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演戏了,既然演戏,那你小子就得乖乖的配合!这是早就习练纯熟的套路,连偷偷打手势都没必要。
可是,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没……没有。”岳寒不无尴尬的诚惶诚恐。
“她求你移情别恋来着?”
“没有……”除了这俩字,临时剧本里就没写别的台词儿。
“逼着你停妻再娶来着?”
“也……也没有……”岳寒打了个磕巴,对婧主子的迷惑性为,似乎终于领会了辣莫一丢丢……深意。
“那你能不能当着本宫的面儿保证,以后好好待她,多关心她,让她每次看见你都开开心心的啊?”
虽说仍旧不无顾忌,可听到这句话,岳寒还是由衷的笑了:“那当然……当然能了。”
“你听见啦?他说当然能!”
这一句又软又糯,显然是对另一个人说的。岳寒抬头望去,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正好也在望着他,红菱角似的小嘴儿弯了又扁扁了又弯,说不清是委屈还是高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别光看着啦!人家还跪着呢!还不去把你的岳哥哥扶起来?”
女孩一个破涕为笑,两颗大大的泪珠终于不受控制的滚落腮边,忙不迭的用手一抹,别别扭扭的伸手去拉。
岳寒只觉得臂弯里一软,跟着起身。
虽说一番尴尬操作下到底还是给弄哭了,可毕竟眼前的小东西是因为开心才忸怩,泪光中难掩欣喜,被自己抹成了花脸猫也藏不住满眼的幸福光芒,让人看了,不禁心中又酸又暖。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演?岳公子发现自己脑子里居然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站立当场。
“抱抱她呀!你t是块木头啊?”
恨铁不成钢的语声在脑后响起,岳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好在并没有一巴掌扇在自己后脑勺上。
刚要抬起胳膊,耳朵已经不自觉的转向厨房的方向,那里依然冒着浓浓的烟火气。
总算忍住了没转头去看,一副纤薄玲珑的肩背被拢进了怀里。女孩的身子散发着清爽幽甜的香,双臂护在胸前,呼吸有些紧,却比小鹿都要乖顺听话。
轻颤的睫毛低垂在颈项之前,伴随着一缕香息越发湿热,岳寒感受着怀中娇弱的挣扎渐渐变成了心跳,轻飘飘的骨肉开始有了温度,说不出的心满意足穿透了四肢百骸,终于无法在这样的美妙时刻瞻前顾后,缓缓收拢着臂弯。
就在这时,魔音再起:“小不点儿,让哥哥收你当二房好不好?”
女孩不知是被抱得太紧,还是被那个字眼儿逼得羞愤难当,“嘤咛”一声立时气喘吁吁,而岳寒虽然脑袋里如同挨了一顿闷雷却不敢立马放手,连放松分毫都不敢。
这会子贸然动作,刚刚的三拜九叩就全都前功尽弃了不是么?这个作死人的祁大奶啊!
怎奈,心中再骂也并不影响婧主子开玩笑的兴致:“告诉姐姐,你想给哥哥当二房么?”
谷丽古黎本就四面楚歌,一声接一声的“二房”好像在念咒,把小脑袋都给念晕了,根本顾不得脸上发烫,一头扎进岳哥哥的颈窝里。
“呦!还不好意思了。姐姐最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心里呀,可愿意着呢!就好像,你喜欢哥哥天天这样抱着你,对不对?”
一番循循善诱,差点儿把岳寒念得灵魂出窍白日飞升,偏偏字字玄妙,都像紧箍咒一样暗示他不要松手,简直就像中了邪魔外道的妖术。
而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怀中的女孩身子越来越软,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自己的腰不说,甚至隐约感觉到她那颗快要烧糊的小脑袋正在微微点头。
“天山童姥!”
岳寒的脑袋里突然跳出这个女魔头的名号,立时联想到了冰窖里一炮定终身的狗血鸳鸯。
“玩儿超了呀!大姐。你不会真以为谁都能穿越吧?”
婧主子当然听不见他苦命的呐喊,依然故我的继续诱骗小姑娘:“不过姐姐问你,你知道什么叫二房么?咯咯……姐姐谅你也不懂!这二房啊,最最要紧的就是要乖,不能什么都跟大房姐姐挣,要礼让,要懂事,更要主动哄着哥哥高兴,知道么?”
“嗯……”
没人能分得清女孩这一声轻吟有心还是无意,却把岳寒后背上的汗毛都哼得全体起立,而更糟糕的,是耳边传来婧主子无比得意的笑声:
“咯咯咯……真乖!那现在哥哥都收你做二房了,要不要让哥哥亲亲啊?”
腰上的胳膊松了,颈窝里的脑袋也抬了起来,女孩的动作让岳寒不便再搂得太紧,更不敢相信眼前这比春梦还荒唐的情景居然是真的。
谷丽古黎虽然还羞羞的低着头,可呼吸之间浓密的睫毛已然往上翻了好几次。
见此情景,任何的辩驳甚至于抗议的激愤都只能咽回肚子里,心坎儿再硬,缓缓流过的也只剩下令人哭笑不得的柔软。
岳寒暗暗一叹,想起“让她每次见你都开开心心”的话,伸手捧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