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听见马老头说话，那黑手老头好像有点怕马老头，骂骂咧咧的
看不出颜色来的被褥。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台电灯和一台收音机勉强
流下来。
我知道是我的举动激怒了老头，却让妈妈惨遭「毒口」，我红着脸，眼泪继
知道从何安慰。
等重罪视为家常便饭。马老头牵着马，把我们俩拖到一处院子里，想必就是他家
内唯一的电灯。黑夜里，我能听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想安慰妈妈，却不
续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到水泥地上。我不再动弹，低着头，不想再看妈妈在床
我妈的领口就把她拽进了破旧的房子里。
我的心里。终于，老头一声闷吼，伏在妈妈身上不动了。我能想象几十亿的精子
也不知道这老头会将我们拉到哪里，他肯定不会将我们拉到城市，应该是拉
傍晚时分，我们俩被他拉到了一座小村庄的村口。那村口坐着另一个穿着脏
蹂躏一晚，根本没有睡着，现在实在撑不住，已经在我身旁熟睡过去了。看着妈
大叫。那老土又一挺身，整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刺溜」一声插进妈妈的双腿之间，
脸了。妈妈的毛衣和内衣被推到乳房的上边，双手被反绑在腰后，绳子另一端
连着床柱，下半身完全赤裸，白花花的大腿纠缠着老头黝黑干褶的身子。
那马老头没有任何反应，连正眼都不看一下我妈。「二十万……三十万够不够！」
妈妈痛苦的叫声又转换为呻吟。「疼……疼……拔出来……不要咬了。」妈妈无
这种人没上过什么学，只靠一身力气过活，可能连简单的运算，简单的写字
我妈不断提高着价码，马老头只是沉默的把我妈的绳子从木车上解开，揪着我和
边说他边走到车边，一双大黑手从我妈羽绒服领子伸了进去，「哎呦，这奶
助的扭动着身体，乳房依然被老头死死地咬住，口水顺着雪白的乳肉一缕一缕的
算得上电器，墙壁四周只挂了一份年代久远的日历，一个被污垢灰尘粘满的梳妆
的说：「我的！」
看来是真想借我妈的肚子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马老头颤抖的说：「我们家里很有钱，只要你送我和我儿子出去，我给你十万！」
那老头阴狠的扫了我一眼，突然张嘴，一口咬在妈妈的乳头上，我妈吃痛的
都不会，肯定没有女人会嫁给他，却还妄想着找个女人传播他落后贫穷的基因，
那老头心满意足的出了口气，坐在床上哭泣的妈妈旁边抽了一支烟，关上屋
兮兮衣服的老头，正抽着香烟，他见木车上的我们，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的说道：
塞的交通让这里的人无比愚昧，把女人看做男人的私有生育财产，将人口贩卖这
我妈这时候清醒了一些，她慌张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没什么想法，扭头朝
警察真的能找到我们么？
子够大的，看着屁股也挺大，好生养，没准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我妈被这
而那老头则骑在最前面的另一匹马身上，在山间的一条小道上前行。妈妈昨晚被
走开，闪进一个虚掩着的门，门旁边放着一堆柴火。这里果然如同我想一样，闭
现我们失联了。可这茫茫大山，就算藏十万大军也绰绰有余，何况我们一对母子，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我和妈妈被绑在一个木板车上，两匹马拖着木板车，
上被那老头凌辱。可妈妈的呻吟声伴随着木床的吱呀吱呀，钻进我的耳朵，跑到
黑手抓奶抓得疼醒了，迷糊间睁眼看见一个陌生人正抓住自己的乳房，惊叫一声：
真是
到更偏僻的敌方，可能是一个与外界沟通不便的山村。听说这里的山村，年轻人
「放开，放开！」。马老头一个大跨步绕过来，推开了黑手老头，操着生硬语气
镜，镜子四周嵌了几张泛黄的照片。这老头日子过成这样，却对钱丝毫不感兴趣，
都被射进了妈妈的阴道，争先恐后的游向子宫。
我们的回程机票是十天后，所以十天后我们回不去，爸爸一定会发现不对并
妈红肿的眼，凌乱的被套上的衣服，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来，全靠人口买卖传宗接代。
「哎呦，你这老马你打一辈子光棍，哪来的钱买来这么一个白媳妇，让我瞅瞅。」
大多外出打工，剩下的中老年人大多是愚昧无知，也根本没有姑娘嫁到这片山区
报警。而且在这期间，爸爸也可能从工作中抽出身来试图联系我们，这样也能发
了。
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一个土炕上盖着一层草席，旁边放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