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躺到床上段昀芸就只想笑了,她说你这样我怎么下手啊,李维笃弯腰从地上捞起来他的背心套上,嘴里懊丧地嘟囔了一句,段昀芸凑过去问你说什么?李维笃说:还不是你害的。段昀芸说:我怎么了?那天我还去找你了,可你自己玩得高兴,找也找不到。
她是笑得高兴,就是先前发现他的伤,几句慰问也是带幸灾乐祸的味儿。李维笃举起手来捏住段昀芸的嘴唇,把她弄成鸭子样儿,压扁嘴巴然后搓来搓去着玩,段昀芸任他玩,她身上穿着米黄色的小胸衣跟小内裤,身体柔软纤长,李维笃又不想弄了,他身上伤还没好全,他爸打他总是下狠手,似乎肯定他不会伤着骨头,段昀芸又说:你该多亲近亲近你妈,她肯定心疼你,也帮你拦着点。李维笃说:她也觉得我爸打我是为我好。段昀芸对于这种家庭问题无头绪也无心解决,她只想着一件事,在床上跪直了身体,去摸李维笃软蓬蓬的头发,接着笑咪咪哄他:嗨,你也别难受了。说着拉李维笃钻她的胸膛,亲妈不疼有干妈呢,来干妈怀里,干妈疼疼你。李维笃早习惯跟段昀芸称爹道娘,贴到段昀芸的隆起的小nai包一样的ru房上后嗅到一股子nai香味,他类似抱怨地说段昀芸:你身上老这么一股味儿。段昀芸说:用的香水,怎么样,好闻不?李维笃说:还成,就是像强jian幼女。段昀芸嘻笑的,说你来jian吧。李维笃也跟着笑了。段昀芸就爱装纯,上学又描眉又画眼的还非说自己素颜,sao得赶过鸡了还喷这类的香水。他的嘴唇摩挲段昀芸的胸衣的肩带,摩挲着肩带便滑落了,搭在胳膊上,那一侧的ru也微微淌泄,不像旁边那么有形状,李维笃伸手握住,解开后面的扣子,段昀芸从胸衣里钻出来,赤裸裸地贴着他,李维笃突然想起来:你头回是跟王志?
段昀芸说:当然不是。
那是谁?
我可不告诉你。
我认识的?
你猜呢?
李维笃没耐心问了,他身体虽多处疼痛,仍坚持完成了把段昀芸Cao舒服的任务,不过段昀芸不知从哪学的毛病,扯着嗓子乱叫,嗯嗯啊啊还说些下流话,李维笃好歹出身书香门第,觉得难入耳,比较抗拒,段昀芸就凑到他耳朵边悄悄讲,还舔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尖尖儿来回拨弄,跟李维笃揉她的Yin.蒂似的频率,李维笃挨了打的腰都软塌塌的了,反而把段昀芸拎起来踩趴在床头上,踩着床单站着Cao她。段昀芸颇见过一些小世面,爱在心里给人评三六九等,李维笃活一般般,可能因为长得漂亮,老受女孩伺候,自己不会伺候人,不过态度还行,段昀芸让他学,他还真去学。俩人搞过一遭后靠在一起看小电视里李维笃带来的香港三级片,看到一个挺刁钻的姿势,段昀芸起兴了,李维笃浑身散架,只一只胳膊提起来左右摆巴掌,意思是不来了。
段昀芸说:真没用。她赤裸溜下床去,李维笃的眼跟着她,段昀芸真是活力四射,也总不满足,重yIn欲到成妖成孽。她抽出手帕纸擦了擦下头,提上她的内裤,挺着两只噘嘴的nai头在屋里晃荡,晃到李维笃忍无可忍,把她拉过来又做了一次。段昀芸今天那点心血来chao才降了一降,她依旧赤着身体,坐在拿被子把自己严裹起来的李维笃旁边掰扯手指,李维笃是一种漂亮,段莠是一种漂亮,而今天的巧克力叔叔,是一种很体面潇洒的,风度上的漂亮。段昀芸跟他说话时感到很轻松快乐,她想拉拉他衣领,拽拽他的工作牌,把他插在白大褂上的钢笔拿出来玩,还想让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再挨挨他的脸。那该是很亲切的。今天忘了看他叫什么了。
段昀芸度过了充实的一天,蹦蹦跳跳回了家,天还早着,洒在地上的阳光还是黄橙橙的纯金色,段昀芸从后门进,在齐膝的草地里走,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玩,玩着玩着便撞上了崔玉,下午才见过一面,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俩人关系上是近了一步的,段昀芸叫崔玉的名字,崔玉带着白手套给她招手,段昀芸走近了问他干什么呢?崔玉说:我爸想把这开成菜圃,让我来拔拔草。
段昀芸扫了一眼崔玉粘泥的手套,还有崔玉身上旧旧的蓝围布和脏靴子,她感觉非常怜惜,崔玉的样子应该是在一个好人家里养育,弄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段昀芸说:现在太阳还好晒呢,你等一会傍晚了再拔呗。崔玉无心无思地一笑,说:没关系,我就随便弄弄,主要还是我爸干。
段昀芸本人是不知道那天她落水是崔玉救上来的,靠着崔玉在金色阳光里淌汗的晶莹的小脸蛋跟他说了两句话,崔玉答得也不太好,他该是个很无聊的人,只知道学习。段昀芸想走了,崔玉此时轻轻问她:你在跟李维笃谈恋爱?
段昀芸笑起来:你听谁说的啊。
崔玉说:我看到的啊。
段昀芸否认:我跟他没可能,就是朋友。她看崔玉问这些问题时略微羞赫的样子,她心里也动了动,不过崔玉矮矮的个头,又瘦小,一般孩子十来岁的时候是雌雄莫辨的,崔玉就像处在这个阶段,存在一份稚幼的圣洁,好像唱诗班小童。段昀芸从包里拿出手帕纸递给崔玉,说:你擦擦汗,我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