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电话里听见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祁婧立马把他抱起来,利落的解开了衣扣。
无论是暧昧的环境还是热情的亲吻,都是她想要的!无论是凶猛的男根还是撩人的情话,都是她渴望的!
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跟领导套近乎换取方便的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功利之心。
然而,几天前从许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经撬过阿桢姐的行,跟那个毛起平还有过一腿。许太太就不怎么淡定了。
而此刻,奶子实在胀得难受。
他是一个凭着纯粹的男性魅力就让她彻底沦陷,欲罢不能的家伙!
一想到,这还仅仅是个放浪的开始,身子里纵横驰骋的鸡巴就像烧红了似的烫得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哆嗦。
只要喜欢,什么都可以是真的!
她引诱了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捕获了他,跟他抵死缠绵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顾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严。
肯定有观众会说,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们真是狗屁不懂。演一个荡妇,远远要比真的成为一个荡妇要过瘾得多!
迷恋演戏的丽丽姐喜欢那种身临其境的投入,喜欢走进另一段人生的体验。而走进包房的刹那,她已经开始了真假难辨的表演。
而依此递推,另一个念头简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骚水直流:
说起来,他还是个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一个领导干部,有老婆,有孩子
不过那时候,祁婧震惊是有的,却并没看不起她。
不是为刚才在电梯里的狼狈害羞,而是忽然觉得,那个小狼狗同奥巴马一样,根本没必要去刻意招惹。什么时候稀罕了,一个眼神就会扑上来的。
穿好那身娇兰色的分体睡衣,许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红扑扑的面颊,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而,这些还不足以让她窃喜。
她没见过他的裸体,可那温柔的指尖,强有力的臂膀,肌肉虬劲的脊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无一处不诱惑着她去搂抱,抚摸,缠绕,迎凑,贴合
淘淘早已学会翻身,这会子正抓住护栏,吭哧吭哧的试着往外爬。看见妈妈来了,百折不挠的小表情立马装起了可怜,撅着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诉着。
秦爷戏称其为北大方正,祁婧觉得挺贴切。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过于一本正经的人,没准儿是为了掩盖她的某些不正经。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事业,更不是某种神圣的使命。对动不动就打官腔,讲原则,公事公办的行事作风,她不反感,也实在亲近不起来。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一场真刀真枪的,直接挑战伦常操守的激情游戏,而游戏的策划就猫在沙发后边!
她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闪过脑际,都勾得身子里一阵滚烫。
以后,凡是遇到心仪的男人,都尽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担心什么淑德妇道,贞洁羞耻。
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荡妇。
奶足娃就靓!
男人是真的,鸡巴是真的,骚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儿都肏飞了!
许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体,没等小毛回头,就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走开了。那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问都没问。
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战!
在一间办公室这么多年,芳姐的科长头衔一直是放在同事关系前面的。里间的独立办公室,祁婧轻易不会走进去。
尤其在偷听了谷云生的苦恼之后,还觉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从她身上引发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对自己曾经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观的认识。
真正触及灵魂的取悦,并非完全来自肉体上那份肆无忌惮,欢情畅享。更多的,还要着落在那个偷字上。
她知道,自己倾情出演的是一个荡妇。那也是她的演艺生涯里,给自己设计的最没羞没臊的角色定位。
这是中午慌里慌张的喂奶时,芳姐进来说的。当时被她吓了一跳。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下贱!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祁婧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只是那里的平滑肌还有些麻麻的。也难怪,今晚实在喷了太多次。
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像不仅仅是感情的纠葛,还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东西。许博坐他对面,面前放着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过来。
果然,跟小毛的奸情被她两次撞见,那一派浪里翻花的骚魅风情,的确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认知边界。
就像海棠跟她说的,看着别人家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那本身就带着快感!况且,他是个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奖赏,去讨好,去征服的男人!
只是,那飞向半空的魂魄始终牵在一个人的手里,骚屄里每一下爽翻了的痉挛收缩,都揪紧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