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发现都
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
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
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
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
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 鸿宇――" 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 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 鸿宇
抬起头," 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 他们是
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 鸿宇拿起笔靠近了," 色情和艺术只
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 坏!" 子君娇俏地," 你们艺术家其实
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 你可以
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
" 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 上面画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 松鼠逐果。" 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 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 你心
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 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 他点着笔尖,
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 爸――" 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 痒。" 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
这是艺术。" 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
的前端。
"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
是艺术家是享受。" 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 君,看看怎么样?" 子君就站
在镜子前,欣赏地," 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 这要归功于你的――" 子君就
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 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 当然!" 鸿宇不加思索
地," 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 为什么?
" "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
男人而起。" "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 他扶了一下子君的
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
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
浪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
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 鸿宇――" 子君叫了一声," 好了吗?" 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 你先
看看吧。" 子君低下头,惊讶地," 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鸿宇看起
来有点累," 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 子君娇羞地看着," 浪势逼人,会淹死
你的。" "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 " 那心应该怎么画?" 子君
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 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
"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 子君
嘻嘻一笑," 大乌龟!" 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
里海草茂盛。" 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