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正被这一触即离的吻给怔住了,呆傻的模样把荆荷给逗乐。
轻轻敲了男人脑门两下,将他从发懵中叫醒,荆荷主动为两人宽衣解带。
灰白相间的病号服下是男人Jing瘦的胸膛,荆荷指尖轻轻拂过,不由得有些鼻酸。
你瘦了
想着在明华山的时候,她曾感受过这胸膛曾有多么健壮,靠在这怀里有多么踏实。
此时却是另一幅近乎皮包骨的瘦柴模样,可见这段时间以来他过得有多么糟糕。
邢正也是在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前段时间一直处于失忆的状态。
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失忆状态下的他怎么这么蠢啊?
把身体弄得破破烂烂,要是被姐姐给嫌弃了怎么办啊?
还差点迷迷糊糊跟着老妈回了美国,要是真上了飞机,只怕有够他哭的了!
邢正在心里对自己猛烈吐槽,忽见荆荷眼眶泛红,吓得他急忙捧着她的脸轻声安慰:没事,不就是瘦了一点么,只要有姐姐的投喂在,我很快就能胖回来的!
小伙子笑得阳光灿烂,意图将自己外形上的疲惫连同荆荷的心疼一起驱逐掉。
他喜欢看荆荷的笑容。
如果她要落泪,他只希望一种情况。
那便是被他cao得爽哭的。
邢正朝荆荷的眼睑落下轻吻,气氛再度回升变得暧昧。
医院的单人病床支撑着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有些不堪重负,轻轻一点晃动就发出明显的咯吱声。
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亲密,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这噪音反而成了两人亲热互动之间的调味剂。
欲意满满。
洁白的被褥下,两人褪去了一切阻隔,坦诚相见。
不知是身体的瘦削让邢正少了太多自信,他谨慎地爱抚着荆荷的身子,却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
以前你可是饿虎扑食一般呢
荆荷红着脸调侃,隐隐催促着他。
邢正抿了抿唇,纠结了少许,才小心问道:没有套子可以吗?
想到曾经因为避孕的事两人闹僵了关系,他现在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得知小伙子竟是在担忧这个,荆荷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乖,可以的哦。
似是得了大赦令,邢正两眼瞬间放光。
像是馋嘴的小猫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小鱼干,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亮。
能得到如此亲密接触的许可,是否意味着他已经被接纳为配偶了?
甚至还有可能让荆荷怀上幼崽?
中午才被婉拒了的男人,这下欣喜得宛如直升天堂。
他激动地亲吻着荆荷红润的唇瓣,一手扶住早已硬挺的rou根,寻着桃源密径而去。
荆荷迎合地打开双腿,两条藕臂抱住邢正的腰背,一边轻点着他的脊梁骨,一边情意绵绵地撩拨着他。
中午曾担忧的那些顾虑都被荆荷抛到了脑后,此时她只想享受欢愉,仅此而已。
但她还留了一道保险。
为避免类似之前医院厕所的意外情况再度发生后手忙脚乱,荆荷开始吃短效避孕药。
虽然家里两个男人都很克制,时刻坚守戴套原则,荆荷对他俩都很放心。
但她不放心她自己啊!
有好几次她因为性急想让他们无套上阵,幸得俩男人知道轻重而坚持原则,不然事后有够她悔的。
服用短效药的事荆荷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打算告诉。
她的身体,她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