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责道。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形式,并不是简单的迁怒于她,一个真正的主人总是有
着自己宏大的计划。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里是我应得的惩罚。」我说道,我试图在这个黑种女
人面前占据上风。
我惊奇地看到另外三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点着头——仿佛她们也深有体会。她
们同我一样都是下贱的「舔鞋奴」,对于我们来说,男人永远是对的,我意识中
的一部分憎恨这个观点,并认为它很龌龊,但当我把这些词对着其她荡妇说出来
的时候,内脏的扭曲令我感到异常的愉悦。毫无疑问,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
是一个非常堕落的小贱人。
白种的老女人开口说道,「我的丈夫四十五岁,而我六十五了,我们结婚有
十五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支配和服从的关系(D/ S),我不知
道该怎么说,不是所有男人都敢直视我的乳头,甚至更多人选择退缩。你知道的
——当你看到一个滴水的阴唇张开口时,却不敢去碰它?一些年后汤姆严重的痴
迷于D/ S和S/ M,并且我也因此如鱼得水。(like a duck to water老
外这么说如鱼得水的?)。
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欢惩罚我的肉体,我也需要他这样。你们无法想象被主人
打晕的感觉,我一直讨厌那些「为了与女人做爱象哈巴狗一样讨好你」的男人。
汤姆知道应该怎样对待女人。
在我们的家里,我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鹿,我可以随时欣喜的舔他的屁股,
六年来,我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去做,并且这些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间。当我在网
上发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乞求我的主人把我送来。」
在我想象中,亚洲女人都会有非常重的异乡口音,但眼前的这个荡妇显然受
过高等的英语教育,她用着完美、流利的英文说道:「我曾经是个房地产经济人
——经常跑外工作,姚波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全职宅奴,那样,他就可以用他的方
式来尽情羞辱我,他说那里有牛仔靴和法西斯主人……」她的声音细小下去,而
我们暴发出一阵大笑,在大多数女人看来羞耻的事情,却偏偏是我们的最爱。
「如果他换种方法对她,她恐怕反而会嘲笑他的。」在我内心中想着。
路西继续坦诚的说着,但语调有些颤抖:「用你们的话说,我是个ABC—
—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我的双亲都是移民,但是他们希望我做个「真正的」美
国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就读时,
我刻意去寻找有着东亚口音的男孩。
在我姐姐的婚礼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大二十岁,是个完完全全的中国
人,他结过两次婚,并且有七个孩子。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装和
依从去勾引男人,他的双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当他的老婆和三个孩子用晚餐
的时候我们在洗手间里疯狂的做爱,这太刺激了!
姚波是学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国生活令他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美国人。
大多数女人看见他会象看见恶魔一样躲闪,而我却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
得到爱,只希望他在我身上发泄。姚波在这二十年里喜欢上了美国,他说他曾经
很溺爱女人,他把他的第一个妻子从台湾带到这里,但也因为溺爱而失去了她,
现在的这个妻子是在香港认识的。
她在美国工作,不过,他感觉他们之间也要破灭了。长话短说,当我和姚波
走进教堂的时候,我的阴唇已经被穿了环,而且在婚纱下面,我穿着贞操带,他
说,这个会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他,在一个真正的婚礼上,他使我成为了他真正的
女人,一个完全丧失了性爱权的女人。」
我们在路西的话语中体会到热情与自豪,篷车并不舒适,我们不知道它会开
向哪里,我们在冰冷的空气中赤裸着身体,但在这里,我们并不感到乏味!
通过交谈,我们感到彼此的脸都在发热。我们都很漂亮,并且都曾受过高等
的教育,我们知道,我们所追求的生活与当今的女权自由主义相背离,甚至说,
在篷车里的这段时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极度束约,这如同一个被神所遗弃的篷
车,我们在里面分享着爱人与仆从的隐私、分享着被女性气质隐藏起来的私密!
我们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这是一种身为女人的骄傲。通过肉体的疼痛与折
磨,我们的主人开发出我们潜藏的本质,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