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看着突然有一股极强的困意袭来,眼皮子怎么也挣扎不开,不知不
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给弄醒了。
不过眼皮子依旧很难睁开,只能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一点,不过脑中还是不太
清醒,感觉思维转的太慢了。
半睁开的眼睛只能朦胧的看清在我睡的客房飘窗台上,有一个女人头戴一个
黑色皮罩,只有嘴巴和鼻子的部位留有一个大圆形露了出来
还是深咖色口红,不过这次有一个大红色的塞口球塞在这个女人的嘴巴里跟
唇色争艳。
链接塞口球的皮绳一直延伸到脑后。跟黑色皮罩搭配成经典的黑红配。
皮罩的下方边缘是能够缩紧的拉丝绳,拉丝绳上还挂着两个银色的铃铛。
铃铛上面还刻有两个字,「肆号」。
「什么意思?」
我眯了眯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是肆号两个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不能说是衣服了。其实就是黑纱布做成的贴身衣。窗
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将女人丰腴的身材从黑纱里刻画出来。
全身都被黑纱包裹,只有裆部是开口的。女人踩着黑色高跟鞋半蹲着站在飘
窗台上,将自己滴落淫水的小穴插入一个男人竖起的中指上。
不断的起伏,让自己的肉穴在中指上摩擦。
除了女人的呻吟声外,就只有她的淫水滴落在飘窗上的声音了。
「我是在做梦吗?」
感受自己的小弟弟一点一点的勃起,变粗。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
么会在我睡的客房里有一对男女在这里做爱?
还是这么强烈刺激的调教类型。
这只有在色情电影里才有的啊。
我浑身乏力,脑子也是迷迷糊糊。
女人似乎是用这个姿势累了,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僵硬。
男人见此,就命令女人。
「肆号,累了就换个姿势。」
「是,少……少爷,我……肆……肆号现在就……就……就换个姿……姿势。」
这个女人说的很勉强,比自然,但是声音很好听,还很熟悉。
不过迷迷糊糊的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在哪里听过,但一定很熟悉,有种很
强烈的亲切感。
这个女人换了个面朝下,狗趴的姿势。依旧是将阴道对着那个被称为少爷的
手指坐下去。
趴着的姿势让女人舒服很多,恢复力气的屁股又再一次快速有节奏的起起伏
伏。
「越来越熟练了,不错不错。就是对于人格这个东西,你还没有忘掉,还没
有放弃。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一个工具或者说是只是一条狗。」
「是是,是,少……少……爷。肆,肆号知错。」
女人沉默了半天,只是在那里起起伏伏。只是在感觉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那
根中指突然移走,才急急忙忙的回答。
「真是个贱货,你要面对现实。你就是一个为性而生的工具,是属于我的一
条母狗。人格那种东西,不是属于你的,你只是人形的母狗。」
「是,是,少爷,肆号知错了,肆号只是一条完完全全属于少爷的母狗,忠
心的母狗,没有人格的母狗。」
「好了,为了惩罚你的不忠心。今天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
出来,不许自慰。」
「是,少爷,肆号明白。」
女人下贱的让我目瞪口呆,这样喷血的画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在现实中发生
的。
难道我在做梦吗?
「唔~ 」
我正努力思考着,那个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将被子压在我的头上,不过没能
看到男人的脸,因为那个男人戴着面具。
黑暗的环境让我的头更加的昏沉,没过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那个女人在被子压在我头上的时候,面相窗户的脸,突
然侧过来,性感的嘴唇似乎有些颤抖。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我也不在吴森的别墅里,而是回到了
自己家里。
「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舒服些了吗?」
原来母亲一直守在我的旁边。
「我头有点疼,怎么回事啊。妈,我怎么在家里啊?我们不是应该在吴森的
家里吗?」
我感觉自己真的是糊涂了,我明明记得在吴森家里睡了一下,然后中途醒来
还有那么一场惊艳的表演。
可是当我再次醒来,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