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觉得梦梦最令人着迷的时候,就是她的眼泪欲落未落的刹那。
那是一种如同水晶破碎般Jing致而脆弱的神态。
随着她身体一点点融化,那双干净懵懂的眼眸好像雨后蒙上了水雾的旧茶,绰约的倒影里有碎裂的光芒。
那跳跃的光,明明很近,却好像永远都抓不到。
他抬着她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柔软而炙热的甬道里,把她抵在门板上凶狠地撞击,一下又一下,随着野蛮而原始的动作,性器紧密地交合,搅拌出暧昧的水声。
双腿凌空无处着落,她娇气又软弱的雪白娇躯只能依附着他,紧紧地贴在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上,随着他的动作震颤起伏。
她在哭着,Jing致如同瓷器的小脸被玫瑰汁染得绯红灔丽,透明的眼泪从红通通的眼角滑落时如同待宰的小兔子,可怜兮兮,却偏生叫人虐待欲更加高涨。
南宫耀曾经的审美取向是熟艳而饱满的牡丹花般的女性,可是此时却全然沉浸在她那双琉璃般晶莹剔透的眼眸里。
漂亮的充盈着透明泪珠的,被自己欺负哭的眼睛。
肾上腺激素让人心跳加速,可是此刻南宫耀也分不清跳动的心脏究竟是因为身体的快慰,还是灵魂的悸动。
不过这一刻,不必区分得这么清楚。
他俯头堵住了少女红艳艳的小嘴,品尝着她甜美的呜咽。
梦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涨满了,下身入侵的异物粗壮而又滚烫,敏感的软rou被迫张开,接受着粗鲁无礼的侵犯,却渐渐觉得这种饱满而火热的填充舒服得让她想要叫出来。
可是所有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唇舌霸道地在她口腔里肆虐,吞食掉她喉咙里逸出的所有细碎娇哼。
她此刻犹如置身热浪之中,全身上下都透着熏蒸的热粉,每一寸吐息都充盈着被爱抚的极致快乐。
少女犹如花枝攀附在对方高大的身躯上,双眼迷离妩媚,舌尖被勾着缠着,热得好像要化成一滩水。
即使被毫无尊严地抵在门上顶弄,她的身体依然无可控制地感受到快乐。
多可笑哪。
他们叫她小sao货,原来真没叫错。
小兔子Jing在将要高chao的前夕,眼睫轻颤,手指死死地掐住了男人的背胛肌rou,即羞愧于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又因为快感醺醺然得像要飞起来。
一直在旁侧的南宫墨眼眸愈发幽深,喉结轻轻地滚动。
......
夜色渐浓,密闭的空间里,两个高大而健壮的少年依然没有停止对心爱的猎物的侵犯。
明明刚刚结束了一轮,在梦梦崩溃的哭声之中,南宫耀将欲望在她身体深处全部释放。滚烫而稠浓的Jingye被毫无保留地灌入她的甬道深处,即使少女害怕得快要疯了。
我、我不要怀孕......她的脸上也都是狼狈的泪痕,还有被咬得红肿的唇瓣,水滟娇美,不胜柔弱。
南宫耀将手指探入她一片狼藉的花谷,替她剜出其中的ru白色粘ye,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腹部,催动里面的Jingye排出。
别担心,宝贝,今天是安全期。他亲了亲她红通通的眼角,我们去浴室里洗一下,不会有事的。
双胞胎都不喜欢孩子这种麻烦品,即使南宫耀再怎么疯,也还是有分寸的。
而梦梦对孩子同样充满了畏惧。
生孩子这种事情,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她上个世界也是孕育了后代的。
但是一想到那痛得死去活来仿佛十重天劫般的过程,她就不寒而栗。
她那时就发誓再也不要受这种生育之苦。
南宫墨见弟弟一脸柔情蜜意,心知这小子好不容易吃了顿rou又把要收拾梦梦的事忘了。
他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纸,手指撑开那层薄膜,套在了自己高涨的物什上,拦住了想把人抱去浴室的南宫耀。
耀,家里放着避孕药,你慌什么?
梦梦还没从南宫耀的怀抱里缓过神来,就被冰冷着脸的南宫墨拖了出来,直接甩在了地上。
啊!梦梦摔在柔软的地毯上,虽然并不痛,却让她再次被吓了一跳。
乖乖趴好。南宫墨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梦梦,唇边是冷酷的浅笑,这几天的账我们还没有好好算过,不是吗?
梦梦此时刚刚经历一轮性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只能回头怔怔地瞪着他什么账?
你说呢?少年眼眸轻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乖宝,听说你最近请了个家教?
她的脸庞一时间血色尽褪。
随即一阵羞恼与愧疚的热流冲荡着她的心房。
先前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yin喏的时候,她可曾记得自己的正牌男友?
和那个小白脸玩过家家的游戏,南宫墨一边轻笑,一边蹲下身子,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