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趴在男人肩上,呼吸均匀,像快陷入睡眠的状态。身下刺激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连绵不绝的浪chao,刺激着每一寸神经。
大脑是混沌的,左边是漆黑,右边是刺眼的光,如此反复交替。直到光侵入黑夜,二者合二为一,彼此融合的痕迹即将消失。
她感到一瞬的失重,脚底踏上硬而粗糙的东西,像浴室里防滑的石板。皮肤似有若无擦过墙壁,带着突袭般的微痛感,犹如困在四周全是障碍物的石林之中,无法出逃。
周雨依旧看不清,白花花的眼前混入一道摇晃的黑影。她摸了摸自己,皮肤滑溜溜,没有衣物遮挡,那些东西不知道被褪去了哪里。
她的思维陷入一种矛盾:清醒意识到这是梦境状态,却无法强迫自己醒来。不知道为何梦中的人一丝不挂,更不知周围一切为何存在。
就是鬼压床发生了,周雨这样安慰自己。
以往只要在下午睡觉,她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当时,只要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脖子上,不出半分钟,她就会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此类强迫清醒的办法,她屡试不爽,情绪也从一开始的慌乱无助转变为沉稳镇定。
可就当她把注意力转向脖子时,后颈一阵温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那玩意儿还会动,她的后颈不可控制地向后仰去,有一股力钳制住了她。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后脖子,轻轻一抓,便全数靠紧掌心。另一只手贴上女人的腰,抓在凹陷处,五指慢慢轻陷。
他换了一个姿势。刚刚有些累了,这个女人的重量完全压在身上,尽管并不算吃力,但她十分不老实,一直乱扭,他额外花很大劲才牵制住她的举动。
K把周雨的小脖子扭过来,使头对着自己。她半合未合的眼眸还有浑浊没有消散。蓝Jing灵的毒效过了大半,但仍有一些还残留着,再来一次或许就能差不多解除。
他不得不再与她做一次爱。
男人朝下望去,女人tun部的红痕敞露在他眼前,没有任何遮掩,嚣张而直白,像一朵凝露的红玫瑰。
才经过一场风雨的xue口微微吐露呼吸着,没有红痕那般肆意妄为,双方粘腻的体ye残滞在上面,另外一些流入tun股间,滑向大腿,还未滴到地面。
看着眼前的场面,K有些无法克制自己,不知为什么右手会突然伸出去,再沾上那些爱ye,最后涂抹在女人的tun上,覆盖在红痕的蕊心。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甚至到了严重的地步。平日,连一丝灰尘都无法容忍它躺在地板上,此刻竟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为。这些滑腻腻的ye体,他主动用手碰了它,居然还不感到恶心。
周雨全身反应性一颤。这次鬼压床有些怪异,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脖子上的束缚感又突然消失,接着,她的屁股感到不适,好像有蚂蚁正在爬行。
唔周雨用手去抓tun部那块地方,感觉又肿又痒,还有无法言喻的粘稠。她有些困难地扭动起来,燥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好痒
周雨听见了声音,她竟能听见自己在梦中说话,还是无比真实的感觉,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耳朵嗡嗡的。
痒?K怔了一下,眼色微沉,他看向底下,有种无声的yIn靡感。男人又开口,言语中不怀好意:哪里痒?
周雨脑海里只有呼隆呼隆的环境音,混响十分严重,她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什么。
她的手再次摸上tun部那块地方,用指甲来回抓挠着,可始终不解痒,于是幅度越抓越大,力道越来越重。
K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钳住她手腕,挪了开来。
那块皮肤已被她挠出长线条的血丝,若是再放任抓挠,不一会便破溃,直到指甲里也沾上血。
蓝Jing灵的毒效还在,抵抗力便是极弱状态。即使是很小的一点伤口,若让浴室细菌趁虚而入,都有可能致命。
周雨又失败了。她的手想重新回到那片瘙痒地带,每次都被一股莫名的力打开。这次鬼压床过于奇怪,她就像一个接近神坛夺宝的人,最终无一例外被神坛旁的结界震远。
周雨,你清醒了吗?K看了她一眼,问道。
周雨全身微颤,就是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没有再探究,可见已经知道了答案。
K在心中冷笑,路易斯没有研制出新型毒品,倒是误打误撞弄出了后遗症很大的催情药。用在女人身上都成了这番效果,若是给男人注射了,黑月内部得变成什么局面。
恐怕回到返祖的原始社会,在大街上、走道里都能拉下裤子干上一场,乱成一锅汤。
他很快收回思绪,视线回到女人乱扭的tun部上,隐在两股之间的小xue像一个放浪形骸的邀请者,欲拒还迎地在盼望着什么。
再度硬起的下体贴上女人的双股,找准位置,便没有犹豫顶弄了进去。方才她的身体已被他开苞过,之后甬道就没有那么干涩。
他也不喜欢干涩太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