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硬棍子依然压在娇嫩的肉缝儿上,跟着男人的动作毫无规律的蠢动,任何方向的摩擦都搓起钻心的酸麻。
许博边吻边嘀咕,连肩背颈后都没放过,几乎把胸乳往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亲了个遍,最后趴在女孩耳后:小妹妹想不想叔叔也那样肏你啊?
只这一下,她的额头就见了汗,胸腹同舟喘成了一团。
许博张嘴就叼住了那纤薄镂空的织物,缓缓的往下拉。
过的夜
回神时,胸乳仍在剧烈的摇晃,却失去了最后的一层约束。那件本就轻薄的抹胸已经被撕烂,正叼在男人嘴里。
她都跟我交代了。说你还是咯咯还是太嫩了!说到这儿,不禁抬眼瞥向沙发上的欧阳洁。那女人身上几无寸缕,神态却像参加茶话会看即兴演出,似笑非笑的望着这边。
一丝伤兽般的狠厉在男人的眼底闪过,让他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头狼。不是色狼的狼,而是野狼的狼。
那是一件极尽繁复之能事的绣花抹胸,几乎看不清面料的底纹。锦簇的花团洋溢着成熟女人饱满的风情,一点儿都不少女。
徐筠乔给吓了一跳,但立马眼珠一转,仿佛发现了世间最好玩儿的事,喘息中突然多了几分亢奋似的,陡然提高了音量:
一声怎么也压不住的娇吟终于脱口而出,徐筠乔这才醒悟,光凭自己的双腿根本箍不住男人有力的腰臀。
虽然不至于在小丸子面前无地自容,他还是被一阵莫名的懊丧撞了一下。身子一弓,嘴巴便落在了洁白的蕾丝边缘。
许先生不会上她的当,任注意力分散到别的女人身上。不过,如此露骨的讥嘲也够他难堪的。
女孩儿的身子喘得像风浪中的小船,仍咬牙切齿的迎上男人的淫笑:
明知道自己的奶子不可避免要暴露在狼吻之下,徐筠乔依然笑出了声。红菱似的小嘴儿咬着玉颗般的牙齿,鲜润姣好。表情却活脱脱一个风骚浪荡的窑姐儿。
无论多么不屑的口气都掩藏不住嗓子眼儿里的轻颤,这让徐筠乔恼恨莫名。
切!别吹牛啦!
欧阳女神此刻必定审视着他的屁股。不管她有没有听清两人对话,人都丢定了。既然要当流氓,不如来点儿特别的。
只觉得胸前一紧,徐筠乔身子被一股大力带起,紧接着又在刺啦一声后跌落。
本来是想借欧阳洁调动气氛,引诱小丫头心猿意马,没想到被反戈一击,勾起了滋味难言的好奇心。
自己只不过是众多登徒子中的一个,这是许博早就有过的觉悟。
机关枪似的字句上气不接下气的突突了出去,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那么痛快淋漓。
徐筠乔从未质疑过自己对这个世界有多糟糕的判断
是嫉妒!他居然为了那个贱货
哼!就凭你?打了人还要巴巴的追到厕所去赔罪好意思说暴力?要我看,你是还没断奶吧?排在你后面那个大叔那才叫爷们儿,奶子都给他咬出血了
话没说完,屁股配合着向下一拖。这第一问当然不指望肯定的回答,完全是为了加强心理攻势。
那些人,都是你帮她找的?他实在不敢相信,竟有那么多人下得去狠手。
男人短暂的沉默不出所料,得意的冷笑隐现唇边。
嘶的一声,一片蕾丝花边儿被他直接撕扯了下来,往旁边一吐:这么迷恋暴力,叔叔我也不是不会!
当然了,包括你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不去那种地方找乐子哼还不是一勾引就上道?
原本压在豆豆上的家伙如同巨龙爬过幽谷,蹭得山泉崩碎百花凋残,过电似的酥麻不可遏制的钻进了身子,两条腿立时没了力气。
徐筠乔当然没有程表姐的伟大,却也满满当当的撑起了整个胸衣。乳沟上方的蕾丝被沉甸甸的乳量拉平,形成了一个小帐篷。
徐筠乔身体遭难落於下风,精神上的反击却瞅准时机,毫厘不爽。既然说到这一段儿了,干脆把话挑明:
她觉得自己那里就像半个柠檬,稍一挤压,就溢出汁液,酸得腰板儿绷直才能忍得下哆嗦。也恰恰为此,她才必须借着说话发声转移注意力,以免一个搂不住叫出声来。
对上男人目光的刹那,是她今晚第一次感到害怕。他还在笑着,可那目光里的怒意绝对不是吓吓小姑娘那么简单。
嗯
没等徐筠乔撩起反问的尾音,许博屁股一缩。许大将军去而复返,直愣愣硬邦邦的犁过花唇。那两条刚刚放松的小肉腿忙不迭的重新盘在他身上。
虽然男人的肩膀就在嘴边,她还是忍下了咬一口的冲动,心念一转恨恨的说:那次她五天换了六个,干得最爽的根本不是你!
许博不仅完全收录了话语中的颠簸起伏,抵着她的身子,只凭那不自觉扭摆的小腰也知道她撑得多勉强。
那天,我就在隔壁,亲眼看着你们折腾你哼!不过搧了个巴掌印儿而已也太小儿科了你要是看见她被抽得满地乱滚还不得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