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越来越热,不定时的传来惊人的脉动。
嫂子
二东张了张嘴,只吐出这两个字,剩下的都是压抑的粗喘。
祁婧松开了立柱,侧了侧身子,单手抚上男人的胸膛,继而整个小臂都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芳心可可,媚眼如丝,谁也分不清这柔声探问里究竟掺了什么。
喜喜欢
持续飙升的快感已经让二东无法控制呼吸的深度,而一旦彻底放开,整个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顶起浪奔浪流,小腹漫过云卷云舒,情不自禁的享受着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应不应该拥有更多的男人?
沃肏!还有比这不要脸的妖孽么?
嫂子你
刚要犹豫,下边的小手速度骤缓,二东忙不迭的点头:应该应该嘶哦吼嫂子
舒服吗?
舒舒服嫂子,舒服死了!
比昨天晚上还舒服?
嫂子嫂子我哦哦
你这个家伙好讨厌哦!昨晚射了那么多
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诱惑了,是么?
嗯哼嗯对不起嫂子我我
那你现在再射给我一次好不好?嗯?
说话间,祁婧闪着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经把半边奶子压在了二东胸口。这句话是趴在他耳边轻声念出的。
二东的呼吸本就拉着风箱,迷魂荡魄的声波刺入耳鼓,气息更随着每个音节跳动着,颤抖着,浑身绷紧的神经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吸髓的刺激。
嫂子手里的大黄瓜突然明显一胀,喷薄的欲望已经箭在弦上。
就在蓄势待发的前一秒钟,婧主子丢下合欢椅上的男人干净利落的站了起来。油光光的大鸡巴上,那只又软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笼的鸟儿一样,不留痕迹的飞走了。
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静得就像刚下了手术台的外科大夫,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一顿抱怨,紧接着说出了这辈子最设身处地体谅周全的一句话:
海棠,要不你给解开一只手,让他自己弄出来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弯了腰,差点儿没把工具台打翻。突然眼前一亮,抓起了一个亮晶晶带根兔子尾巴的玻璃坠子。
要不,让他试试这个吧!有了这个,肯定容易射!
这个会痛吧?
不会,咱们不是有润滑油么?
要不用这个吧,这个是通电的,会动!滋滋滋
那就两个都用,会动的塞里面,咯咯肯定射得快!
你们俩能不能当回人啊?差不多行了这是唐卉的声音。
呦你同情心泛滥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射很难受的,你能让他射出来么?
骂了一句两个疯丫头!满脸通红的唐卉抱着胳膊躲到了一边,瞥了一眼椅子上一声不响的二东,又忍不住好奇那边厢丧失人性底线的叽叽喳喳。
此刻的二东,真的只剩下生无可恋了。
人家摆明了就要捉弄你,拿你出气怎么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坟墓自作自受。
犯了错就要认,欠了债就得还!肯低头的老爷们儿其实不怕这点儿羞辱,可是,这种别开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难受了!
女人是祸水,这句老话儿一点儿不假。最害人的就是狐狸精,也说得没错。
两个狐狸精在商量什么,他不是没看见没听到。奈何鱼肉搁在砧板上,无计可施罢了。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下一张嘴而已。可一来女人跟前向来拙嘴笨腮,二来先得罪了人家气虚理亏,还又什么好说的呢?
嫂子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就看在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接话的是海棠。
你管我错哪儿了,怎么哪TM都有你呢?正主儿惹不起,这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小帮凶二东实在忍不了。
诶呀!你等着!海棠小白牙一呲初露狰狞,婧姐,邪火伤身,今儿必须得让他射!说着扭动小屁股转到了合欢椅的正前方。
海棠!你敢整我我TM我TM先奸后杀!啊我肏~~~~我肏你妈呀~~~我肏啊~~~啊~~~别别捅!!!服啦服啦我服啦~~~~
这一通狼哭鬼叫把祁婧吓了一机灵,躲在海棠身后看着那根比手指还长的螺旋形玻璃锥子完全消失在二东的菊花里,紧张得直咧嘴。
那东西,她从未体验过,从男人叫唤的音高上判断,整个进入的过程是最痛苦的,等完全进去了,似乎就不那么痛了。
而且,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坠在两腿之间,既滑稽又可爱。
祁婧看着不停扭动的丑陋下体,无比快意的笑了。对一个欺负嫂子的家伙,就是要让他既知道什么是痛,也明白什么叫耻辱!
不过,当她抬头看见二东的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