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开了她的内衣,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胸前的柔软,用指腹拂过刚刚醒转的ru尖,几个回合下来,两点ru尖便硬起来随风挺立,似乎在渴求着他的更多怜爱。
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探过那片密林之后,寻到那微微凸起的花核,拇指滑动,带来一阵强烈的过电快感。
嗯墨幽青难抑的呻yin传入耳中,真是好奇怪,同样的动作,为什么少昌离渊带给她感觉就是这么不一样?
他的手指如同一尾灵活的长鱼,并不多费力气,便找到了那秘境的入口。因为体型瘦长,入境之时,比起欲龙来说,不知道容易了多少倍。
不断向前探索推进,深不见底的幽xue很快就将他修长的手指整根吞没了进去。
舒服吗?少昌离渊的手指模仿着性器的频率一进一出地在她的身下抽插着,也吻着她溢出呻yin的唇。
体内有温热的手指在知人性地翻搅着,虽不及欲根的粗硕残暴,但想到这是温柔的师兄在疼爱着自己,一种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墨幽青有些意乱情迷了,她回吻着他,甚至轻轻噬咬着他的唇,舒服离渊,好舒服
食指和中指在体内不停地进出,拇指在揉捏着花核,她整个人都好像被夹在了这只手小小的间隙中被揉捏。
快感层层叠加,不断累积,直到有一点火花即将在身体中爆发,从他的手指抽插之处开始痉挛,向小腹深处蔓延。
在高chao即将来临之际,墨幽青情不自禁地咬住他的唇,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离渊,我是爱你的
被不停表白,少昌离渊忍住心中翻腾的爱欲和下身几欲爆裂的疼痛,任由那柔软的小舌在嘴边萦绕,有多爱?
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爱的
少昌离渊状似举重若轻,实则千钧一发,在不可收拾的边缘疯狂游走。他的内心已经立下重誓,有朝一日一定会将这甜蜜的折磨如数、不,加倍奉还给她。
墨幽青紧绷的身体因欲望的满足松软下来,他却因无法轻举妄动而疼痛不已。
墨幽青的手不经意触摸到他的脸庞时:离渊,你
你怎么了,为何满头大汗?
少昌离渊久久地不开口。
她一定是把师兄累坏了,墨幽青心中充满了歉意: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她听见少昌离渊在平稳着胸膛的呼吸,许久,方才慢慢回她一句:是的,下次不会了。
这一夜墨幽青睡得酣甜,少昌离渊却睁眼到了天亮。心中甚至产生了动摇,三番五次地怀疑起自己的计划来。
难道博取她同情的这条路是错的?
现在她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将她光溜溜地像鸡蛋般剥开,囚在怀里,拉开两条腿儿疯狂地捣弄,可不是至美之事?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
下身欲龙一阵就一阵的疼,他翻起身来,决定上个早朝,同样被他早早唤醒的还有尾火虎大神。
尾火虎大神原本的华表柱立在少昌离渊的身侧,一听帝君不再惦记着自己那仅有的虎鞭,顿时大喜过望。
呔的一声吼,尾宿坟起的肌rou崩裂了上身衣物,力拔山兮气盖世,亲自推着两根重达万斤的柱子与房宿星君换了位置。
墨幽青一来上朝,便发现自己立在少昌离渊的身畔。
帝君,您这帝位为何与臣的华表如此接近?
最近本君失眠多梦,很是没有安全感,需要一个遮挡物靠靠才会心安。
墨幽青心想也是,自己照顾少昌离渊,就得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看护着他才行。
三日后,少昌离渊向座下众位神君宣布,本君将用天帝大礼迎娶帝后。
此时原本会极力反对的木德星君正在东方司命的笔下碾转沉浮,历经千般艰险,万般困境。自然其他神君都俯首听命,说一句祝帝君帝后乾坤定奏,万年好合。
墨幽青微微有些吃惊:这么
她原本想说这么快,但突然想起昨夜自己说的越快越好,便将这话咽了下去,赞同的点点头。
这么办很好。
这三日于墨幽青而言快得就像走马观花,与少昌离渊而言就像灯里熬油般漫长。每多一刻,他抑制着自己想要把墨幽青撕碎、拆吃入腹的意志力就更减弱一分。
终于。
在翻涌的云海之中,九只灿若艳阳的金乌振翅开道,滚滚烈焰车划过神界天空,在长长的车辙后留下金色的火光。
无数功德从金乌烈焰车中撒下,如坠落云层的星光,引发两道旁的神君们阵阵欢呼。诸神同乐,与上次的凄清惨淡有天壤之别。
身着百鸾朝凤绣纹朝服的少昌离渊大约是冲喜的缘故,在红衣的衬托之下,脸上也有了几分颜色,颇有几分回光返照的神采飞扬。
人逢喜事Jing神爽,众神见他抱起帝后时,好像也并不如何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