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这是一栋七层
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
么的。
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
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
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做为女人的闺
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
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干净松爽的气息。
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
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
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
的娇吟细喘。
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
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
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
,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
,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乳房,
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
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
,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
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
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然后那黑色有裙子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
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
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上,周正继续用那充
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
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
,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
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
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
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
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
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
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
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
于纵情的性欲。
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
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
裤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
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
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
。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