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厨的中岛台上满目狼藉,用过的器具铺张乱放,烤好的蛋糕胚远远放在边上早已没了热气。
娇俏的女孩坐在台面上,小脸上,发丝间,颈项处都沾了分量不等的nai油。
睡衣解了扣子,嫩绿色的蕾丝文胸卡在下围处,将那一对的玲珑浑圆裹得呼之欲出,尤其可口。
胸前那颗黑发的脑袋拱动着,吮着ru尖啧啧作响,片刻后吐出来,肿胀的nai头带着水光透红,好似树梢上的圆润小果,被他尝了又尝。
你好了没啊。被吃得思绪紊乱的人纤手拍在男人脸上,想推开他。
谢译挨了个软软的巴掌,也不恼:还早着。
伸手挖起一坨nai油,随意抹在她另一只嫩ru上,凌乱诱人,他低头又吃起来了。
喂!呃嗯质问变成了呻yin,喉咙里溢出来丝缕娇气。
他好野蛮,唇舌吞咽的力度越来越大了,祝福被迫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只是这姿势,更是将胸腹送到他嘴里似的,烧人的媚。
这都怪她胡闹。
那句一起吃脱口而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吃完嘴边的nai油又恢复了作古正经的模样。
祝福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某人的胯下,居家裤松垮,仍是顶不住欲望的帐篷悄然支起。
可真能忍。
被他不苟言笑的吸引,祝福好奇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想试探,拆穿和毁坏。
凑上去对着喉结轻轻一咬,男人的胸膛瞬间绷紧,祝福怕咬重了,又用舌尖舔了舔作弥补。
颈部残留的nai油被她小口吃着,格外得香。
呀她正闹着呢,只觉身体一轻,被人拦腰抱上了台面。
谢译一派怡然:踮着脚不累么。
他比她高出了一个头,想要亲到喉结需要踮脚,这会儿坐在台面上倒是视线齐平了。
祝福嫣然笑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手指挑逗着起伏上下的喉结,嘟着嘴唇凑上去吮了一口下巴rou。
不累啊。她毫不回避地看着胯下的磅礴,脱口而出的话更是隐喻深重:明明你比较累。
谢译眯了眯黑眸,嘴角的弧度勾起:你又知道?
一看就知道啊。她不怕死地戳了戳帐篷的三角区,眸色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意味。
她笑得正欢,眸光闪闪,谢译仿佛回到了在御景擦枪走火的那晚,一般无二的笑颜。
着魔过后,男人很快找回了神智,心有余悸地搂住怀里的妖Jing。
这一次,绝不能叫她跑了。
太紧了,我喘不上气了。
嘴上说着,身体刻意挣扎,缠住腰际的双腿时紧时松,像是故意蹭他的那处。
谢译的各项功能都没毛病,甚至因为太健康而多了些生理性不适。
她一蹭一扭,他觉得先前的忍耐都打了脸。
唇舌在纤白的脖颈上游弋,落下一连串的红印,睡衣扣子被男人咬开,鲜嫩翠绿的蕾丝内衣将两颗浑圆托起,衬得肌肤越发白嫩如雪。
买了那么多套贴身衣物,她偏偏选了最传统的款式,谢译微微抬头,嗅着鼻间的nai味,那两团嫩rou随呼吸起伏,近在咫尺。
他不知羞地埋首,亲着其中一颗:好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的软。
那甜么?头顶传来女孩的诱惑声响,纯欲参杂其中。
男人思索片刻,得出结论:要吃过才知道。
装得挺好。
祝福笑着推他起来,将两粒圆ru从胸衣里掏出来,卡在了束紧又饱满的位置。
ru尖那朵粉嫩的小樱花瑟瑟发抖,格外惹人怜。
被眼前的白粉嫩绿刺激得猩红了双目,低头正要汲取,又被她的小手挡住。
谢译抬眸看她,眼睛里是不解和微恼,却引来了祝福羞怯的一瞪。
先前装得那么能忍,不过如此。
从盆子里挖了一坨nai油,点在唇珠上,点在下巴上,然后是锁骨上,酥胸上,最后是娇嫩的ru尖儿。
都抹了遍,指尖还剩一些。
将手指伸到男人口中,绕着舌尖嬉闹,时而轻扯,时而抠弄,徒然升起一种模拟入侵的快乐。
再拔出来时,食指指腹起了褶皱,被他吸吮得太过。
除了被撩拨,还有一种被玩弄的新鲜感。
她太胆大妄为了,真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男人欺身靠近,吃掉唇珠上的nai油,然后是下巴处,锁骨上,最后停在胸。
从哪儿学的这些花招。他挺好奇的,这小妮子还挺会玩。
当年质朴无华傻傻告白的那只小猪,转眼间已然成了缠人的美女蛇。
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的,这种情节小H漫上多得是。是他没见识。
他们之间,他纯得像颗没被开垦的nai白菜,她是那只时不时拱一拱的贪吃猪。
说出去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