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jing入得深深,shi滑肥软的Yin唇紧紧地抵着Jing囊,好像要将所有都一起裹进去。谢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丰ru肥tun的美,手伸在前面捏着谢小耳带汗的rurou,脑子被欲火烧得昏昏沉沉。他眼神呆愣地舔着谢小耳缺了一小块的耳廓,突然张嘴把它整个含进嘴里,舔吸着耳后发出啧啧声。
谢小耳的腰塌下去,翘着屁股趴在软床上直哼,rurou和被褥把谢九的手前后挤压,触感绝妙。
哥!九哥!快别做了,要迟了!她仰回头看着身后的谢九,声音被撞得发颤,娇得人骨头酥麻。
谢九正在兴头上,头一次尝到这滋味,说什么也不肯放下吃到嘴的rou,两只手臂箍在谢小耳胸前,手抓着她的肩膀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往后压,每次都能顶到完全没入。没事,二哥会帮我们遮掩,大不了旷他半日课。
他向来表现出众,无所谓这半日的课,但垫底的谢小耳却不行,平日课上一点小错都要惹来管教的责罚,这样直接旷掉半日,她怕是要被打的屁股高肿。
不要啊九哥!谢小耳吓得缩紧,抓着谢九的手往下掰。我会被罚死的!管教上回说我再表现不好就要送去ji门!我不想去!九哥!你快放过我吧!
听到这话,谢九兴致没了一半。虽然管教对谢小耳多半是嘴上严厉手下松,责罚起来总是比他们这些男孩子要轻,顶多抓去打屁股,但他这种敲打的话没人敢忽视。
谢九连忙抬头看窗外天色,今天日头好,倒是方便他判断时间。
给你留一刻梳洗,还能再做一刻!他俯下身抱紧谢小耳,更加勇猛的冲撞起来,一下下毫无章法又撞得极狠,把谢小耳顶得里外都疼,腿rou都拍打红了。
谢小耳都快哭了。这半点舒爽都没有,简直是上刑!还要冒着被赶走的风险做,她打心底不愿意。九哥!一刻根本不够我梳洗啊!求求你了九哥!快停了吧!
谢九咬着牙不说话,在谢小耳的哀求下气哼哼地顶撞,最后恼怒地咬着她的小耳朵,匆匆泄了身。
凭什么我初次就这么随便,晚上我要补回来!他起身,利落地穿着衣服,还在耍着脾气,衣服甩地啪啪响,差点打着谢小耳的胳膊。
谢小耳还想生气呢,她在床上睡得好好地突然被摸醒,从天还漆黑一直折腾到现在大亮,被这个鲁莽的初哥翻来覆去的折磨,差点误了课,现在还来怪她?
谁让你赶着管教上课这天大清早来的?我叫你来的吗?谢小耳穿着衣服,扯到腿根疼,伸腿踹了一脚谢九的屁股。怪你自己没挑好时间!还好意思要找补?
谢九更气了,扭回头来拧谢小耳的耳朵。你!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谢小耳看他表情委屈眼睛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气势不由自主弱下去。待听到日子两个字,才明白谢九为什么这么突兀的来。今日你生辰啊
谢九头两天就兴奋地睡不着,昨天夜里睡下没一会又醒了,燥得。他本想忍忍等晚上,却听见外面打更的声音,知道日子到了,便再也躺不下,急得浑身难受,才抹黑上了谢小耳的床。
他这段日子一直很亢奋,时间长得谢小耳早就忘了原因,也就忘了他的生辰。当然也不是全忘了,白日里肯定会想起来,她还要做训练录呢,但他这样抹黑来折腾半晚上,谢小耳没睡饱的脑袋晕乎乎地,哪里还有Jing力去想为什么。
谢九带着满肚子气走了,谢小耳也来不及去多说什么,匆忙梳洗好,迈着两条疲惫的腿赶去上课。
管教屋里有个漏壶看时刻,总是能卡着点到,他们这些小崽子哪有这好事,只能看天色判断,尽量早点到。早到无所谓,提前一天去都行,但绝对不能比管教还迟,迟了就要受罚。谢小耳紧赶慢赶,最后跑着过去,也就比管教早了一步,刚在屋里站稳管教就迈了进来。
Jing瘦的管教姿态懒散地走进来,扫了一眼末尾气喘吁吁的谢小耳,轻哼了一声,顿时吓得谢小耳挺胸收腹憋回了喘气,站直了身体试图在一群高大的哥哥旁边显得不那么矮小。
管教缓慢走到她身边,看看她身旁满脸不乐意的谢九,再看向谢小耳有些凌乱的衣发,垂着眼帘没什么好气地说了句:偷吃也不擦干净嘴。
谢小耳下意识想抬起手抹嘴,都快伸到身前了才反应过来她什么都没吃,这句话应该是个讽刺,赶紧又把手背到身后老实交握,假装自己没犯傻。
管教总是看不惯谢小耳的傻气,但怎么纠正都改不了她本性,他已经懒得多管了,顶多看见不满意的就哼一声,此时也不例外的又是一声哼。旁边的谢九余光早看见了她的小动作,被管教这样用哼声点出来,顿时忍不住嗤笑一声,换来管教冷漠眼刀,但他又不是谢小耳那个傻子,他才不怕呢。
今日上课的共有八人,谢二到谢七,然后是谢九和谢小耳。
不难看出,除了谢小耳以外,其他人都是以数字为名字,按年龄往下排的。按规矩,谢小耳本该叫谢十,而不是独特的小耳。但如果按规矩,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