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这些。
" 可那要天翻地覆。" " 健,不怕!" 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 只要
你想养,妈就让你养。" 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 舒,你想过吗?
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 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 你想怎么养都
行,妈是你的。" " 舒,你说的是心,还是――" " 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
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
更令人难抑吗?" " 舒――" 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 我一直渴望着
在另一个世界里能――" 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 " 健,我的身子还不是――" 方舒忽然
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
发," 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
" 我还是死了吧。" 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
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 " 妈――" 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
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 我都快崩溃了。" 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 健,
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 子键艰难地," 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
地占有你。" " 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 子键冲动地抱起母
亲,亲吻着。
"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 两人纠缠着拥吻。
27、" 子键――" 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
乱了的衣服。
" 子键――" 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 这是我母亲。" " 哦,伯母,你好。" 方舒有点不自然
地点了点头," 你好!" " 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 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 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
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 哎,她真是你母亲?" 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
么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 我还以为你的相好。" 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
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 要你胡说!" " 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
" 他羡慕地," 你妈真漂亮!" 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 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 方舒客气地," 再见。" 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 健,他刚才说什么?" 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
好意。
" 他说你漂亮。" 子键拥着她," 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 " 啊呀――
坏东西。" 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 妈是你的马子?" 子键叹了
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
说!" 眼神娇俏动人," 妈――妈愿意――" 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
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 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 方舒说的是占着,
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就兴奋地," 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 母子
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 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
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 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 舒,
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 " 傻人。" 方舒故意蹭着子键,
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
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 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 不!" 方舒撒着娇,
这已经是第二次约会了,她早已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 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 " 健,
我想要你――" 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
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