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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当时自己的傻样儿,许博哂然一笑:那种感觉就像刚谈了一场恋爱,却忽然发现女朋友是有老公的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灰溜溜的滚蛋当然了,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得先跟你姐商量商量。
咯咯咯流氓!我才发现你丫不但是个流氓,还是个人渣!
终于,小心翼翼的车厢里潜滋暗长的阴霾被响亮的笑声涤荡一空,许博特别配合着重复了一句:渣么?
渣!巨渣不是,碎渣!渣渣!人渣里的人渣!
好像怕被人渣污染了,可依迅速把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在许博衣服上夸张的擦拭着,眼睛里闪动着的却并非嫌弃和厌恶。
对了,光被你打岔了,还没说晓晴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知道不是二东的就行了呗!打听多了对你可没啥好处哦!许博还是不打算背着唐卉传她的家丑。
或许是许博的语气中露出太多的无奈,可依窥探隐私的兴致也没那么高了,过了半晌才追问了一句:你觉得他们还能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许博转动方向盘,把问题丢了回去。
我感觉够呛,要是可依歪头打量着男人沉吟片刻,继续说要是二东能多跟你学学,没准儿还有戏。
呵呵!我是个人渣,又不是世界和平大使,跟我学啥呀?
讨厌!你到底有句正经的没有啊?还世界和平!就凭你漫山放养的优待政策就世界和平啦?
优待?我怎么觉得特以人为本,特与时俱进呢?
你就自我标榜吧哈!我估计啊,像你这样儿的人渣,可着北京城都扫不出一捧来。
嘿嘿!按您这么说,我还混成稀缺资源了呢?
咯咯咯德行!
姐夫小姨子轻松愉快的斗嘴一直把笑声带到了医大门口。许博将车停在路边,望着并不急着下车的红衣女郎:婚都订了,怎么还住单身宿舍呢?
可依盯着自己的膝盖,住惯了呗!十来年了,换地儿我肯定不适应。
是怕别人发现你锁在宿舍里的秘密吧?
你对她有秘密么?可依转过头来,若有所思的望着男人。
许博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那你愿意为我有一个么?
见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可依的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幽亮,笑得像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精。只见她伸手撩起裙子,腰身一挺,屁股一抬,那条几乎泛着荧光的白色小内裤被脱了下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保存好,不许让她知道。
许博伸手接过柔软纤薄的织物,攥在手心里犹带着丝滑的温度,不明所以的笑了:这算什么秘密呀?
这是我找你解馋的证据,每一条你都要收好。哪天被岳寒发现了,好找你算账!
不是,你是说以后
可依并未理睬某姐夫不怎么利索的喜出望外,脸上发着兴奋的光,笑得像个放浪乖张的小荡妇:
当然,等你觉得攒够了,也可以打包成礼物一块儿送给他,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跟你志同道合的好兄弟
可依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远了,成分可疑的香气和逻辑混乱的脑洞仍在车厢里弥散。
许博将手里纯棉质地的白玫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又闻,一脸腥臊难辨的懵逼。怀抱里香软弹滑的触感记忆瞬间回归,压抑着指掌之间吉凶未卜的心跳,许姐夫把那轻盈的织物小心翼翼的铺展在膝盖上叠成个小方块儿塞进上衣口袋,发动了车子。
走进家门已经十一点多了。客厅里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回荡着欢声笑语。风情各异的热情目光把许博定在了玄关处。
许太太和阿桢姐自然不必多说。另外两位,一个淑仪端丽,姿容绝代,正是岳寒的妈妈林阿姨。
而另一个陌生女子身姿形貌居然跟祁婧有几分相似,盛世牡丹般的面庞上,巧笑嫣然,美目流波,把许博看得一呆。
而更让许先生吃惊的是,几个人全都换上了睡衣。虽然一水儿的分体衣裤,居家款式,怎奈一个赛一个的天姿国色,宽松飘逸的衣料下浮凸隐现,摇曳生姿,直给人误入仙浴瑶池的旖旎错觉。
这是神仙姐姐组团下降,准备借宿凡间了?
许太太把男人的窘态呆相尽收眼底,借着起身笑里藏刀的盯了他一眼,语带娇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是有点儿晚哈!
许博带着琴瑟和谐的招牌笑容,一丝不苟的回应着许太太的明知故问,都怪那个秦老板太难缠了,把她送到酒店才回来。
许太太弯着一双大眼睛,明白男人说的什么鬼话,却来不及调侃,忙着给当家的介绍:老公!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林老师。林老师,这是我爱人,许博。
林老师好!
许先生目不斜视的望着聘婷起身的林忧染,本应上前握个手,怎奈人家衣着轻薄不好靠近,只得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规矩得像个初中生。
林老师双手交握置于胸腹之间,似乎也意识到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