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达到高
潮,哈哈哈……」
三人是捆绑在一起的,要解开中年美妇的绳索,捆住年轻人和中年男人的绳
索也会有一会儿的松开,正待别格瓦列想要重新捆绑住他们两个,年轻人猛地用
头一顶,顶在了别格瓦列强健的胸脯上。
「砰!」
一声闷响过后,别格瓦列被顶在了地上坐着,而年轻人受创更重,大声叫痛
地倒在地上,连嘴唇都乌了。
「好你个小畜生!」
在同伴们的笑声中,别格瓦列恼羞成怒,眼中杀气一闪,抬脚再次踹向了年
轻人,这次就跟刚才的羞辱不一样了,他存心想要年轻人的性命。
「不……」
中年美妇看得真切,猛地一扑,扑到了儿子身上,背对着别格瓦列,因为双
手被捆绑住的关系,她肥肥的大屁股翘得高高的。
看着这一幕,别格瓦列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妈的,叫你翘屁股你不肯,
现在倒是乖乖的翘起来了。」
「是……是,先生,请干我吧……你不要杀他,他小孩子不懂事……」
中年美妇泣声的回头道。
「杀不杀,轮不到你说话,看你能不能伺候好大爷我。」
别格瓦列嘻嘻笑道。本来是一幅很温馨的母子情深的场景,在他这种心如铁
石的人眼里,却是增加了变态的刺激,他笑着摸向中年美妇的肥美臀部:「来,
别动,就趴在你儿子身上,老子干了你,再去打探美国佬的情报。」
「美国佬?」
略微喘过气来的年轻人,脑中灵光一闪,下意识的用英语道:「鲍威尔?拉
姆斯菲尔德?」话音一落,年轻人只觉身上一轻,妈妈已经被那个凶恶的大汉抓住,扔到了
一旁,自己也被小鸡一样抓了起来,不只是别格瓦列,其他几个人也闪电般的移
到了年轻人身边。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别格瓦列将他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你知道鲍威尔和拉姆斯菲尔德?」
「咳咳……先放开我……」
年轻人脖子的衣服被拉紧,出气都有些不顺畅,结果他刚刚说出这话,立刻
就被别格瓦列放了下来,还顺便很好心的帮他拍拍背,顺一顺气。
「说吧,小子,你知道什么?」
别格瓦列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温和地道:「告诉我们,我保证,免你
们一家人不死!」
「你做的保证不算数。」
年轻人看了看他,轻蔑的一摇头,转向了普希涅钦,用流利的英语,缓缓地
说道:「我要你来说,事后一定不伤害我们。我也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将这件事
情告诉别人,否则你随时都可以来取我们性命。」
「你……」
别格瓦列恼怒的才一开口,普希涅钦上前一步,看着年轻人,也是用英语,
清晰的徐徐道:「如果你告诉我们的讯息是有价值的,那么我答应你,不会伤害
你们,以我去世的妈妈的名义发誓。」
年轻人瞪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相信你,但请记住,如果你欺
骗了我,我化成厉鬼也会找你报仇。」
「小子,你知足吧。」
冷漠的夸雷休道,「我们老大只要用他母亲的名义发誓,对他来说,就是最
大的信仰和约束了。」
听着这话,年轻人心中又安定了几分,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安心,建立的基
础太过不牢靠,但在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
「鲍威尔和拉姆斯菲尔德,在札幌访问的时候,遇到了突发的刺杀。」年轻
人整理着思绪,「鲍威尔的夫人被一颗抹有剧毒的子弹射中,差点丧命,现在仍
旧在康复治疗之中。」
「哦!」
几人精神一振,他们一直想得到美国考察团的最新消息,但是自从来到日本
后,通讯处于中止阶段,根本就无法获得讯息,如今却想不到一直苦苦寻觅的消
息,却从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会社职员的口中得到了。
普希涅钦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心情,连续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鲍威尔的
夫人受伤?为什么会是她?」
「那位替鲍威尔夫人疗伤的医生我认识。」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他就是北美第一神刀纳克先生。」
「纳克先生?」
普希涅钦眼睛一亮:「华盛顿州华盛顿国立医院的纳克医生?」
「是的。」
「原来是他!」
普希涅钦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解释,那么就行得通,能让纳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