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端正地问:“那你想要如何减肥?”
“殿下你教我一套能够锻炼身体的拳法吧!”她是学不会轻功了,但学点简单的拳法还是可以的。
再加上自己坚持不懈地练习的瑜伽,她一定可以拥有魔鬼身材、丰/ru/肥/tun和杨柳腰的。
钟离昭没有拒绝,放下手中用来打发时间的书,叫她去换一身衣服,外面正在下雪,自己就在正屋里教她。
江晚兴奋地点点头,进了内室换了一件简单的衣服,将衣袖扎了起来,有模有样。
“殿下你快教我吧!”她仰着头眼睛亮晶晶。
钟离昭垂眸看着直到自己肩膀的王妃,认真地教了起来,一遍没看懂就再教一遍,甚至最后演变成了手把手教学。
“呼!”江晚一屁股坐到事先铺好的地毯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看着面不改色,没有流一滴汗水地钟离昭,哀怨道:“殿下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累。”
明明自己打拳的时候,他也跟在旁边一起,可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本王每日都要习武一个时辰,这不算什么。”钟离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
不知为何,江晚觉得他这个眼神好似在嘲讽自己。她鼓鼓脸颊,一双灵动的眸子转动,忽然笑眯眯道:“殿下,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叫我见识见识如何?”
“行吧。”钟离昭应了下来。
她露出一抹笑意,蹬蹬蹬地跑到妆奁前,打开自己的口脂盒子,在唇上涂了一层红色口脂,然后躺到地上道:“殿下在我上面做伏地挺身,要是能将我的口脂吃干净,我就心服口服。”
伏地挺身,其实就是俯卧撑的意思。
江晚脸蛋红扑扑地,唇红齿白,眸子水润水润的,显得有些……可口。
钟离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嗓音低沉了许多,“那就依王妃的。”
他双手撑到她两侧,身子俯下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在起身,再俯下亲她……
这和以往的亲吻又不同,这样的轻吻像是蜻蜓点水,他柔软地唇瓣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点,不等她细细感受便立即离开,吊足人的胃口。
本来江晚还不觉得怎样,但二人离的太近,钟离昭温热的鼻息又十分明显,一双眸子里满是幽暗,看的她脸蛋渐渐红了,想到了某种羞耻的事情。
她的眸子忽然闪烁,不敢直视钟离昭的目光,在他再一次俯身亲下来的时候,她微微偏头,叫钟离昭的吻落了空。
“今晚就到这,我困了殿下。”江晚吭哧吭哧道。
钟离昭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他撑在江晚上方问到:“王妃可心服口服了?”
“服了……”江晚老脸又是一烧。
总感觉他意有所指,说的口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在搞黄色。
钟离昭自她身上起来,又将人自地上捞起来,把她抱着往床上走,“你是不是又想做羞羞的事情了?”
“……”
“才没有。”江晚憋了半天,中气不足地道。
“不老实,你刚才的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钟离昭将人放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上方,将素色纱帐放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脱起她的衣服。
二人折腾到深夜,连月亮也害羞地藏进了云层里。
雪第二日一大早就停了,钟离昭又留了两日,直到积雪消融后才带着江晚叫人准备的东西,大包小包地去了军营。
他走后第三日便是小年,江晚闲来无事,和陈妈妈一起挑选豆子红枣栗子等物,煮了一大锅腊八粥,让宅子里所有的护卫侍女们都分上了一碗。
吃过腊八粥后,江晚带着侍女在院子里踢毽子。
江晚运动神经不发达,踢几下就会落下来,一直输给流玉和流岚她们。不过她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在旁边看着她们踢。
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江晚一扭头,忽然看到了廊下立着个三四岁的小童,眼眶红红地看着她们。
她稍加回忆,便想起来这是苏力坦的弟弟孟谷青。苏力坦离开江宅时并未带走自己的弟弟,而是将他留在了这里。
江晚不知道苏力坦的来历,也不知道他和钟离昭有什么交易,只知道这个小孩子生的白白嫩嫩,模样十分可爱,但衣服却松松垮垮地穿着,看起来可怜巴巴地,像个小乞丐。
“苏力坦走后,他弟弟是谁照顾的?”她扭头问采风。
采风停下踢毽子,回答道:“没惹照顾他,他一个人住在原来苏力坦的屋子里,每日就坐在门槛上等他哥哥回来。”
“不过府里的侍女们看他可怜,会经常帮他穿衣服梳头,照顾他吃饭洗澡。”
江晚点点头,冲小包子孟谷青招了招手,语气温柔道:“过来,小孩儿。”
孟谷青迟疑片刻,迈着小短腿挪过来,强忍泪水道:“夫人,你找我做什么?”
他的梁国官话比哥哥更撇脚,但因为他声音软糯,外表生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