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渊海放下玉盘。
他弯身坐在床边,按照惯例对墨幽青先礼后兵。他伸手过来搂她,她想要闪避,却在床榻之间退无可退。
“会很舒服的,师尊……”他的嗓子中带着一种诱惑的喑哑,“为什么不试试呢?”
“不好,我并不喜欢。”不管他问多少次,她都是一样的回答。
他开始将墨幽青从衣服中剥出来:“你不试过,又怎知道喜欢不喜欢?”
跳跃的烛火映照在静渊海的瞳孔中,让墨幽青有着自己是扑火飞虫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的烈焰焚烧殆尽。
“也许会有一点点的痛,但痛过了之后……会获得无尽的快乐。”
他似乎是在不断缠磨着她的同意:“好不好,师尊,好不好……”
墨幽青的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衣襟:“曾经有人告诉我,我修成人形,有人类的灵魂。”
“既然我是人,就不应该打上禁脔的标记。”
她已坠落凡尘,但她要爬起来,而不能堕入地狱。
“即使真的有快乐,受虐的快乐也好,真的快乐也好,然而我并不喜欢。你既然问我,那就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如果你只是象征一问,并不在意我喜欢与否,只取决于你自己是否喜欢,那么……请便吧。”
紧张和恐惧,将她一只沉默寡言的兔妖都逼得长篇阔论了起来,竟企图和这丧心病狂心理变态的徒弟讲些人生道理,以激发他那也许尚未完全泯灭的天良。
然而静渊海一开口,连墨幽青最后的一丝期盼也都断绝了。
“师尊,这可是你说的……”
“那我就自便了。”
他的手上微一着力,“嗤——”的一声将墨幽青的衣服从肩膀一路撕到大腿,袒露出穿着肚兜的胸膛。
墨幽青的牙齿格格打颤。
他……来硬的?!
说好的先礼后兵,但这礼也结束的太快了吧?
修长的手指从腹部肚兜的空隙往上探到胸间,一把便将细细的拉绳扯下,暴露出被他常常垂怜的樱珠。
被男人宠爱的ru尖俏生生地立着,尚且还因上次欢爱的过度舔舐而无法消肿,因为离开布料受了凉,硬得越发厉害。
墨幽青的手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气力虽与静渊海有云泥之别,但不肯配合四处乱舞的手指,也对他的进程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静渊海脸上笑意未减:“那徒儿就得罪了。”
他念出一诀,墨幽青只觉得手腕一紧,已被垂下的一条床帐牢牢缚住了双手,将她向上吊起,迫使她上半身挺立,益发地突出两点血色红梅。
静渊海欣赏了一阵她此时任人鱼rou的惨状,在她的愤怒挣扎之间爱抚过那受惊的ru珠,弄得她胸上汗毛直立,身躯颤栗。
他出声提醒:“师尊放心,徒儿定会轻轻的。”
一滴冷汗从墨幽青的额头滑下,装了半天悍不畏死英雄好汉的她声音终于有些软了。
“你……你放开我。”
静渊海“嗯”了一声。
“穿好之后,自然会放开师尊。”
他抬起手,将那杯中之酒饮入嘴中。
张嘴将胸前娇蕊含住,烈酒的冰凉,口唇的火热,混杂在墨幽青敏感脆弱的尖端。
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喘息连连。
“别这样……渊海,你住手!”
静渊海确定烈酒已将ru尖浸润,方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Yin鹜。
“师尊还离不离开了?”
想来他今天突如其来的变态Cao作和她一心想要回归修仙界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墨幽青略一迟疑,“不了……吧,你先放开我。”
今天不了。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
“当真不离开了?”
墨幽青又迟疑着点点头。
静渊海轻笑几声:“师尊,你好没诚意啊。”
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相信。”
他一手捏着珍珠,一手捏着银针,在她的胸前比划着,寻找着最适合的下针地点。
“唯有师尊打上了徒儿的烙印,徒儿方才相信师尊是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
他比了又比:“唔,用银丝细环配珍珠,应该很是不错。银针穿过ru珠之后,再套珍珠,去其针柄,使之弯曲成闭环,一次成型,两全其美。”
ru珠一紧,已被静渊海捉在手中,紧紧地夹住,迫使那脆弱娇小的尖端完全暴露,由于紧张和充血,ru尖红得几乎发乌。
散发出幽幽寒光的银针抵住了花蕊的一端,静渊海手一抖,就刺破了外皮。
冰冷的刺痛感从身躯之中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墨幽青已经顾不得什么淡然若水了。
“住手、住手、住手!”
静渊海手下稳稳前进,针已经入了二分。银色针尖在另一端若隐若现,眼见就已经要破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