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个剧烈锁紧的高潮过程中,许大将军都没延缓进攻的节奏,直至怀中乱抓乱爬的娇躯猛的一僵,只剩痉挛却没了动静,才深深的戳住花心,停了下来。
桢桢,你真棒!快被你夹断了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喂不饱你呢!
在高潮余波中载浮载沉的阿桢姐显然无暇搭话,只是一边喘气一边把鼻涕眼泪往男人脖子里蹭。
要真觉得闷,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样,多找几个男朋友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实在不行,呵呵我帮你哎哎呦呦别咬别咬疼疼疼!
不知是实在被肏软了还是心疼男人,李曼桢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出了一排红印子,就和着口水吸吮舔舐起来,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嗫喏:
你跟她也弄过了?
谁呀?许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谓,头一个想到的却是林忧染。
刚刚你在说谁啊?
虽然语声里还夹着一丝埋怨,阿桢姐的小屁股却不甘寂寞,已经在硬度不减的许大将军头上套弄起来。
受到如此欺凌,许博越发明白今天不把她肏服了不能善了,一个翻身便把小白羊按趴在了床上,挺起家伙从臀缝里刺了进去。
你说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么?
阿桢姐被这样无厘头的称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时又从另一个刁钻角度挨了一通神龙潜底,整个身子像上了花轿的鲤鱼精,一时间喜乐参半哭笑不得,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光剩下捯气儿了。
许博完全占据了主动,挺着家伙一板一眼,三十六路达摩棍法招呼得游刃有余,还不忘自问自答:
弄是没弄上,不过奶子已经摸过了,嘴儿也亲过了,别看她一脸的正儿八经,实际上,绝对比你骚多了
那那你嗯嗯你为什么不嗯嗯不弄她?
李曼桢勉强撑着上半身,姿势虽然被动无助,语气中却明显透着讥讽跟怨怼,只是不知道是冲着谁来,小屁股竟然用力后撅,勾得许大将军奋力挺进。
啊这样好深好深啊
是这样么?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彩云之南包房里那对莹莹发光的乖巧奶脯,许大将军一时搂不住,开启了捣蒜模式。
呜呜是!就是这样弄肏她!肏那个小嗯嗯小嗯嗯嗯嗯再快点儿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快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
在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良家淑女的高潮浪叫中,许博并未刻意固守精关,深深的射进了鲤鱼精千娇百媚的身子里。
然而这一次,许大将军仿佛意犹未尽,居然一点没有消软的迹象。温存片刻,便捞起女人的纤腰,让她跪伏在床沿上再次深深进入。
阿桢姐被肏得塌腰缩颈,错愕回头,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春桃小脸上掠过一抹夹杂着疑惑与惊骇的喜色,却被男人的强力冲撞给顶了回去。
啪啪啪啪
轻快的肉体撞击声没有之前响亮,听上去却更加急切淫靡,深入骨髓。
阿桢姐好像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女,被肏得檀口大张,秀发乱甩,无法自持的上半身抬高伏低不知所措,扭摆得像一颗暴风雨中的小树苗。
为什么要我肏她?是因为她抢了你的男人么?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阿桢姐实在记不住更多的台词了。
如果为了报仇,小毛不是已经替你解恨了么?干嘛还要我再去啊?嗯?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她知道,你找到一个更棒的,更疼你的,肏得更好的,对不对?嗯?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阿桢姐迷乱摇头,抬起一只胳膊推向身后,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更加有的放矢的猛肏。
不对?那到底是为什么?哦!这回我知道了,你是想让她有个比较,回头告诉你我跟小毛谁肏得好吧?对!一定是这样!
阿桢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摇曳如风中枯叶,许先生却不知触动了那根神经,一边大力猛干,一边打开了话匣子,还精虫上脑,净捡没溜儿的说:
诶?也不对啊!你想知道这个,也犯不着绕那么大圈子啊!咱家不就有个能现身说法
话没说完,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啜之力从被撞变了形的小屁股里骤然袭来,许博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静止,只剩下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作用在命根子上,汹涌的泄意排山倒海而来。
沃肏噢噢噢吼吼射了射了射给你了啊
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激射而出,刮得管道灼热,身体却在着极致的快意中一下比一下空虚羸弱,腿软得几乎一跤坐倒。
而身前的阿桢姐明显比他糟糕得多,整个身子僵在半空,啊啊啊的叫着,腰腿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每一股精华都烫到她的心坎儿上,及时唱响的哀鸣好像在告诉男人:
我收到了,接住了,一滴都不剩的承受着你爱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滴热情注入身体最深处,她才软绵绵的倾倒,任由腰腿激灵灵的打起一连串直可用惊悚来形容的颤栗。
你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