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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当然是喜欢挨肏的那个地方了!
不知为什么,多露骨的骚话都说过了,她始终会躲开那个最通俗的屄字,他手指头好笨,把我都弄疼了!不过很会舔
像吃酥饼那样么?许博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许太太的扣子。
咯咯讨厌!
祁婧轻轻捶在男人肩头,奋力回想着:他不只是舔那里,周围很远的地方也舔一圈儿一圈儿的,越来越近,最后才到那儿他舔的很很用心。
用心?
许博叼着她的下唇,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嗯!一下是一下的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就
就受不了了?
许博扒掉了许太太的睡裤,伸出一根手指,撩拨着草丛里那个湿哒哒的缝隙。
就就把人家舔得舔得越来越着急了嗯哼老公!
祁婧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拦住了他即将伏低的身体,无限娇羞的说:老公你就别舔了,我已经已经很想了,今天我在上面伺候你好不好?
被野男人刚刚肏过的地方让老公舔,虽然洗干净了,在许太太心里也有些过不去。正好今天还有个额外的收获,现学现卖,让他尝尝鲜!
许博见了她这等娇羞模样,会心一笑,怎么,学了什么新技能来摆弄你家男人啊?
祁婧晕着脸儿撑起上身,拽过两个枕头堆在床头,侧着身子拍了拍。
老公你来
向来都是抖抖奶子就勾得男人兽性大发,从没这样主动的操持过。本以为男人会乖乖听话,没想到那家伙笑嘻嘻的跪在那里不动。
你来嘛!躺下许太太更加害起羞来,难为情的去拽男人胳膊。
你把那个戴上,我就听你的。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床头柜上放着那串潘多拉。
祁婧瞥了一眼男人的神色,脸上更热了,光着屁股爬过去,把手链戴上,转回身时,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上面已经多了一颗冰蓝色的环形串珠,镶满亮闪闪的水钻,比之前的几颗个头都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代表她已经被野男人干过,或者说射过一次了。
过来,亲我!
许博的眼睛里依然含着笑意,声音却像个新晋的王者。
祁婧闻声而动,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膝行几步,根本忘了所谓就听你的那个承诺。
等嘟着嘴儿来到男人身侧,却懵懵然不知道该亲哪儿似的,莫名其妙的只想笑。
亲啊!怎么,戴上链子就不认识啦?
许博光着上身,双膝分开直挺挺的跪在脚后跟上,像个日本武士,居然连个搂抱的动作都不予配合。
祁婧攀住男人,心头掠过一层异样,似乎第一次发觉他的胳膊居然有那么粗,结实的肌肉鼓胀胀的似乎在光滑的皮肤下跳动。
许太太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忸怩只在片刻,一偏腿就骑在了男人一条大腿上。花唇直接压上裤布表面,带来踏实的感觉,更鼓励她拥住了男人健壮的身体。
你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终于,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脖子,一边说出了心中盘亘了一晚上的疑惑。男人并未急着回答,而是捉住她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你是说它么?
咯咯大流氓!
祁婧轻笑出声,熟练的握住了又烫又硬的家伙,轻轻撸动:它呀,还是那么调皮又精神,反而是你,不怎么淘气了。
淘气也分很多种的,你今天就比以前淘气多了!
还不是被你带坏的!
不知为什么,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顶嘴,就把许太太身子里的邪火勾动了。那个坏字像颗投进肺里的炸弹,呼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你不知道,他的鸡巴是弯的,没你的大,但是好硬,龟头像个大李子,出来进去的刮好舒服
祁婧抻着脖子,仰着脸儿,嘴巴几乎贴到男人腮帮子上,把每个字都说得销魂蚀骨。话没说完,一只奶子已经被牢牢握住,用力的揉捏,到了发疼的程度。
忍痛一缩,终于勾得男人的膝盖挪了一步,上半身贴了过来,许太太嘴巴不停:
他的手也很硬,摸在我身上却很轻,像是怕揉坏了
说着话,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沙发上,语声里带着满满的追忆和向往,可是,他肏我的每一下都特别的用力,特别的狠!就好像就好像下次再也操不到了
没等说完,许博的嘴凑了上来。
祁婧往后一撤,已经诱惑得男人转过身来,却故意不给他亲到,一扭脸,衔住了他的耳朵,一边舔吮一边说:
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会吸星大法吗?
呃在楼下不是试过了吗?你以前也没那样夹过我,除了高潮的时候
许博边问边搂紧爱妻的屁股,以防她再次逃掉,并没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到屁股下面。
可是,祁婧把下巴抵在他颈窝里,不再躲闪,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