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紧张冒了一头的汗,一时间又愣住了。
二东哥哥,你很棒哦!这么容易就进去啦!海棠嘴巴叫得甜,脸上的表情可是真解恨。似乎还嫌不够过瘾,又去案子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东身侧,香艳的襟怀依旧拨云见日,沾了一手的润滑油还没来得及擦,就直接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现在,你还喜欢我么?
红头胀脸的二东不仅无话可说,脸上的每根神经都似乎跟组织上失去了联系,宜喜宜嗔哦不对,是哭笑不得。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反应,恐怕还是胸口的那只小手带来的。
那滑溜溜的抚摸是热乎乎的,一点一点的探索着他的胸肌,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温柔,不离不弃,不吝怜惜。
知道吗?你是第五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漫不经心的念叨着,女人的小手已经调皮的上下摩挲,把那滑溜溜的东西涂抹均匀。偶尔还用指尖儿在油光发亮的皮肤上旋转舞蹈。点点戳戳的,把那根搞不清状况的大黄瓜逗得越发硬朗。
其他几个,都是我心甘情愿让他们进来的,包括你知道的那个人渣你们,其实都很棒,弄得我很舒服,真的。但无论是谁,在我这儿永远也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昨晚
说到这儿,祁婧浓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双眸子满含着足以融化冰山的笑意随波荡漾,再一抿嘴儿,又害羞似的垂了下去。
那一刹,二东仿佛感应到了圣母的光辉笼罩了全身,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女人其实是一个背着老公偷男人的大妖精小骚货。
他胸中仿佛于顷刻之间积满块垒亟待倾吐,却沉甸甸的一句也说不出口。
虽然你确实挺让人失望的毕竟也算事出有因总之,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就按你说的,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许博说的。
一笑过后,祁婧站了起来,系好衣扣,从手包里抽了张湿巾擦着手继续说:海棠,桌上那个就是钥匙吧,帮他解开。
说完,拎着手包朝门口走去。
啊?就这么放过他了?这儿还有锁精环,还有乳夹,还有
海棠兴冲冲的举着一个黑色的胶皮圈圈儿比比划划喋喋不休,一看祁婧脸色,立马闭嘴:那好吧!便宜这个臭流氓了。
二东一直望着祁婧的背影心潮起伏,听海棠骂自己臭流氓,一腔憋闷几欲爆发。可刚张开嘴,一根硬邦邦的铁家伙就塞了进来。
海棠姑娘的脸蛋儿上有一对许晴式的酒窝,笑而弭深,望之醉人。不过这会子望着他的却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小脸儿,酒窝里盛的却是满满的嘲弄。
祁婧一步不停的离开了房间,直奔电梯,等海棠跟上,立马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键。
就这么算了?
把知情人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可是,要怎么跟许博圆这个谎呢?
想到那个再次无辜被绿的男人,她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至少这样,他们还能继续做兄弟。二东本质不坏,只不过受了刺激一时糊涂罢了,他又不知道许家大宅里的荒唐事儿。
况且,说不定因为这次心中有愧,以后在生意上会更尽心的帮助他许哥呢!
可是可是这件事自己真能做到一直憋在心里不说么?
不得不承认,祁婧没这个自信。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至于胡搅蛮缠胡天作地,可一直是被宠着长大的。
后来有了许博,也是被当成公主看待的。尤其是这半年来,她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那个男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港湾,她的主心骨。她不愿意,也不允许自己对他有任何秘密!
可是现在
转眼之间,电梯穿过了十几层楼板,伴着叮的一声铃响,门开了。
祁婧一边筹谋着对许博的说辞一边出了电梯,低着头往车位上走。
忽然,身后清脆的鞋根声消失了,巨大的地下车库陷入一片空旷的静默。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发现唐卉和海棠都停下了脚步笑眯眯的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嘿!走路也不看着点儿?
男人的大手扶住她肩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是许博。
祁婧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小娼妇,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惊慌,拧着身子要往后退。直到乱中回头看见海棠一脸的坏笑才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抬头再去确认男人洞悉一切的眼神,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满胸臆,泪水唰的滚落双颊,终于闷头扑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老公祁婧嘶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一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许博轻拍她的脊背柔声安慰:傻瓜,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从你们上楼,海棠的电话就一直通着。
啊?!祁婧泪眼婆娑的抬起了头。
是我让她跟着你们的。许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你我你是诶呀!向来口齿伶俐的许太太忽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