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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真正想通屈服了,接下来的情事中凤长歌都显得无比乖顺,除了在徐笙将他翻过来换姿势时他羞耻得象征性挣了几下,便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一声一声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轻轻闷哼着,她趴在他背上凑过去听,竟硬生生感到耳根子有些酥软,同温言软语相比倒别也有一番风味,她听着也觉得新鲜,下边儿便愈发卖力,有时猝不及防cao得重了,他便会仰起头发出似痛非痛的低鸣,身后两个Jing致的腰窝显现出来,他背上的汗流过去积着一小滩,随着扭动要落不落的,好看极了。
她一刻不停的动着腰,每一下都将gui头捅进他已经彻底沦陷的结肠口深入他火热的肚腹,手也一刻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来回摸着。
她喜欢他的屁股。
太子殿下自幼习武,练功每天不落,以得一身肌rou紧实,屁股也是又挺又翘,比不上家里几个文人的肥美,但胜在形状浑圆紧窄,又因为一日久坐,也不似几个常年征战的武夫那样梆硬的结实,而显得弹软许多,手感是她鲜少体验过的好,她爱摸爱打,手劲儿又时常不加收敛,便把人两团tunrou弄得又红又肿,摸上去都滚烫滚烫的。
就连那紧实的tun缝都被凶狠的cao干日得大开,像破开缝的蜜果,放眼看去尽是一片水光淋漓,那娇嫩的rouxue已经又红又肿,看不出半分褶皱,含着那根尺寸骇人的roujing,肛口已经连收缩的力气都没了,软软地贴在roujing上任由它拉进拉出,如它的主人一样彻底没了脾气。
徐笙心里还有别的想做,便也不再磨磨蹭蹭,有了射意就痛痛快快地灌了进去,身下男人闷哼一声,腰tun颤了颤,她伸手往他身前一抹,知道他又被cao射,低声笑了几声,便推着他的tun轻轻将性器拔了出来。
红肿的屁眼还张着可怖的大洞,敏感的xuerou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地收缩,yIn靡的rou花紧紧缩了两下,最后又软软的张开,‘噗’地往外喷出一股浊白的粘ye,堆满了股缝,甚至沾染到了下方垂摆着的饱满Jing囊,鲜艳的红上染了洁净的白,莫名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色气。
她眼神微暗,伸出两根手指往他xue口抠弄两下,又翻搅出一大股Jing水来,她又随手将手上沾染到的抹到他敏感的腿根上,不顾他浑身瘫软,转身便走开。
凤长歌察觉到她离开,抬头往后瞧了一眼,见她走到他书桌旁不知在做什么,他眯着眼想要看清楚,便吃力地翻过身来,两腿岔开张得太久,突然合上便显得十分酸软,腹内还在微微抽痛着,身后与腿间粘ye流淌的触感也鲜明,无一不在提醒他已经被彻底侵占,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她。
但此时此刻,他心里竟没有多大的羞愤,看着她的背影,体内充满着她的体ye,他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心,像是被她的气息包裹住一样,温暖而有力。
这是太子殿下为人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身份,就连父皇母后都不曾对他动过粗,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直接地压制和威胁,他身居高位惯了,从来只有他对别人霸道专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强悍得不可思议,对不爱的人冷酷得过于明显,恨不得将不屑与不耐烦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动作更是毫不怜惜,分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但当他开始服软,她却又好像立即忘记了他开头惹得她多么恼怒,他只是软了语气顺从她,她便愿意对他笑,动作也温柔起来,会哄他欺负他,甚至于,还愿意亲吻他。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想起自家弟弟和小皇叔提起她时满眼柔情的模样,尤其是小皇叔,那一双眼软得跟要满出水来一样,连眼角都带着笑,他从前是不屑的,只当是他们被此女迷惑,但此时,他却是有些懂了。
她身上似乎真的有种奇异的力量,能轻易征服人心。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胸膛,那里头狂热跳动着的器官仿佛在替他诉说他那点刚萌发的小心思,她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个徐笙,或许已经不是那个徐笙了。
而另一头还在研究太子殿下笔架的某人根本不知道那边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我攻略并看穿了她的真身,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干脆就一把将那七八只毫笔都抓了下来。
凤长歌:“????”
他看见她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满是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咧嘴灿烂一笑,太子殿下登时脊背发凉,他觉得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徐笙重新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手指伸进那还没合拢的rouxue里翻搅两下,他肠rou上糊满了粘ye,挖出来一坨白花花的浓Jing,凤长歌不安地看着她,看不懂她想干什么,就连腿根都紧张得崩了起来。
她回头在那堆笔里头挑挑拣拣,最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拿了出来,他见她拿着笔伸回自己腿间,吓得连忙夹腿却被她一把压住。
“你干什么?”
她不满的挑挑眉。
“不是,你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差点被她这番恶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