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做最后一次警告。
“我需要你，至少亲亲我。”
内裤也被勾下来了，屈膝往下脱的时候，自然而然弓腰半抬起臀，就碰见了应昭渐渐苏醒的欲望。
“昭昭，在我面前，你可以更坦率，看着镜子呀。”
“同学，不管曾经谁教了你什么，从现在开始……”
祝逸不再管应昭的表情或反应，握了他的手，重新以温水洗一通，就把他拉回那面全身镜前。
祝逸掀开手，不给应昭反应或开口的机会，就再一次亲吻了他。
祝逸的整个右手被应昭拢在手心，大范围地来回揉捏着阴蒂。
来之前，剖白内心前，她还没这股子疯劲，现在呢，应昭爱的回应完全激活了她，这得怪他。
祝逸在镜中对上他的视线，完全不听制止，更笑弯了一双眼。
祝逸变本加厉，强势地牵动他的手解了自己的胸罩。
“小逸，很漂亮，可是……”
她的掌心盖在他手背上，五指与他的五指交错而伸展，就这样引着他的手从自己颈侧向下抚摸。
“应昭！应昭……我想要你。”祝逸不知自己正以多么亮的一双眼，在睇刚刚确认了心意的爱人。
祝逸不再管应昭的睡衣，反手解了自己背后的裙链，蹬掉高跟鞋，赤脚站在蒸发着热气的木地板上。
“亲爱的，应老师，笨蛋，昭昭，”她一连吐出一串称呼，“等会你可别讲这些礼貌的话啦。”
胸前两点一如主人的强势，已然挺立起来在呼唤爱抚了。它们好像从未如此坦白，从未这样昂立过。
好像第一次见面，祝逸就这么叫了应昭。
年轻的姑娘从第一面起，就亮出了她狡猾凶兽的小小獠牙。
同学。
“请你相信我。”
“小逸！”语气有些发急。
那种不妙的、要被反客
应昭夏天里清凉、刚刚还冰冻过的手心已经发汗了。
“又想去拿冰水犯傻？你不想知道么，我是不是也有感觉了？”祝逸几乎以全臂的力量带动应昭抚上阴部。
胸罩失去了拢紧的作用，只虚浮地盖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应昭立刻低下头，却不是亲，而是发狠咬她的唇瓣，磕她的牙齿。
“我们都省点这种力气吧，宝贝——你看，它是为你潮湿的……”祝逸忽然松了劲，应昭自然立刻抽走了手，祝逸就在他不赞同的视线里开始自慰。
应昭故意犯凶，祝逸却没绷住，笑了，实在太可爱了，她忍不住。
第一次，越过学术文献里干瘪的术语，越过那些表征权利和自由的苍白口号，越过独自一人的尝试，她感受到了自己如此强烈的渴望。
太阳已步近黄昏，在这面镜子里留下一点酒曛的余晖。
一触即分，然后，她几乎贴在男人唇瓣上，悄悄说：
祝逸觉得，夏天真好，热意高涨，欲望凶猛，她一定是疯了。
她用纤细的指尖揉捻着阴蒂，“我不舒服，昭昭。”
“亲爱的，摸摸我。”祝逸以右手捉来应昭的右手。
呀，应昭真生气了？不过真生气，好像更可爱了。
他平日里谦和的言语，他方才侵略她的热狂；他有力却乱拍的心跳响在她耳侧，他呼出的热气就勾连进她发顶；他想望向她却刻意要错开的眼睛印在她余光里，他骨节分明的手就捏在她手心，他清爽的短发已经因紧张和激动而潮湿了……她还想看更多，更多。
应昭用了力想挣脱她的手。
“好热啊，今年夏天好热，你不热么？”她半眯起笑眼，寻了借口就来解他的睡衣扣子。
她望望镜子，又回首望望应昭本人。
这个时候的祝逸，还有自己解裙子拉链、内衣暗扣的本事，几年后被婚姻生活腐蚀得娇气了，什么都该喊应昭帮忙了。
应昭的回应是抖起眼睫，憋红了整双耳朵。
她整个身子被他双臂拘着，他已经变得温热的手使她更热了。别人摸上来，和自己摸，感觉完全不同——因为无法预料下一刻他的手会怎样触动她，因而更加刺激。
笑声一从两人的齿隙泄出来，应昭的双手就动了，左手揉上等待已久的乳房，右手按在她正在自慰的指尖上。
“是这样吗？”应昭微微俯下身贴在她耳侧问。
红裙被扔去惨白的沙发椅上，一身就只剩胸罩内裤。她解了胸罩背后的挂扣，却不退下两边的肩带，便又像方才那样面向镜子往后倒，倒在无措的应昭怀里。
这就够了，除了这个，还要确认什么呢？
“小逸，”应昭握住她攀上来的手，“你想好了吗？”
“没有可是，别骗自己，”两人的手正停在乳峰上，祝逸忽然又向下抚去，“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快一点。”
两个人脸都红了，祝逸是兴奋，应昭，也许紧张，也许害羞，也许也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