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itre41 - le nocturne】
窗外忽地刮起大风,树叶沙沙地响,遠处有汽车的喇叭声,划破了寂静的深夜。
水银般的月光清清冷冷,从衣柜移到了墙上的旧海报,勇敢的芳塔戈罗公主持着宝剑,露出一双微笑的大眼睛,在树丛里看着他们。
陆冉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Jing神,沈先生,再接再厉嘛,不要难过。
沈铨背过身,低着头,不看她。
陆冉在他包里翻了翻,又取出一片小袋子,从背后抱住他的脖颈,又蹭又亲,咬着他的耳朵撒娇:你抱抱我嘛,你身上好暖和,抱抱我呀
他仍然不为所动,她有点懵了,难道不是这样勾引的吗?
她绕过他的肩,把套子丢下去,手指落在他胸前那道长长的伤痕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个疼不疼?
不疼。他终于开口。
她又说:好冷啊,电什么时候来,你要是不做,就抱着我睡觉吧,都十二点了
沈铨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她的小手握住他半软的性器,用他教的技巧,来回拨动着,像得了一个新玩具,颠来倒去地抚弄,两只柔软娇嫩的ru在他肩胛骨上磨蹭着,尖尖的虎牙咬着他颈侧,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滚动的喉结,活像只从聊斋里跑出来的妖Jing,要吸他的魂。
他顷刻间毫不费力地又硬起来,焦急地撕开袋子套上去,一转身将她摁在床上,她还在咯咯地笑,捂着嘴说:睡觉吧睡觉吧,你别累着了
累?
沈铨撑在她上方,危险地磨牙:你知道什么叫累?
陆冉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呀,你告诉我呀。
他气急败坏地捏着她这张天真又纯洁的脸,坚硬地抵在下面虎视眈眈,额头的汗珠顺着锋利的眉梢滴在她唇边,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一卷,就舔进去了。
沈铨听见砰地一声,身体里钢铁铸的笼子被那只巨兽撞断了,锁链在虚空中碎成一段段,化作千百条细丝拴住他的躯体,反噬着他的心志,瞬间把他拖入沸腾的火山口。
风更大了,月光时明时暗,他的脸一半陷在浓稠的黑暗里,另一半是抓到猎物尽情撕咬的疯狂,眼睛亮得怕人。下身张牙舞爪的柱子重重叩着门,要她打开,让他进入,撑满狭小的洞xue,在里面肆意冲刺,撞得地动山摇浪涛连天。
他握住她的肩膀,因激动兴奋而止不住震颤,滚烫灼人的性器侵入的刹那,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
那些复雜的情绪立时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纯粹的进攻的欲望,在血ye里奔腾呐喊,他要把这里占满,往深处开辟国土,在包裹他的褶皱上留下印记,让里面充斥他的气味,那些紧紧箍住他的嫩rou,他要把它们全部撞开,撞成熟透的水果,淋漓地喷出汁ye,喷在他的王冠上,冲刷他的王座,浇灌城堡外干旱的黑色荆棘。
夜色中热火朝天,他贪恋地吻着她的头发,劲瘦的腰一刻不停地耸动,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她眼里泛起泪花,在猛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喊:轻点,沈铨你,你轻点
他撞得更快,水花四散飞溅,她被这样卖命的力度弄怕了,刚开口就被他堵住。他用力吮着她的唇瓣,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低哑的嗓音满是渴望:我要生日礼物,你给我冉冉,给我我要你,我只要你
她无助地抠着他铁钳似的手掌,十二点过了,你生日过了你慢点,求求你了
他一下下地顶她,恨不得顶到她心里去,乖,别动,冉冉最好了
陆冉实在没办法了,哀哀叫道:你弄疼我了沈铨,我疼
这话好像一张符咒,突然贴在他脑门上。他冲刺的速度顿时变慢了,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刚动了几下,她就蒙着被子抽泣起来:我难受你好讨厌,你不听话,大骗子
沈铨心都凉了,刚shi淋淋地抽出来,半截冠头就被缠磨着挽留。他试着往外拔,那张小嘴滴滴答答流着口水,泄愤一般恶狠狠咬着巨大的jing身,好容易才松口。
他扯开被子,指腹揩了揩她的脸,干的,使劲捏她的腮帮子:大骗子,假哭?
陆冉又哭了两下,见他没反应,收了声儿,委委屈屈地道:你轻点,真的疼
嗯。
他气喘吁吁地亲了亲她的脸,匆匆把她的腿盘在腰上,开始用性器有节奏地挑逗着xue口,等里面适应了,就着润滑重新埋进去。他进得很慢,却极深,两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向上躲,要她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的分身。
那根粗壮的东西从入口一路闯进来,一下子就到了尽头,可他还在往里挤,又酸又麻的感觉顿时放大了几倍,她蹙眉动动身子,腿心被他强势地填满,两枚弹夹严严实实地堵在外面,一片粘shi。
屋里很黑,她勉强能看见他胸前狭长的旧伤,前前后后地晃动,忽遠忽近。盯着那一点看久了,胀裂的疼痛chao水般退了下去,再涨上来的是陌生的电流,从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