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选择来看的话,每次的费用是52100元,第一次我们免费提供服务,您满意之后再收取费用。”
周正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神秘男人,这个和他交谈多日的男调教师Pluto实在是让他不喜欢,他又看了一遍自己勾画的选项,默然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您稍等一下,那边有咖啡。”
阿香在调教室中等着何煦回来,他摘下脸上的面具,把书写好的合同给她。
“玩挺大啊,一上来就想当狗,我自己都不太熟练呢。”
何煦知道阿香有意调侃他们的往事,加之一向懒得对他人的癖好品评,在一边默默收拾东西听阿香说话。
“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何煦不回答,抽走了合同去复印,对她轻声说:“你是问我还是问自己?们两个线上应该做过网调,我没猜错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阿香有些尴尬,有时候太过了解一个人就是如此,“他要叫我老板,让我做个严格的女上司骂他,网调能赚几个钱,还是多亏你啦!”
何煦将合同放好,把鞭子从消毒柜里取出来递给阿香说:“你自己小心着点别惹麻烦就行,另外你最近的客户有点多,注意点卫生。”
阿香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说道:“我们早点分开真是太幸运了——一会儿别让他换衣服,帮我选个安全词和手势词吧,Pluto先生!”
何煦转头看了看监视器里西装革履衣着考究的男人,看着他明明已经紧张地手脚发麻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样子,回想着这几天他们二人交谈时的内容,略作沉思。
“‘求求您,看看我’,手势词是只留食指。”何煦毫无感情地说着,随手关掉了电视。
“其实你应该再教我一段时间的,”阿香笑着递给何煦面具,“你等等要帮我。”
“可以,不过我建议你换身衣服,”何煦指了指阿香身上暗哑的皮衣,戴好了自己的面具,“他老板在他心里可是比严厉的母亲还要不容抗拒的存在——我先带他过去等你了。”
阿香点了点头,帮何煦关上了门。
“好了周先生,麻烦您和我来这边。”
周正站起身跟随他离开,对于眼前带着面具说起话来没有丝毫感情的男人,他没有任何信任可言,虽然是那个女S要求他先和这位被称作Pluto的男人交流,他也不过是个很会玩弄一些心理话术,故作高深的人。而这样的人他早就遇到过很多次了,他不会在意,不会轻易屈服于他们的小把戏。
“您在想什么?”
周正的头脑还在混乱,男人淡然的声音就好像对他施了魔咒,让他脑中瞬间清空。
“没,没什么。”周正随口说道,随后就注意到了走廊墙上的挂画——几个被色情皮带包裹的男人像是挂钩上的猪rou一样被吊起,一个身穿高跟鞋的女人只留一个背影在画中央。
何煦为他打开了门,他保持着身体的正直,有些僵硬地走进去。
门被何煦重重关上,周正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做出反应,就被Pluto踢倒在地,随后被他踩住了自己的脚踝,明明二人体格相近,周正却再也无法动弹。
何煦继续着刚刚的话题:“你以后会知道,撒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周先生,我有必要先提醒你一下,我作为助理也是你选择的服务的一部分,你对我的想法不应该太复杂,我不欠你什么,你多费些心思去讨好你的主人阿香少吃点苦头比较好。”
“另外,很多男人很多女人走进这个屋子前都和你一样想要维持一点点骄傲,但是他们大部分不过十分钟就哭着求着,发誓让自己干什么都可以,只求被打被骂被羞辱。”
“你在骄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会是一条很完美的——”
周正挣扎着呜咽着,Pluto的声音让他痛不欲生。
“——牡犬。”
周正本还想咒骂反抗,那个叫Pluto的男人却扯着他的头发给他戴上了一个烈性犬防护用的止咬器,PLuto的力气很大,他甚至无法再动用一丝一毫嘴部的肌rou,期间他的脚踝依旧被踩踏着,他吃痛倒在了地上。
“真是一条没礼貌的贱狗,你是想让我直接带你进去丢人吗?”
Pluto终于解放了他的脚踝,随机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将他微微勃起的的下体碾压在地上。
“安全词是‘求求您,看看我’手势词是只竖起中指。”
“我……我知道了。”
“好,现在教你礼仪,你学会越快,我越早带你进去。”
“你和阿香小姐约定的称呼照旧,可以叫我Pluto先生,或者是先生,我不是你的Dom,但只要你在俱乐部里,我也会对你的安全负责。”
周正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甚至一种急促的排泄感在被一个不知名的同性男子在地上用脚踩踏的同时加倍,他尝试着想要改变这种屈辱的姿势,哪怕只是调整也好,却很快被Plu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