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妈妈和爸爸他们正式成为了合法的夫妻。这一年,妈妈约有25岁,一年以后,我便来到人世间,新生命的出现带来了喜悦和麻烦,年轻的父亲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喂养妻子和儿子,妈妈带着幼小的我留在家里。
我经常会因为饥饿大声哭闹,于是妈妈会脱去上衣为我哺ru。母亲的胸脯在此时发育到最大,柔软沉实。她把我温柔的抱在怀里,将硕大白嫩的ru房送到我的嘴边。我迫不及待的含住母亲涨大的ru头,贪婪的吮吸着香甜的ru汁,那是婴儿无上的美味,鲜美可口。
妈妈像圣母一般冲我微笑,看着手中嗷嗷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出细嫩的小手,不住触动那美丽的rou球。我们对女人的ru房总是这样的尊敬、赞美、欣赏和渴望,因为那是造物主赐予女性养育人类的宝物,如此的伟大又如此的诱人。男人喜欢注意女人的ru房也许并不是一种无礼,而是面对“生”不可遏制的冲动,以及对母性的乞求。
这是一段不亚于身居母体的美妙时光,我可以尽情享用妈妈那甜美丰满的ru房,那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它抢走。爸爸和妈妈当然也会在晚上做他们想做的事情,或许爸爸也希望得到妈妈的ru房,在他们上下重叠的时候,爸爸总会含住妈妈的ru头尽力吮吸。
常常可以看见妈妈对爸爸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nai都喝了,儿子怎么办?”
爸爸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
妈妈红着脸,抱着我娇羞的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nai只让你一个人喝。”
爸爸于是大笑起来。
这是一个重要的细节,不能被我们轻易的忽视:不论是父亲,还是幼小的儿子,都对母亲的ru房充满了占有欲,这一点可以从父亲与母亲性交时亲吻ru房以及婴儿渴望母亲的ru头得到提示。父与子对母亲ru房的占有欲说明了什么?对儿子来说,这仅仅是哺ru的需要还是男性对女性的需要?我无从得知,也不愿继续深究,不然那些极端的“道德家”会让我变成过街老鼠。
此时我是一个男婴,妈妈把我放在一张属于我自己的小床上。但我总会在晚上因为饿了或是尿床“哇哇”大哭,吵得他们无法安宁。妈妈只好让我们一家三口睡在一起,我就躺在“爸爸和妈妈之间”。但光是这样我仍然不满足,于是我会不时大小便齐流,而因为我经常是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所以大便就直接拉到了爸爸身上。
“真是淘气的小家伙!”爸爸生气的埋怨着,只得把粘满我排泄物的衣裤拿去洗。这样我便能够一个人靠在妈妈纤柔的臂膀里,在母性温柔的气息中满意的睡去。这样,由于爸爸预期到不定何时将会遭到来自我大便的袭击,所以对我的屁股敬而远之,同时也和妈妈隔得更远;我终于依仗婴儿特有的本领独自享受母亲的疼爱。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爸爸和妈妈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妈妈生产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的和我呆在家里。为了养活三个人,爸爸的工作很忙,这样妈妈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
女人的ru房是她们的性敏感部位,当妈妈给我喂nai时,我的小嘴非常勤快的吮吸她ru头的每一个部分——这一点与爸爸的吮吸有根本的不同,男人决不会像婴儿这样吮吸得如此仔细和长久。我想此时的妈妈不光是在哺ru,同时也在享受孩子带给她的来自ru房的性刺激。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只有母亲自己才会知道,在喂养孩子的同时也在幸福的体会着这“隐蔽而轻微”的性快感。
光Yin似箭,一晃已经过去六年了,我6岁,妈妈32岁。正如上面写到的,妈妈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怀中的婴儿,关爱备至。爸爸在这个时候,因为工作的缘故,出门在外好多年,这与我还是婴儿时的情况并无二致。我敢肯定的是,妈妈当时的性需要是非常旺盛的,我可以举出几个例子来加以证明。
1、虽然在孩子的印象里觉得六岁已经是“大人”了,但我仍要妈妈帮我洗澡,不然我永远也洗不干净那些该洗干净的地方。
妈妈把我放在木盆里,为我擦上肥皂,也帮我搓干净下体。男孩的生殖器毕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母亲用手抚摸它的时候,尽管儿子没有丝毫的不爽,可是母亲一定也毫无感觉吗?我还记得妈妈用毛巾为我擦拭全身的情景,她总是用无限柔情的目光注视着我。
男孩喜欢玩弄自己的性器,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这被弗洛伊德称之为“最早的性欲”。当我抚弄自己性器时,妈妈会连声嗔骂道:“不许玩你的小鸡鸡!
会得病的!”
为什么母亲可以若无其事的接触我的性器,却会如此反感我玩弄自己的“小鸡鸡”?我认为这很可能是:母亲希望在儿子对“性”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自己从儿子身上获得性满足——这样可以避免儿子“学坏”,也可以使她自己感到放心——这种潜藏甚深的心态是很难理解到的。
2、妈妈和我经常会在白天一起在床上嬉戏。
我记不清我们究竟玩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