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亲热,邢正真怕自己表现得不好而惹来荆荷的嘲笑。
在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为她守身如玉,惶惶不可终日,而荆荷却是身边莺飞燕舞,艳遇不断。
见识到了各型各色的男人之后,她会不会嫌弃他技术不好?会不会觉得他满足不了她?
邢正扶着自己的分身,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唤醒记忆里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
在明华山的那晚上他有让她舒服吗?
会不会其实她并不爽,只是为了配合他而表演出来的罢了?
这样想来,他们的冷战是否并非出在避孕的事情上,而根本在于他就没让她爽到过?
老虎多疑的天性又有了隐隐冒头的趋势,邢正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知是不是太紧张,邢正刚进入荆荷体内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抽送,rou龙就软成了rou虫。
阳痿二字在邢正的大脑里如惊雷般闪过,小伙子瞬间心态崩了,趴在荆荷身上大哭了起来。
荆荷一时懵逼,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隐约从男人的哭声里听到自我咒骂和埋怨,她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我真没用,连让姐姐舒服的本事都没有,我就是个废物邢正埋首在荆荷胸前,抽搭得像个孩子。
好了,没事没事,别自己吓唬自己嗷。她拍抚着大男孩的后背,希望他平静下来。
突发的状况让荆荷意识到邢正的身体可能真的不适合剧烈运动。
他才刚从PTSD发作的症状中缓解过来,身体尚还虚弱,她就这么急吼吼想压榨他,确实有些不应该。
心态摆正后,荆荷也压住了内心那点饥渴,转而将心思放到了安慰邢正身上。
邢正还在自怨自艾,垂头丧气地不敢和荆荷对视。
看来阳痿对一个男人的打击真是毁灭性的啊,连曾经的小太阳都低迷成了这副模样。
她揉了揉邢正的发顶,在他耳边柔声开解道:没事儿,你只是太累了,别放心上,嗯?
邢正却是摇了摇头,一副颓败模样,仿佛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立起来了一般心灰意冷。
荆荷看得是又气又心疼,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了身下,两人位置对调。
这家伙真的瘦了好多,换做之前,荆荷可做不到这么轻易将他推倒。
姐姐?
邢正眼角还挂着泪,此时泪眼朦胧的模样从荆荷的视角看过去颇有几分秀气可爱。
一米八的大男孩呀真想叫人狠狠欺负一下呢。
荆荷将想法付诸行动,柔夷握住那软塌塌的rou物轻轻撸动起来。
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想过我吗?
娴熟的手法配合着语言诱导,荆荷尝试着将他的分身唤醒。
有、有邢正回答得有些磕巴,似乎尚未从荆荷转守为攻的变化里适应过来。
那有想着我自慰吗?
荆荷的问题一度变得犀利,让她身下的男人不禁脸红起来。
邢正支支吾吾答不上,荆荷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rou根,快说,别含含糊糊的。
有
都想了些什么?
可以不答么邢正羞愧得想捂住脸。
和荆荷分开后,他经常彻夜难眠。
思念折磨着他,他只好将怨气撒在了幻想里。
每到午夜时分,他幻想着将荆荷压在身下,粗壮的rou柱狠狠撞入她体内,将全身的Jing力都释放在她身上。
内射她,标记她,Jingye射干了就换尿ye
但凡所有能让她沾染上他气味的体ye,他都悉数用上,蛮横强势地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Jing神上的沉迷,rou体上的挥霍。
直到意识陷入空洞,欲望被抽离,疲惫席卷而来时,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入眠。
那段时间过得有多么荒唐,邢正是一点儿都不想重温。
男人不想回答,荆荷也没过分追问,毕竟
好了,瞧,这不就恢复了吗?
在荆荷的复健之下,男人胯下那根rou棒再度雄伟地挺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