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巷深处的一群太监,眼睁睁看着阮樱跪在轿前,得了轿里男人的许可后,更是羞得不敢站起来,半裸的身子伏在地上小心蠕动,一点一点挪了进去。
跟随的侍童重新打好轿帘,青黑色官轿被稳稳抬起来,消失在巷口。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干爹,这……”
“不知道轿里的是哪位大人,咱们要不要……”有个小太监刚一建议,就被王公公瞪了一眼。
“小兔崽子,这么晚还能在宫里逗留,还有轿子给他坐的,你觉得满朝里能有几个?”
小太监显然知道的不如王公公多,但也听出了轿子里那位大人并不好贿赂串通的意思。
只见王公公袖起手,怀里斜着他那柄拂尘,望着巷子口,脸上现出一股敬仰的神色:
“那位大人,最是清正严明,守身持重,在前朝就是太子太师,就连现今圣上,对他也极为敬重,听说前朝大事小事,没有不过问他的,几乎位同——”
几乎位同副帝——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立马收了话头,转身把在场的小太监,挨个儿都瞪了一遍:
“明日若有人问起来,你们可都知道该怎么说?”
“干爹放心,儿子明白。”“儿子明白。”小太监们纷纷应承。
他们这些Yin私的事,背地里编排也就罢了,可万不能把那位大人牵扯进来,否则,他们那点Yin私手段,怕是瞒不过那位大人的眼。
*
官轿内,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方才的情形迫在眉睫,阮樱只将这官轿中的人当成是“官”,是有权力救她的人。
可现下,她从情急中缓过来,才渐渐意识到,她将自己置入了怎样的一个境地。
和那些雌雄莫辩的太监不同,轿里这个人,他在是一个“官”之前,首先就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
而她身上只有件被撕扯破烂的中衣,小肚兜儿挂在腰上,再往下,便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衣物蔽体。
刚才的勇气全都消失不见,阮樱抱紧了身子,跪伏在男人脚下,根本不敢抬头,只觉得一身皮rou都滚烫发臊。
视线中,她只能看到男人穿着黑色官靴的两只脚。
像是知道她在看,那两只脚调换了姿势,右脚搭在左腿膝上,官靴的靴尖踢了踢她胸口裸露着的粉团。
“…………!”阮樱上身弓得更深了些,拼命往后缩。可身后已经紧紧贴着轿厢了,她无处可躲。
男人靴尖拨开她掩着胸口的手臂,在她两只粉团儿上轻轻踢,靴底的灰尘染在雪白rurou上。
阮樱跪趴着,再怎么拼命弓身含胸,那两只圆鼓鼓饱胀的软桃儿,依然被男人靴尖来回顶弄。
左ru挤上右ru,将右ru挤得变形,左ru也被男人靴尖顶得凹陷变形,雪腻圆ru互相推搡,像是在比试谁更柔软、谁又更弹性。
“呜………………”阮樱忍不住,闭眼小声溢出一声羞泣。
她从未觉得自己那两团胸ru如此羞耻过。
即使是白日在御花园被当众扒了衣裳,那时她也是羞愤绝望更多。
可眼下,阮樱觉得,她愿意付出一切,只求能让她那两团胸ru别再乱动,别再露出那副仿佛在取悦着谁的柔软模样。
“呵。”她依稀听见男人轻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像是看出了她的羞耻,男人的靴尖没有再踢弄她的软桃儿,反而略后撤一点,开始用鞋底的边棱,刮弄她凸起的粉粒儿。
男性的官靴边缘足够长,两边的凸起被同时刮蹭到。
“……嗯!”阮樱身子一软,一声娇哼脱口而出。
她没有地方可躲,只能拼命低头含胸,恨不得自己那两只ru团儿小一些、再小一些,不要那样挺立……
可她越是低头,便越是能将自己胸口看得清楚。
她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两团柔软上,还会长出那样见不得人的两只小尖儿。
它们比她在自己身上能见到的任何一处都要鲜艳、红润、热烫,明明是从最软的rou儿里生出来的,却偏偏又那样硬、那样不知羞耻……仿佛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似的,越是被欺负,便越是红艳、越是凸起……
不要这样啊……不要再翘起来了…………
阮樱快要崩溃地摇头,拼命缩着肩,想要藏起自己两只ru团儿。
那两只粉粒儿却偏不听话,被男人靴子的边棱压倒、挤歪,又一次次挺翘起来,迎合上去……
“……嗯哈…………”这样的刺激下,阮樱再也忍不住,身子一软,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
胸口堆积着汹涌又陌生的压力,喘息出声,的确让她舒服了一瞬,可她马上想起,这是在轿里,外面是寂静的宫中深夜。
她刚刚那声失去控制的哼声,一定被……
左手连忙死死捂住唇瓣,阮樱悔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天啊,那些轿夫听见了会怎么想她……
她捣着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