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啦,你要把她安全的送到家哦!那咱们回见?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陈志南低头看了祁婧一眼,以后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莫黎笑着点了点头,潇洒的走向那辆凶猛的大摩托,跟动作片儿里一样利索的跨上坐骑,带着风开走了。
跟着陈志南来到汉兰达跟前,副驾驶的门再次被拉开了。略一迟疑,祁婧抬腿上了车。不知是吃饱了心里有底还是马上要回家,隐隐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轻松感。
车子开动了,这回不必后视镜,光用余光一扫,高傲的大胸脯就尽收眼底。
诶?你这是去哪儿啊?祁婧发现车子在慢悠悠的往来时的方向开。
陈志南并未扭头,眼睛里微微发光,我带你去看戏这回,他笑得一点儿也不像加缪了,怕是跟王晶更贴近些。
看戏?莫黎的监控指挥中心在祁婧脑际闪过。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当车子缓缓接近刚刚可依停车的那个路口,一辆灯光雪亮,造型扎眼的大摩托从另一个方向拐了过来,向着小区方向驶去,不是莫黎是谁?
这妖精居然杀了个回马枪,想干嘛?
当她把问号投影到陈志南的脸上,答案已经在心头呼之欲出了。莫黎啊莫黎,你这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吧?还有身边这个老男人,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车子在距离小区门口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停下了。陈志南原本迥然的眸子微眯着转过来,老不正经的笑了笑:
走啊?
祁婧盯着那张一贯认真严肃的脸足足有三秒钟,眼前的情境让她感到既尴尬又难堪,同时心中却更充斥着荒诞可笑和没羞没臊的激动莫名。
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股子倔强,祁婧横了陈志南一眼,推门下车,径直往小区门口走去。
这一片儿灯光稍暗,加上鞋跟又高,连着打了两个趔趄。正想骂街,陈志南的大手及时接管了她的左臂。
立时,乳侧丰盈的柔软接连撞上硬邦邦的指节,丽丽姐的心跳随着奶子不停的摇荡再次加速,半边身子都麻了。
楼道里没有灯,陈志南点亮手机。祁婧的高跟鞋极为克制的回响无形中把黑暗渲染得更像现代版的聊斋。
一级一级的台阶垫在脚下,心跟着越提越高,那扇铁栅栏防盗门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忽然,嘎嘎嘎几声浪笑从房门里传了出来。
躲什么躲?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看你能一辈子躲在被窝里?莫黎略带沙哑的调侃在外边果然听得真真儿的。
这个妖精!祁婧暗骂一句,禁不住有些气喘,胳膊上被大手握住的部位应该已经汗湿了。
陈志南掏出一串用红绳穿起的钥匙,拎出一个,熟练的捅进了隔壁栅栏门的锁孔。
你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祁婧压低了声音仍充满惊讶。
陈志南小心的拉开铁门,又开了里面的木门,示意祁婧先进去。等两人都进到里面把门关好才说:
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老头老太太都去海南了,一直空着。说着开了灯。
怪不得,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地主。祁婧恍然之后忍不住又问:那隔壁呢?
隔壁是我爸一个老领导家,也都过去养老了,正好凑一桌麻将。
说起父辈时的这份轻松调侃,让祁婧拉紧的神经触碰到了一层熟悉的温暖,尽量放轻脚步跟着他往里走。
男人的身型不及许博挺拔壮硕,肩膀却很宽,个子也更高一些,放松的脊背稍微有些驼。他原来不止是办公室里的领导,校园里的传奇人物,还是某对老夫妻值得骄傲的儿子。
他们是享清福去了,把房子扔给了我,也没时间装修布置,没人租,就只好空着了。聊着天,陈志南来到莫导演的监控台边,躬下身子,开始启动电脑。
这样的老房子,祁婧从懂事住到上大学,对里面的结构熟悉到闭着眼睛也不会撞墙的程度。听陈志南的语气中不无怀念,顿时对领导同志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熟稔,心情不觉放松许多。
怪不得他们给你取名叫志南呢,原来这个南是海南的南!这个小玩笑比较像丽丽姐的作风。
陈志南一下被逗笑了,没接下茬儿,却回头看了丽丽姐一眼,那个国产加缪明显又回来了。
那你在这住了多久?
眼看着屏幕亮起,祁婧忽然意识到自己揪住这个话题停不住的往下追问,其实不过是在渴望逃避或者拖延而已,再故作轻松也躲不开眼下即将到来的窘境。
陈志南停下动作,似乎在回想,我读高三那年从辽宁法库搬过来的,直到结婚,大概八九年呢。说完,点开了监控画面,转身岔开长腿坐在了祁婧之前坐过的椅子里,眼皮一挑,望着依然亭亭玉立的丽丽姐。
音箱里传出莫黎的笑声一下子就把许太太拉回了现实。
怎么会这样?居然黑灯瞎火的跟一个大男人独处一室,还干着偷窥的勾当,而且偷窥的内容如此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