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落从昏迷中渐渐清醒,她试图睁开眼,却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厚布蒙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她又尝试活动四肢,没想到,有手腕和脚腕被类似铁环一样的异物锁住,一根锁住双手的铁链被放在脑后,所以,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起身。
这……
这是发生了什么?
苏小落来不及思考,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张开嘴巴,想要发出求救的信号。
“你醒了。”有陌生男人开口,打破了苏小落的疑问。
“你,你是谁!”苏小落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边用力,一边大叫,“管家!保安!你们人呢!为什么会有男人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苏小落是富商苏文波的独生女,看过太多绑架案的她,下意识地将男人当做了进屋抢劫的绑匪。
“你的房间?呵呵。”男人不慌不忙,移动脚步后坐在床沿边,用力扯出苏小落的头发,“这是我的房间!”
连着头皮传出的疼痛,让苏小落更想摆脱眼前的困境。“你放手!我不信!管家!保安!救命!”
“就算你今天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发出轻蔑的笑声,伸手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录音页面,“你爸破产了,为了抵债,他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明白吗?”
破产?
抵债?
买卖?
奴隶?
在男人松手的那一刻,苏小落依旧疼得眼冒金星。她发现,她能理解每个词的意思,但连在一起,却成了一句读不懂的话。
“我不信!”此刻,分贝成了苏小落唯一的武器。哪怕四肢被束缚,她也不愿意丢掉气势,输掉气场。“我爸爸是亿万富翁!他不可能破产!我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不可能把我交给陌生人!”
“停!”
“放开我!告诉你!你现在把我放了,我还可以放你一马!要不然!等我爸爸来了!你就不只是……”
“我叫你闭嘴!”男人反手甩了苏小落一个响亮的耳光,“苏文波三年前就跟我签了对赌协议,他输了,所以你就成了我的奴隶,明白吗?”
“你……你敢打我!你到底是谁!”
从小到大,苏小落都是苏文波的掌上明珠,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
男人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按下播放键的同时,将听筒对准苏小落的耳朵。“落落啊,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真的没用。你……你会原谅爸爸的,对不对?爸爸也是走投无路啊,你……委屈你了啊!”
不!
不可能!
不是这样的!
苏小落僵在床上,所有的感知觉器官在一刹那间同时失效。
怎么会呢?
怎么会这样呢?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哦,不对。”男人俯身,轻轻地凑在苏小落耳边,“再准确点,你,是我的性奴。”
“不可能!滚开!”苏小落用尽全力,“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的!只要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敢告你强jian!”
“放心,我不会用强。”男人一边轻笑,一边伸手,解开苏小落身上第一颗校服纽扣,“其实,我并不喜欢调教处女,麻烦,也没意思。不过,我喜欢驯服烈马。”
男人的指腹轻轻擦过苏小落的脖颈,继而往下,男人顺手解开第二颗纽扣。一对小巧玲珑的、还在发育中的酥胸,被纯白色胸罩裹着,顺势出现在男人眼前。
“你敢碰我我就敢杀了你!”
苏小落慌了。
她意识到,男人是认真的。
“驯服烈马的第一步,是需要让它学会认主。”男人的语速不紧不慢,当他解开所有纽扣后,才跟出后半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叫我主人,明白吗?”
“滚!我让你滚啊!”
苏小落开始害怕了。
但在男人眼里,此刻的苏小落,才刚刚进入他的节奏。双眼被蒙住的她,无法用视觉感知外界的一切,因此,触觉将变得格外敏锐。
或者说,敏感。
比如——
想到这里,男人伸手,从床边的木架上取下刷子,顺毛后,一边放在苏小落的右肩上,一边开口,“你,只能叫我主人。”
“滚——”苏小落看不见右肩上多了的东西是什么,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痒正从右肩扩散到整条手臂。“你!你滚开啊!”
苏小落更恐慌了。
“不听话的小东西。”男人轻笑后拿走刷子,又从木架上取出一个小铁盒,“看来,我得用点真东西,你才肯听话了,是吗?”
“滚!你离我远点!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的!”
“没错,强jian是违法的。”男人轻哼一声,显然,他根本不把苏小落的警告放在眼里,“但如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