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真切的感知到了自己身体的炽热,阵阵酥麻在用力的挤压下更加迅速的传遍全身,让她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两条长腿自然而然的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惜,这个动作似乎惊醒了欲念丛中的一只怪物,荒淫无边的水草开始在那个羞耻的地方疯狂生长。
“老罗!你的舌头……好像也不够硬啊!”
荒腔走板的尾音几乎就是在求欢了,可那只死心眼儿的大猩猩好像偏不服气,把奶帮子都舔了个遍,发现越舔越胀越弹手,干脆往下一缩转移战场,去欺负那对连体姐妹花。
“嗯哼——”
架起的双腿一阵哆嗦,滚烫的浆水好像准备好了似的,被那条牛舌头轻轻一卷就勾了出来,激灵灵的酸痒却乘虚而入,直接撞在了心坎儿上。
“嗯哼……嗯哼……嗯哼哼哼……老罗,你不用……”
一波波浪涌般的快感打乱了语言中枢的正常运作,腰臀腿股又全都陷入掌控,任何挣扎都成了不由自主的迎合,祁婧只好放弃继续编排女娲娘娘的台词,死命按住男人的头说出了那个“不”字。
以往的任何一次交欢,无论跟谁一起,她最最痴迷的就是事前的爱抚调情,互相讨好,满满的嬉笑怒骂柔情蜜意。等身子都被亲软了,舔透了,那一下长驱直入的悍然占有才格外畅快尽情。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她从被亲吻的一刻就被莫名其妙的急切与火热支配着,身体里的瘙痒针刺蚁爬般的难以忍受,恨不得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刺穿,深深的交合!
——滑溜溜的骚屄早就准备好了,就要你那根比任何野男人都犀利勇猛的大鸡巴!
罗瀚茫然抬头,没鼻子没脸的骚水弄花了他的眼镜,显得尤其狼狈。祁婧见状,差点儿被一阵没来由的恼火逼出泪来,咽了口唾沫才轻飘飘的出声,口气却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
“肏我!求你了。现在就用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肏我!肏你的女娲娘娘!”
高大的男人似乎顷刻之间就醒了酒,起身脱掉外套,早就松开的西裤脱落到脚面,被他一踢一挑丢在一边,花格子的平角裤一撸到底,起身的同时,那根昂扬巨物直挺挺的挑在身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略“犀牛角”的伟岸风姿,那过分昂藏的霸气一旦外露,仍把祁婧吓得两腿发软,花径一缩,气息轻促了不止一个频率。
解除了束缚的大猩猩片刻也没犹豫,趋身向前一手捞腿一手托腰。
祁婧只觉得身子一轻,屁股已经移出了机盖儿,软烂的花瓣儿忽然被一团坚实的热力抵住,还没等她尝试迎凑,已经“轰隆隆”的肏了进去。
“嗷~~~————”
从来没有叫得这样凄厉惨绝过!即使破天荒被陈京玉的胶皮管子干,都没跟今天似的,杀猪般嚎叫。
偏偏这里又空间宽敞,回声激荡,祁婧第一时间想去捂嘴,却被罗瀚发狠似的目光刺得莫名兴奋,壮怀激烈中,一把抓住他搂在腰间的手腕,刚要报以鼓励的微笑……
“嗷~~~————”
又疼又美的刨刮,沟满壕平的胀满,毫不含糊的直抵尽头,快感像环形闪电犁过整个膣腔,巨大无比,菱角分明,坚如磐石!
“好爽!”
祁婧在冲击的尾声拼命缓过一口气,朝罗瀚夸张的凹了个口型,却怎么也不明白,又不是头一回被这根大家伙干,为什么会这么爽,一边疼一边爽。
是自己每天坚持的凯格尔运动生效,那里变细变窄了?
“嗷~~~————吼吼……”
不,不至于这么明显!那么是自己太t操之过急了?
“嗷~~~————吼吼吼……”
不,也不对!每一下都被干得淫液“咕叽”水声潺潺,滑溜溜的一下到底……
“嗷~~~————吼吼吼吼吼……”
天呐!是了!
直到第五波进攻长驱直入,再次干得她狼哭鬼叫才轰然想到,那天在爱都,跟老公酣战在前,早已高潮迭起浪得没边儿,骚穴穴是在被预先扩展之后才吃到这根“犀牛角”的。今儿个意乱情迷,上来就不自量力耍横逞能,不被干裂开才怪!
“干!干裂开吧!裂开了最好!狠狠的干……谁教我把你的心上人送上别人的婚床呢?哈哈哈……你气吧?你后悔吧?你难过了吧?干我吧!怎么干都行!”
狂乱的念头和巨量的快感几乎把祁婧的神识吞没,然而,无法形容的痛快和喜悦还是无比欢畅的在心间流淌。
倏忽之间,已经不记得挨到了第几下,最初令人凛然心悸的疼痛早已销声匿迹,只剩下下到底的极致快乐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迸发炸裂。
“啊——啊——啊哈哈哈……老罗……老罗你好大……好硬……干死……啊——啊哈——干死你的女娲娘娘了!”
罗瀚扎着马步腰臀连耸,听见女娲娘娘浪叫连连居然还有气力摆谱撩骚,立时加快了攻势,皮肉清脆的撞击声随即响起。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