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一时气急,竟然张嘴照着言泽的手指用力咬了下去。
刺痛从指尖传来,林玖的力道没有咬破皮肤,却咬破了束缚着言泽心中猛兽的锁链。
林玖松开牙关,带着深深的牙印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要将她吞而嚼食的吻。
比这夏日的暑气更炙热的是与她交缠的热息,言泽的舌头就像是要将猎物拖拽回自己领地的野兽,发了狠的纠缠着林玖的舌头。
分不清是谁的唾ye从林玖的嘴角溢出,她仿佛被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只能希冀对方濡以唾沫来苟活。
轻薄的纱裙根本抵挡不了对方的侵略,滚烫的掌心贴上她汗shi的腰肢时,林玖禁不住战栗了一下。
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原来你喜欢鸳鸯?,言泽这么说着,手指灵巧的解开了系带,把水蓝色的肚兜扯了下来。
胸脯一凉,林玖下意识的遮掩,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的束缚着,你这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小人!
但这副模样落在言泽眼里,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幼猫在虚张声势,他伸手覆住了嫩白的椒ru,捏住了顶端的红梅搓捏着,那我更得做些什么,才不至于枉得了这称呼了。
养的娇嫩的皮肤轻轻一按就会留下红痕,更何况言泽故意用了力的揉弄着两团雪白,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觉从皮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林玖却咬紧了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一股莫名的怒意侵袭了言泽的全部心神,本来只是打算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想法,早已被遗忘在了脑后。
你在父皇的身下,也是这副模样的吗?,这个想法突兀的闯进言泽的脑海中,就再也控制不住,他明明清楚是他在僭越,却荒唐的觉得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冒犯了。
滚!,这句话就像触到了林玖的逆鳞,她红着眼睛胡乱的去踹言泽。
言泽抬手抓住了林玖的脚踝,眸色深沉,我说对了吗?,他粗暴的扯下了林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白嫩的Yin阜上覆盖着修剪整齐的稀疏毛发,合的紧紧的花唇间溢出一丝晶莹,言泽伸手拨开了柔软的花唇,探进去一根手指,他也会这样吗?
林玖只是瞪着言泽,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泪花,言泽的动作一滞,旋即又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你说得对,,他没头没尾的这么说着,一边褪下自己的亵裤,然后拉着林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我就是个卑鄙小人。
早已怒张的巨根抵在幼嫩的花xue前,林玖不想求饶,索性闭上了眼睛,但颤抖的睫毛和从眼角滑下的泪珠却出卖了她。
这注定不是一场欢愉的鱼水之宴,干涩的甬道被过于粗大的Yinjing强硬的撑开,林玖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撕扯开的锦帛一样,她紧紧咬着下唇,身下的缎背已经被疼出的冷汗打shi了。
没有一点前戏的入侵和最卑劣的强迫并无区别,言泽也并不好受,皮肤拉扯和被用力挤压的疼痛远远胜过微乎其微的快感,他却像自虐一般用力的把自己送进去。
直到他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脸色苍白的林玖,你未曾?
林玖睁开眼睛,眼里带着恨意,你如果是想羞辱我,报复我,那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不是,言泽避开了林玖的眼睛,但那眼神就像直直的扎进了他的胸口,他伸手盖住了林玖的眼睛,抱歉。
掌心感受到了温热的shi意,言泽亡羊补牢一般将手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轻轻的揉弄着。
即使林玖再不情愿,她的身体也诚实的在言泽手中shi润起来,言泽张了张口,这时候似乎适合说些传达爱慕的情话,再不济也该是我会娶你之类的话,但前者他说不出口,后者他不能说。
抱歉。,他一沉腰,彻底占有了身下的人,这一瞬间,他又很难分清自己对于林玖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但至少不再只是棋盘上不足挂齿的一颗棋子。
林玖睁着眼睛,却只看到模糊的光影,身上的人用腰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双腿间进出的物什上,它似乎很隐忍而克制,明明渴望大快朵颐却只是浅尝辄止。
言泽在舔吻她的ru尖,又像尚未断nai的婴孩一样吸吮,他的手托在她的后背,顺着脊骨轻轻抚摸,他的欲根碾平了xue道里的所有褶皱,没入又退出又没入。
是欲念亦或只是逼人的暑气吞没了林玖的神智,她的腿不知何时环住了言泽的腰,扭动着腰肢不自觉的迎合他的侵犯。
最后粘腻的白浊射在林玖的小腹上的时候,她已经连眼睛都懒怠睁开了,她软绵绵的手推开想要凑过来的言泽,含糊不清的嘟囔,热。
言泽替林玖拨开粘在脸颊上的碎发,温声说到:替我选妃的事,你不要再参与了。
林玖敷衍的嗯了一声,言泽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还加了一句:听到了吗?
言泽几乎是凑在林玖耳旁说的,而林玖根本没留意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