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推倒了他并骑在他身上,红色布料被她轻易勾到一边,带他在紧致温滑的蜜道里驰骋,殷延每一次挺腰,缪言随手绑着头发的皮筋就会滑下一厘米,滑到最后,滑下了发尾,任由头发散落在颤动的ru和蝴蝶结上。
她有一头漂亮的黑发,束起时殷延能想起她最初入他春梦时候的样子。
她问殷延:我好看吗?
粉润的指尖摸到糜乱交合之地蘸起爱ye伸进她的嘴中舔舐,顺着下巴到白ru,在嫣红的ru头打圈。缪言就想骑在他身上让他好好看看他Jing心装扮的美艳礼物能有怎样一番风情。
她俯身靠近男孩那双乌黑的眼睛,然后男孩的欲根一下就碾到她的高chao点,缪言整个人脱力趴在了男孩身上,殷延托着她的tunrou坐起,带她到客厅沙发上,打开那根自慰棒的开关,放在她花蒂处吸吮。
嗯嗯啊嗯!两处刺激下,缪言觉得她要飞了,她叫得像色情片里sao得没边的女主角,不过她们是装的,她是真的。
殷延啊嗯
殷延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香味好浓。
缪言的意识快要不清醒了,殷延的唇在她耳边摩挲,他闷哼:你喜欢这样吗?
你好美,宝贝。
说宝贝二字之前他顿了一下,喘息时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下一秒,裹上男人做爱时散发的荷尔蒙的字眼就钻进了她耳朵。
他每顶一下,喘息便重一分,殷延的嘴就在她的耳边,缪言不会放过男人任何一声情欲味浓烈的呻yin和喘息。
声音就能让人高chao就是这个感觉。好性感,好他妈好性感,缪言觉得她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高chao。
缪言侧头吻上殷延的耳朵,搂住他的脖子,嘴巴贴着他的耳廓用气声娇喘,嘴里吐着浪荡之词。殷延也吃这套,别问缪言怎么知道,因为她下一秒就被顶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再下一秒她撞得更狠,碾过的敏感点,离开,又重新碾上。
缪言人是缩起来的,脚背却是是绷直的,已经一塌糊涂的rouxue被cao地抽动收缩,夹地殷延浑身发麻,他也要射了。
最后几个快速抽插,他和欲望,一起乘风上青天。
他们身上全是汗,殷延俯在缪言身上粗喘,他们的rou体在一呼一吸间贴合又分开。缪言动了动发麻的腿,那块布料又勒回她被cao地合不上的yInshirou唇。
缪言浑身抖了抖,眼睛飘忽,似乎还没从性爱里醒来,殷延的眼睛不曾从她的脸上,身上移开过,他安抚着缪言,吻上她的嘴唇,以证明这不是一场荒yIn无度的梦。
蝴蝶结散了不少,殷延一一把它们系回,在十二点的时候,殷延系上了第十九个结,他抱着缪言坐到餐桌旁,让缪言坐在他的腿上,点好蜡烛,这个时候缪言才缓过神,她说:快许愿吧,许完吹蜡烛。
许愿?
殷延低头沉默了,缪言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没愿望吗?
没有的话也许一下吧,许愿明天是个晴天也行。
殷延对上了烛光下女孩有些尴尬的眼睛,他说:有。
缪言停下了她伸向蛋糕的手。
然后殷延说:我希望我和你能一直相爱。
她愣了。
缪言今天听到了很多她曾经畏惧听到的话,从那句庆祝我们迟早天长地久。开始,今天他承诺和愿望的重量都太沉了。
本能告诉缪言,她现在应该说:我们会的。但她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变成了:殷延,这算两个愿望吧?
不,算一个。
缪言心领神会了。
她讪笑:不过愿望好像不能说出来
那就换一个。
殷延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你今天怎么了?缪言觉得他心里憋了话要讲,但是可能认为不合时宜。
殷延把她裹进了他敞开的浴袍。
他抱着缪言,头磕在她的肩膀上说:谢谢你。
缪言都以为他好像要哭了,她用手把殷延的头别开:别搞这种煽情的戏码,我怕我忍不住。
殷延固执地摇头,贴回了缪言的脖颈,他必须要说,再不说他跟以前任何一次都没区别。
因为他在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缪言的出现,其实是他潦草迷茫的十九年里的一个偶然。
不是必然。
殷延很缺爱,并且已经因为缺爱而感到自卑。
他小的时候有点内向,可殷成业看不上内向的人,他认为内向的人在官路上吃亏。但殷延那个时候就喜欢拍照,他对公务员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拿刘墨手机拍,求刘墨给他买相机拍,但殷成业不同意,他觉得小孩子的理想不能当饭吃,听大人的话才有出路。
殷成业压制了殷延所有的可能,逼他往殷成业心中他的儿子该有的形象发展。
刘墨爱殷延,但她爱殷成业胜过爱殷延。
这样的家里,殷延的话只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