些也就罢了,你却在这里叫什么nainai?”
琴奴便笑着自己打了两个耳光:“是琴奴说错话了,好姐姐,饶了贱奴吧!”
舔鞋的云奴也笑嘻嘻地开口说:“nainai莫气,琴姐姐是见有新来的妹妹怕坏了规矩呢!云奴也是这么想的,这些日子该把规矩严谨些呢。”
“你也来!自己掌嘴!”
“是!”琴奴已经又把脸埋在主母屁股里伺候了起来,云奴则端正跪好自扇起耳光。
“好了好了,与她们计较什么,她们对你恭敬本就是应该做的。”
“罢了,还是时郎心疼妹妹,云儿停了吧。”
云奴谢过,继续趴下去舔鞋。
时清洛拿脚踢了踢林绮罗的下体:“爷心疼她们,莫非就不心疼绮儿吗?”
“爷若是心疼绮儿,就也赏绮儿几个耳光吧。”
“贱妮子,又发浪!”时清洛说着,倒是十分好说话地挥手扇了过去,且力道十足。
宛韵第二天早早地就沐浴更衣,换上下人送来的衣物去清绮居门口跪候了。
时清洛妾室们的衣物都十分简单,既没有肚兜也没有亵裤,领口处很宽松,能够毫不费力地把手伸进去,裙子下面是分开成一条条的,走动间裸露的tun腿若隐若现。
宛韵早已见过,并不觉得意外,在清绮居门口跪好后,一刻钟后,又过来了两人一起跪候。
宛韵叩头见了礼:“宛奴见过姐姐。”
那两人也和气,并没有为难她。
等到最后都没有看见昨日认识的琴姐姐,宛韵便知道琴姐姐是跟着主母一起伺候了夫主,心里十分羡慕。
卯时正,房间里传来了动静,身边的两个妾室都膝行进去,请安后伺候两位主子穿衣洗漱,各自分工明确,又整齐又规矩。
宛韵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给夫主和主母磕头请安后便跪在一边默默学着。
早膳时桌上只有时清洛和林绮罗两人,五个小妾跪在桌边侍奉,等二人用完才就近端些饭菜放到地上,趴下去舔食。
宛韵跟着照做,却把自己舔成了大花脸。看着姐姐们干干净净的脸和盘子心里惭愧极了。
林绮罗看见宛韵的大花脸笑了笑,道:“宛妹妹不用心急,以后做惯了就好了,先去洗把脸吧。”
宛韵被这一声“宛妹妹”叫得受宠若惊,急忙应了去洗脸。
等回来后,房间里只剩了林绮罗和一个小妾。
宛韵已经见过别的小妾称林绮罗“nainai”,此时便跪下道:“宛奴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求nainai给宛奴立规矩。”
“最要紧的一点昨日已经与你说了,务必要以夫为天。咱们不过是伺候爷的玩意儿,能得爷看一眼都是邀天之幸,如今既然命好能长长久久地侍奉在爷身侧,更应时时警醒,不可恃宠而骄,不可逾规越矩。”
“是,贱奴谨记nainai教诲。”
林绮罗对身边的小妾道:“你去给这贱奴的逼和屁眼立立规矩。”
说完又对宛韵说:“这是顶重要的规矩,我也不给你定数,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记住这条规矩了,什么时候让你苒姐姐停。”
宛韵便转身跪趴,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下裳的布条垂落在地,整个下身都展露无遗。
再把双腿大大分开,双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扒开,两个未经人事的嫩xue便大剌剌地露出来等着教训。
苒奴取了立规矩的细板,一下一下用足了力道抽在宛韵的小逼和屁眼上。
宛韵自觉耐打,打得少了不足以让自己深刻记住,便一边忍疼一边在心里反复默记主母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