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老头疯了「这…………这不是让张小姐做婊子吗？这………
…」
「对，我们家这情况，只能走这步了」
老头怜惜的看着婉如的胯下「唉………………多好的闺女呀，唉，可惜了
…………能不能我来养她，别让她去做…………」
「王大爷，我理解你，我又何尝舍得，但是小秋一个月万吃几万块的药呀！
您负担得起吗？」
老头犹豫了，那是个无底洞呀！真得逼着他卖房子，可就算他卖光了房子，
又能支持几年？老头心疼他的房子呀！
我拍了拍他肩膀，「王大爷，别想那么多了，趁她现在还干净，多用用吧，
以后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肏进去咯」
老头叹了口气，再次爬了上来，对着婉如的屄就日进去，一边扭着老屁股，
一边说「对不起，张小姐，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其实我很喜欢你的，但是，唉
…………」
婉如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被老头撞进沙发里，她温情的看着老头……「王大爷，
你现在喜欢我，那以后还会吗？以后我就是个破鞋了，你会嫌弃我吗？」
「不！我喜欢你，喔！我爱上你了，喔！我爱你一辈子，喔！好舒服，你以
后当公厕我还是一样来上，上你，喔………………喔！公厕！公厕…………喔
………………」
就在这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小秋放学回来了，他看到了沙发上的一幕，
震惊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妈妈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妈性交，但是！但是！
这次是两个男人！！！！
我笑着和他打招呼「小秋，回来啦，你妈在交房租呢？要不要过来看看」
小秋脸涨红了，扔下书包跑回了自己房间。
老头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这……这……让孩子看见了咋整呢，这是。」
我拍了拍老头「他妈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他，孩子懂事，他明白的，继续吧。」
老头一脸愧疚，但是还是继续挺动着下身。
只有婉如在我怀里委屈的流眼泪，终究还是被小秋撞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
这个当妈妈的，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晚上，我们留老头在家吃饭，他也很高兴，一口气免了我们两个月房租，就
当是给婉如的见面礼了。
大家围在一起吃着饭，我和婉如说「老婆，你看王大爷对我们那么好，你干
脆认他当干爹吧，以后好好孝顺老人家。王大爷，您说好吗？」
老头乐呵呵的「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干闺女了，呵呵干爹以后照顾你」
我嬉笑着「王大爷，你说的干闺女的干是不是第四声的呀！」
老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低头扒饭。
在小秋面前婉如一直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
「我说张婉如，人王大爷都同意了，你还没点表示？快叫人！」
婉如轻轻抬起头看着老头「爸…………」
王大爷乐坏了，我指着婉如和王大爷说「以后您来上这公厕的时候也让她这
么叫您成不」
老头乐得都流口水了「成！呵呵，成、来闺女，吃菜」老头屁颠屁颠的黑婉
如夹了块鸡腿肉。
婉如小声的「谢谢爸。」
两个坏男人在家里当着他的面对妈妈打情骂俏，小秋憋屈呀！
他多么希望妈妈能够站起来反抗，或者自己起来也行，但是没有，他们母子
谁都没有勇气站起来，他们面对宿命低头了。
我想逗逗这小子「小秋，我跟你说个事，我和你干爷爷决定了，让你妈做婊
子，就在家里卖屁股，成吗？」
小秋怒目直瞪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好多回了。
「小子，你要是不想你妈走那步也成，你立马从楼上跳下去，你死了，你妈
就不用为了你的药费掰开屁股了，去呀！」
婉如恐惧的看着我，又看看小秋，「别，别这么说孩子，求你了」
我按住了她，小秋猛的起身，走向阳台，浑身颤抖着看着楼下，没多久，脚
一软坐了下去。他怕死，真的，真的很怕，很怕，他坐在阳台哭了，哭得好伤心。
我走过去，轻轻抚摸着他脑袋「孩子，人都是求生的，没人会怪你，行啦，
你好好活着，没准哪天我让你试试你妈的烂洞，那美德咧……呵呵呵」
小秋哭得更伤心了，我也没管他，拖着婉如就去洗手间，招呼老头「干爹，
一起」
老头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狭窄的空间，我和老头把婉如夹在中间，热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