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噼啪,跃动的火焰在嶙峋的山壁间投下明暗不清的鬼影。
桔红色的光线为少女美好的胴体镀上一层暧昧的霞色,那细小的绒毛是白皙皮rou上流动的微云。细密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凝成晶莹的珍珠,一颗颗从肩胛处滚落,绕着体表的弧度走过一笔最曲折的险峰,倏忽消失于狭窄的tun缝。
嗯大大人!嗯啊!
伴随着娇痴的尖声利叫,紧箍在小腰上的大掌指筋暴起,本就单薄的腰rou被深深地按出指印,哪怕尚在昏迷中,兔妖也忍不住疯狂地颤抖起来,尾巴严丝合缝地贴在tun后,顶端的白毛已经炸成了毛团。
不,要要满出来了!肚子,肚子要被撑破了!啊!!大人!
身体被撑到极限,桂圆终于从幻境中脱离,排泄的欲望促使身体迸发出能量,她猛地从衍虚的盘坐的大腿上拔离,啵的一声,yIn水哗哗从来不及合拢的贝rou间奔流而出,浇淋在道士硕大的伞头。
水声久久不息,桂圆撑着大人厚实的肩膀,哆嗦如风中的落叶。
衍虚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的下唇,十指探入兔妖滑腻的腿缝,一手一边,扶在纤劲的腿股,既是帮助她支撑,也是不让花瓣闭合。
声音渐渐小了,嘘、嘘的动静又持续了一阵,衍虚松手,桂圆就颓然滑落下去,啪地跌坐回道士滚烫的腹间。
衍虚的巨龙被夹在两人中间,桂圆落下的时候,突起的rou珠摩擦过狰狞的rou筋,又是引起一番花倾雨覆。
蒙眼布巾已经松懈,衍虚索性直接扯落,天青色长帛于乌黑长发间画出一缕绿色的流光,缓缓落在了地上。
他薄唇微抿,浓睫在眼皮上形成一道沉芒墨线。
你醒了。
许久没有开口,他的嗓音里含入些许沙砾。
是......大人,我刚才是怎么了?背后的篝火很暖,但道士的胸膛更像是仙宫丹炉,桂圆心下纠结,私心还是战胜道德,她咬唇,细肩向内缩拢,贪婪地享受这份偷来的依偎。
梅花中的妖力突然被激活,我一时不察,叫你吸入半缕。
这花枝在他手中经年也未曾有过异动,也许钱梦秋篮中的红梅就是引子。他自诩谨慎,却仍着了对方的道。
本是门派遗事,却连累兔妖险些再次毒发,虽然已经施法毁去花枝,衍虚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心下却早已有如火灼油烹。
察觉到桂圆的瑟缩,衍虚误以为她寒冷未退,大掌悬在她背后片刻,最终还是落在自己衣襟。
布料悉簌,青年莹润结实的前胸袒露在少女眼前,许是因为害羞,傲雪粉梅已经挺立如玲珑红豆。
宽松的道袍撑开,桂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片雪色松香包裹。
大人......呃~
屁股被抬起,那一头巨龙又重新入了进来,借着泛滥的体ye一插到底,桂圆长呻,小手撑在道士火热的前胸,掌心同那两粒rou粒摩擦,衍虚也忍不住低yin一声。
这般应该好些......你体质尚虚,先在洞中度过今晚,明日再回客栈休整吧。
方才担心兔妖病情,心神尚未归定,此刻竟被桂圆娇喊勾起绮思,衍虚巨物又扩大几分。
桂圆被撑得小腹突出,一时难受得直摇头,胸前茱萸不断揉蹭在衍虚两点,反而勾得他愈发情动。
大人,莫再大了,方才那般就够了......桂圆装不下这般大......说着,竟是要重新站起,衍虚喉结也颤抖起来,他有些狼狈地压住桂圆膝盖,桂圆便只能如同死rou一般被牢牢串在rou棒之上,分毫动弹不得。
他想让桂圆停下片刻,以待情chao过去,也好解了尴尬局面。桂圆却片刻不能等待,小xue像是被入了个通透,眼前、身后,外面、里面,都被大人充斥着、容纳着、进入着。她直觉自己不能承受,心里却油然一股快意,只觉得比起冷冰冰地死去,再没有比死在大人膝上更完美的死法。
想起方才绿萼幻境之中那女子所言,她脑子越发混乱,膝盖被压着,小tun儿就咕叽咕叽地前后摆动起来,定要自己每一处都被大人的气息覆盖,大人在桂圆的这里......桂圆身体里满满的都是大人了......
桂圆的手指用力地按在腹部中段那个不断变换着位置的圆头,衍虚的的额角爆起青筋,那一直低垂的睫毛终于升了起来,露出颜色浅薄的眼瞳,他仰首,呼吸的节奏都乱成了野火。
《清静经》念到男清女浊,男动女静,他终于破了功,制止的手渐渐失了力道,衍虚想抓住衣物,却不小心揪住了桂圆垂在背后的长耳,她的头被扯得仰起,耳朵上丰富的血管让麻麻的痛感被放大数倍,桂圆的脖子也泛起了薄红,小巧的贝齿浅浅地咬在衍虚锁骨,留下两排缝线般的齿印。
大人再用力些,桂圆的尾巴也想要......求求大人!啊!
yIn声艳语尚未说完,桂圆就被强硬地提起,丢到地上铺着的外袍之上,tun儿朝上,尾巴被粗暴地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