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之后是两个人绵长的喘息,维克不解,林赛却并未解释什么。
她抓起地上的衣裙,一把推开了维克,“这样报答够了么?”
“林赛姐姐……”却换来维克的不知所措了,这是他第一次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来自女人的一个问题了。
林赛伸手解开自己的裙子,身上只剩下一套贴身的内衣,她拉开那哑女为她准备的裙子,解开扣子,她的背影暴露在维克狐疑的眼神之中,只觉得身上快被那男人看穿了似的。她穿好裙子,将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林赛再抬头时却神色平静得很。“我无意用你和瑞贝卡的事威胁你,只不过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
林赛那种高傲的样子让维克心中多少有些恼,她高高在上的口吻仿佛在嘲讽他是个自己pi股都擦不干净的小孩。她比他大了好几岁,便可以这样教育他么?维克情不自禁想起了卡恩,他之前也是愿意这样教育他的,然后他死了。
那么她呢?
他虽然尊称她一声姐姐,可是心中却并未将那几岁的差距当回事。女人之于维克而言,无非只有两种,能上的和不能上的。他心中忽然对林赛升起一种征服欲,他想看见这个高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林赛姐姐,我知道你在哈萨罗家并不好过,每天守着那么个无能的丈夫很无趣吧。”他笑道,“也许我可以帮你,林赛姐姐,谁相信你和兰瑟结婚是因为爱情呢?对么?那未免也太幼稚了。”他走到林赛面前,将林赛的碎发捋到她的耳后,伸手在她优美修长的颈线上抚摸着,引得那女人一阵轻颤。
维克满意的笑出声来,“如果你想找我,就派人给刚才那个女人送个信。我会在这里等你。”
林赛一把推开维克,她一脸恼羞成怒。
“用我送你出去吗?”维克叉腰看着林赛。
“不用。”林赛推开门疾步而出。
早课结束之后,奈菲尔急匆匆的离开了神学院的小礼拜堂,往图书馆走去。
切萨雷一回来便开始寻找曲拂儿,可是无论是教皇厅还是教皇在皇城内的几处私宅,都未能找到拂儿的下落。奈菲尔的意思是在教廷内部想想办法,切萨雷说也许诺伯特知道一些什么。奈菲尔与诺伯特只是点头之交,教廷里是不知道诺伯特是教皇的心腹,他从十岁起便服侍教皇,一直到现在十来年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教皇最为器重的人。
奈菲尔提议也许可以从贾鲁身上试试,毕竟他曾经也是教皇手下的人,切萨雷便一头扎进监狱里去想办法了。
奈菲尔装作若无其事似的提及诺伯特大人,大家都是年龄相仿的人,有人因对方是教皇手下的红人而不敢多言,也自然就有那看不惯诺伯特年纪轻轻便如此受重视的。
奈菲尔与几个辅理主教并肩走着,感慨若是能像诺伯特大人一样年纪轻轻便平步青云,却被其中一人嘲笑,“难道你一个贵族也要跟那种低贱货一样卖屁眼吗?”
奈菲尔挑眉,“什么意思?”
“难道奈菲尔大人你不知道?”那位贵族出身的辅理主教一副嫌弃奈菲尔大惊小怪的表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奈菲尔摇摇头,“现在那些大人们发生什么事好像都不会觉得稀罕了似的。”
辅理主教们哈哈笑着,只当奈菲尔在揶揄那一系列教廷丑闻一般。
“一直觉得诺伯特大人恪守清修,生活也简朴得很,没想到你们猜有学生发现了什么?”有个辅理主教忽然说。
“什么?”有人连忙问。
“诺伯特大人其实在皇城东北角有好几处别墅,不仅如此,里面还住着女人。”
“这算是被教皇享用完了自己也得快活一下吗?”
“虽然后面卖了,前面那玩意儿也得用着不是?”
那几个辅理主教的话越说越污秽,奈菲尔却若有所思了起来。诺伯特的私宅里住着女人……纵然他无法确定那是否是曲拂儿,但是这始终也是个线索。
新来的仆人们都不太和房间里的那个年轻女人说话的。
她不爱多言,别人送进饭去她就是默默的接着,别人给她送过去水她也是喝的。但是仿佛就是活着,能呼吸,能吃饭,这样便够了。他们似乎也没见过这屋子的主人,只知道自己的职责是在这么个空荡荡的大宅子里照顾那样一位女子,多少觉得自己这份新工作有些诡异。
仆人们纷纷议论那女人是不是个傻子,又或者是哪位贵族的弃女。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一副东方人的长相,面容清丽得很。她时不时会光着脚在屋里走动,偶尔站在窗子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
仆人们在被招来时被勒令到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离开房间一步,他们不禁开始同情起来这位东方女子——再也没有什么比被关在笼子里成为一只雀鸟更让人感到哀伤的事了不是么?
——连丁点儿自由都没有。
曲拂儿这段日